射箭和艺术体操等。韩哲东觉得这是个提升组合好感的绝佳机会,一下子给她们将所有的项目都报了名。
平日里都是娇滴滴的爱美小女生,一想起要将挥汗如雨面目狰狞的形象展现在镜头下,一个个的都不大乐意,当然,武术狂热者的宋子露必须得排除在外。
因为拥有良好的舞蹈和武术底子,宋子露当仁不让地承包了团队的每项比赛。额……除了射箭,因为从她手中飞出的箭,邪门得怎样都落不到靶子上。
现在,她刚练完艺术体操,大汗淋漓,但好歹是躲过了摄像机和安娜的眼。
宋子露倚着冰凉的柜子大口地喘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从头到尾都简洁得过分的信息令人心生躁意。
她不是明明都跟他解释过了吗?说好的情侣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嗯……”“哦……”“好……”“噢……”
虽然都是只有一个字的回复,但是其中包含的意思可就多了。
比如“我还在生你的气”“我不想跟你说话”“我对你很不满意”……
“唉……”宋子露又叹了口气,半是无奈半是兴奋地拍了下额头,看来这次得出大招了。
继而她迅速双手合十,虔诚地对着天花板祈求道,“老天保佑,请让我过上这平凡而又普通的人生吧……”
☆、约会
在香港最 ,风格独特的巨幅演唱会海报垂挂在东大堂的扶梯左侧,闻风而来希望能一睹偶像风采的粉丝们拥挤在会堂一侧,一旁的工作人员艰难地维持着秩序。
而与灯火辉煌拥挤热闹的会馆入口截然相反的是,场馆内近七万平米的大厅却是安静得可怕。
“太亮了。”轻轻的三个字,却掷地有声,沉重地回响在空旷的大厅里,又来回撞击着每个人的耳膜,“我们已经不止做一两年了,每一次都是因为太亮被骂,但是为什么还是亮?”
本就昏暗的空间越显沉闷,工作人员都噤若寒蝉,垂下眼睛一动也不动,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怒火波及,而无法逃避的灯光师则讷讷应两声,神情紧绷地擦了把额头密实的汗。
埋着头又来回试了几次,终于是将舞台灯光调试到满意状态,灯光师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抬头试探性地看向对舞台中央站着的清癯身影。
橘色的灯光,温暖地映着陷在黑色卫衣兜帽里晦暗不明的脸。
淡漠的眼神,紧抿的唇线,每一个细节都在显示着主人并不明朗的心情。
权之龙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朝后台走去。
虽然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的演唱会了,但每一次站上舞台,他都会感觉到沉重的压力,依然会执拗着一点点的细节,像是得了强迫症一般,一遍遍地确认和重复每一个事项。
音乐前奏缓慢响起,他和队员们各自站好位置,通过升降梯来到空旷的舞台上开始排练歌曲。已重复过千百遍的舞蹈和歌曲自然不会出现什么纰漏,大家几乎不用多做思考,就能准确无误地表演出来,但没过多久,权之龙就发现自己好像想得太理所当然了……
他皱起眉,低头看向那只贴在他胸口上的手,素手纤纤,柔润白皙,难得的干净利落,但却明显地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他停了动作,侧头冷声说道,“怎么回事?作为伴舞,连舞步都记不住,这像话吗?”
等看到身后站着的人,他脸色又是暗了几分,那女伴舞虽是低着头,又戴了口罩,棒球帽宽大的帽檐几乎遮住了她的脸,但显而易见地,这个人并不是他所熟悉的伙伴。
他转头对其他的伴舞问道,“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我怎么没见过?新人吗,怎么连舞步都记不住就上了台?”
众人又一次陷入沉默。
而一旁的胜力则表情更为复杂,他先前预想了许多种状况,唯独没想到会是这般,他看看权之龙又看看那女舞伴,一时也不知该同情谁来,定了片刻,他决定解救下这垮掉的剧情,于是快步走到女舞伴身边,将她帽子拿下,摊开两手夸张地叫道,“当当当当,surpr!!!”
粉金色的齐耳短发蓬松微卷,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静静地闪着光。暴露在空气中的圆圆杏眼标志鲜明。
被男朋友斥为“没见过的新人”的宋子露呵呵干笑两声,晃晃右手给他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接着又快速将帽子拿回戴上,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只是路过这里就进来打个招呼,很抱歉给你们添乱了,嗯,我这就走,你们继续忙。”
说完她便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向后台。
但宋子露并没跑远,她一进后台就直直地靠在了墙壁上打着拍子哼歌,才哼完一句,果不其然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她故作姿态地双手插兜,别过脸装作没看到他。
“什么时候来的?”
“嗯。”
“……为什么没告诉我一声?”
“哦。”
“头发什么时候剪的,颜色很漂亮。”
“啊真的吗,你也这样觉得?我今天……”说到一半她想起什么又立马住了嘴,换上满不在乎的表情,斜睨他一眼,“噢……”
权之龙好笑地看着她,知道她这是在故意用他的短信回复来回敬他,所以也不生气,笑着揉揉她充满了朝气的蓬松刘海,“都是因为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