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时候通知阁主那边了!”玉墨漆黑的眸光十分的幽深。
“阁主的意思是必须杀了慕瑾吗?”云舒看着玉墨说道。
玉墨却是冷笑着勾起双唇:“怎么难道你舍不得了?”危险的气息i一下笼罩在其中。
云舒立刻摇手摇头道:“不不不,怎么会?慕瑾是必须死的!”
“他当然是要死的!”玉墨冷声说道:“倒是卫鸢尾现在还不能死,阁主留着他可是有大作用!”
“难不成阁主也喜欢上卫鸢尾了吗?”云舒冷冽的说道,话语之中的仇恨和恶毒始终难掩。
玉墨倒是轻哼了一声:“阁主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过问了,我们只要听从阁主的命令就好,你想要变美,我则想要变高,只要我们从慕瑾身上拿出那个东西,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玉墨眯起了眼睛,那张犹如慕瑾缩小版的面孔满是阴冷和邪肆。
云舒像是想起什么来:“你说卫鸢尾嫁给慕瑾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怀上孩子,是不是卫鸢尾怀不上孩子啊?”
要是卫鸢尾怀不上孩子,那对她来说简直是大喜特喜啊。
没有一个男人会要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的,卫鸢尾现在年轻还有容貌,可是再过几年,等她容颜苍老,不在光鲜,再加上没有孩子,她就不信,慕瑾还能待她如初。
“不管卫鸢尾能不能生孩子,都与我们无关了,反正他们两个人马上就要分开了!”玉墨对于这一点儿毫无兴趣。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的下着,卫鸢尾躺在床上,本就睡不着,被这雨声惊扰的更是没有一点儿睡意。
就好像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上不下的,让她十分的难受,恨不得现在就解决掉。
一闭眼想到的就是玉墨,这个孩子早已学会了隐忍和蛰伏,几乎传承了慕瑾和太子妃两人身上的全部优点,但是同时受环境影响,心地也发生了变化。
若是在以后玉墨长大了,为了他的娘亲报复她和慕瑾该如何?
卫鸢尾又翻了一个身,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怎么可以这样想玉墨,或许玉墨长大以后就不会呢?只要让玉墨在正常的环境下成长,得到她和慕瑾的关爱,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卫鸢尾心里安慰着自己,打算明日便去接近玉墨那孩子,毕竟是孩子嘛,还小不懂事,教教就好了。
蒙起被子继续睡觉,可是不一会儿卫鸢尾的耳边就传来玉墨之前说的话:她只是一个妾,娘亲才是你的发妻!
这一句反复的在卫鸢尾的耳边回荡着,是那么的刺耳,难听。
在回忆起玉墨说这句话的眼神,充满了恨意和寒意。
不然也不至于让她当时浑身发冷了。
这一边慕瑾自然也一直没有睡去,当听到外面的雨声传来一阵短促的木绑声之后,便立刻翻身下了床,随后点上风吟的穴道之后,披上蓑衣便没入了雨夜之中。
第二日清早云舒便来了,一进屋看到卫鸢尾的脸色,便十分自责道:“鸢尾,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孩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他还是只是一个孩子,小时候受的苦也多,心里也比较敏感一些,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卫鸢尾抬起头看云舒的表情,那样子似乎也是一整夜没有合过眼,眼睛也微微的红肿着。
“不会的,玉墨还是孩子我懂的!”卫鸢尾看着云舒,她显然要比她还要难过。
“我昨天也问过了玉墨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玉墨说是听我之前在一家员外家做活时正房跟老爷说的,他心里就记下了,谁知道,这么久了,他竟然还记得!”云舒说着满脸的愧疚:“我作为女人也知道后院女人的勾心斗角,本以为玉墨年纪小,听不懂!”
“云舒姐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你不要难过了,我也没有怪玉墨!”卫鸢尾十分诚恳的说着,同时心里是一猛得一沉。
看来这仇恨的苗子是在玉墨的心底埋定了,就等着那一日爆发出来。
慕瑾走进来看到云舒和卫鸢尾都在,眸光从卫鸢尾的身上移到云舒的身上:“玉墨呢?”
云舒低垂下眸光,说道:“还在床上!”
“生病了吗?”卫鸢尾关切的问道。
“不是!”云舒摇摇头:“我昨晚罚了他!”
听到这话,慕瑾便走了出去。
“都说了玉墨只是一个孩子,说几句就好了,干嘛还罚呢?”卫鸢尾焦急的说着,这次恐怕玉墨心底的仇恨埋得更深了吧?
不一会儿慕瑾便回来了,看着云舒,脸色十分的不好,低沉着嗓音说道:“云舒,你未免罚得太重了些吧?”
那话语之中很明显带着压抑的怒意。
可是面对云舒却是不能说一句重话。
慕瑾向来是一个很容易控制情绪的人,但是这次为了玉墨,慕瑾显然有些控制不住了。
可想而知,云舒将玉墨罚成了什么样。
卫鸢尾以为云舒最多打玉墨几下,可是等跑过去看的时候,才知道玉墨白皙的小腿肚上被竹条抽得血痕累累,看得是触目惊心。
“云舒姐,你怎么这么狠啊?”卫鸢尾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玉墨今年也就才六岁啊。
云舒的表情倒是十分的平静:“鸢尾,这不算什么,我们云家是书香门第,规矩自然十分的严厉,之前是我太骄纵他了,所以才由着他胡来,若是现在我再不好好管教,怕玉墨以后会更加的放肆,教育不好孩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