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记在秦家族谱,至今无人知道为何,我也很心疼灵槐那孩子。”余空继续道。
“当年的事,只有若兰大师知道一二,可是这些年,他一直在躲着我们呢。”秦长生叹气。
“若兰小师叔作为得道高僧,又是闻德大师和锦墨长公主的独子,作为今上的堂兄,俗家身份一直被皇室承认,若能找到他,大概真的可以解开当年的谜团。”余空和尚叹气。
江绯白听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丝毫不担心他会泄露天机,心想,也是,别说两人知道自己是谁,就算不知道,自从自己一脚踏进院子,就是主动送上门的,而且,自己确实也不敢说出去分毫。
这若兰大师,俗名萧若兰,是锦墨长公主早年随开国皇帝征战时受女干人陷害,和闻德大和尚生下的孩子,从小聪明伶俐,开国皇帝见了,亲自带在身边教养,并且冠上萧姓。
战事结束,大景初立,萧若兰察觉到自己身份尴尬,又太过受宠,就自请去大德寺跟着父亲修佛,答应了当时的皇帝,不出家,不剃度。
天才在哪里都会发光,就算萧若兰是整个大德寺唯一穿着锦衣华服,还有一头乌黑墨发的和尚,不出三年,他的佛理已经可以和父亲整整辩论三天三夜了。
五年后,所有人都认定了若兰大师就应该顶着三千青丝,念着阿弥陀佛,行走在乡间治病救人,传授佛法。
江绯白还在感叹若兰大师的传奇人生,就听到秦长生气呼呼的说:“小子,还不走,咱俩都被人往出赶,脸皮还这么厚,呆在这里干什么。”
到底是谁被赶出来,江绯白也不过多追究,和余空大师告辞,又和秦长生前后走了一段,去寺庙前等着其他几人了。
秋闱的日子如期而至,天气比三月更热,江绯白没有提前准备吃食,这天气,什么东西都放不了三天的,就打算在考场吃试院统一的考试餐,只带了一些调味品和辣椒酱,这东西,对于江绯白这样爱吃辣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救命良药。
又一次经历了各种检查,已经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只是这次的检查,明显的更严格,每一道关卡都有三人一起把控,细节方面严格的令人发指,江绯白相信,如果条件允许,这些人会把他们放进澡盆子里洗刷一遍,才算完。
在里面经历了更粘腻的三天,夜间还要防着天气干燥引起的走水,还要防着蚊虫叮咬,很是难受。
在整个人感觉因为出汗,消汗,又出汗的轮回,早就馊了的时候,终于全乎着出来了,江绯白在心里祈祷,可一定要中啊,这要是再来这么一遭,简直痛不欲生。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泡澡,美美的泡着澡,思绪放空,真是舒服的想睡觉啊。
江明听着动静,已经半个时辰了,少爷泡着澡怎么没动静,大着胆子走进去,得了,自家少爷就坐在里面睡着了,忙叫了两个小厮,轻手轻脚的擦了身子,放床上躺着了。
江明关门出去的时候,还在嘀咕,自家少爷这个洗澡沐浴不让人服侍的习惯,真是,不好说。
江绯白在几人触碰到他的时候就醒了,听到江明的声音,知道在自己家,又安心的睡过去了,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被饿醒了,醒来感觉房间清凉适中,很是舒服,就知道刘氏把家里大量的冰让自己用了。
美美的和刘氏吃了一顿午饭,啃了两只红烧猪手,夸了绿枝绿荷的能干,就让江明把从北天那里要到的硝石拿出来,让人准备好水缸和水盆,就把其他人都打发走了。
其实要说这硝石制冰的方法,在大华国的宋代就已经在民间流行起来了,只是这里的人,还没有大面积使用而已。
刘氏看着江绯白从水缸舀出一盆水,随手丢进水盆几块白色物体,不一会,水盆开始冒出白雾,又等了一会,江绯白说“好了,娘您过来看看。”
刘氏一看,着实受惊不小,因为之前的一盆水,已经结冰,用手一摸,冰冰凉凉,是冰没错了。睁大眼睛等江绯白给自己解释。
“娘,我之前在街上看到杂耍的人表演过类似的节目,就在书院找相关的书,后来终于有一点线索,就和北天道长一起研究,终于发现了这种制冰的方法。”
“这方法不能外传,以免惹祸,家里使用时,让绿枝她们去做,写个方子,以后就是家里的传家秘方了。”刘氏反应过来瞬间做了决定。
“嗯,娘亲威武,孩儿佩服!”江绯白送上马屁。
随后两天,江绯白就在家里看几个女人把制冰当变戏法一样,玩上瘾了,硝石制冰不能直接入口,她们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