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想洞房,怎么可能会将西亚身上弄的青一块紫一块!
“邪王,西亚贵为一国公主,既然西亚不愿意,你不应该去强迫她,更不应该将公主弄伤!”钟离弦沉下声,声音冰冷的如千年寒窖一般。
邪王掀起唇角冷笑一声:“当初我们的约定中我们可没有这一条!”
西亚公主一听,火爆脾气上来,一脚就将面前到底的凳子踢到云邪的跟前,云邪不痛不痒的用脚接住,“啪啦”一声,凳子便在云邪的脚下断成了两截。
钟离弦冰冷的眸光漫漫的凝聚成寒冰!
“西亚公主既然已经是本王的王妃,那么便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要碰自己的女人,难道还要征询太子你的同意吗?”邪王淡淡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情绪,可是说出来却让人感觉十分的压抑。
“再说,太子作为兄长难道不应该好好教教西亚公主的为妇之道吗?恐怕整个东楚国和西陵国都找不出第二个敢直接与夫君对打拒绝洞房的女人,还是说,这是西陵国的传统?”
云邪的话不无讽刺意味。
在古代,女人既然嫁了丈夫,那么整个人便是丈夫的了,在丈夫求欢的时候不仅拒绝,而且还与丈夫拳脚相向,这可是会被婆家休掉的。
因此云邪这么说,不无道理。
可是他们心里都清楚西亚公主不过是他们之间的一个交易而已。
云邪不会碰西亚公主,而钟离弦也是料定云邪不会碰西亚公主。
这本来是两个人都默认的事情,可是云邪却违反了。
而且违反的理直气壮,让钟离弦无法反驳。
钟离弦狭长的丹凤眼轻佻上扬,冷冽之势从眸底散发出来:“邪王,你既然这么说,本宫无话可说,可是西亚是西陵国高贵的公主,可不是你的侧王妃,身份不仅低微而且还见不得光,可以任你折腾,即便西亚公主今日抵挡与你拳脚相向,以邪王的武功应该完全可以避免这些皮外伤吧?”
果然,只要一提起侧王妃卫鸢尾,云邪的淡冷的眸光就晕染出一抹难以辨别的眸光,好似一根刺扎入了云邪的痛楚般,让云邪的眸光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而且西亚公主成亲时,时间仓促,宫里的嬷嬷还没有来得急教公主男女之间的事情,西亚公主从小性子坚硬,好胜心又强,自然不会允许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所以洞房这件事,西亚公主反抗也情有可原!”云邪可以无耻,那么钟离弦便直接耍起了无赖。
以西亚公主幼小懵懂不知为借口,将西亚公主的反抗说的理所当然,即便日后闹到两国的皇上那边去,那错的一方自然便是云邪。
“作为西亚公主的兄长,本宫自然是有责任和义务教导西亚公主这些,待本宫回到西陵国,便会派西陵国宫里最有经验的嬷嬷前来,悉心教导西亚公主男女之间的事,所以还请邪王不要操之过急……”钟离弦一字一句十分平和的说着,不愧是七岁便被封为太子的钟离弦,为人处世,说话分寸方式都掌握的恰到好处,且滴水不漏。
云邪危险的眯上眼睛,凉薄的唇轻轻的裂开一条缝隙:“西亚公主倒真是善变,前几日一直缠着本王,今日倒却将本王拒之于千里之外……”
云邪说的阴冷冷的,随后站起身:“既然西亚公主如此不愿,那本王以后不来便是,只是希望西亚公主到时可不要跟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一样,想着法子将本王留在自己的院中!”
“本公主才不会跟那些后宫的蠢女人一样……”西亚公主立刻出口,凶狠的看着云邪。
若不是……若不是……他是邪王,她现在恨不得让人将他做成人彘,放在臭烘烘的马桶中,让他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云邪没有理会西亚公主那愤怒的话语,看也不看一眼便走了出去。
“皇兄,你就这样让邪王走了?”西亚公主是指望钟离弦能给她出气的,可是钟离弦却轻轻松松的让云邪走掉了:“我现在就要写信告诉父皇……”
西亚公主叫器着,对着屋内的护卫发着一通火,本以为钟离弦会阻拦她,给她说大道理,可是钟离弦却只是静静的坐在那边,看着西亚公主将这个本就凌乱的房间砸的没有一件完整的家具。
西亚公主将身上的火发泄完毕,指挥着让护卫信纸。
护卫找来了,都捧到了西亚公主面前,可是西亚公主握着毛笔,直到大团的墨汁沾染到纸上,却一个字都没有写下去。
“刷……”西亚公主一下将手中的毛笔甩落出去,细长的墨汁在墙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弧线。
“皇兄……”西亚跺脚,她以为钟离弦会阻止她的,她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根本没有想过要将这件事告诉父皇。
钟离弦敛起眸光:“西亚,这封信你如果写了,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你想杀卫鸢尾更是不可能!”
“皇兄,你总是让我忍忍忍,这要忍到什么时候?”西亚公主是个急性子,要人死,那个人就必须马上死,一刻也等不了,她心里迫切的想要卫鸢尾死,卫鸢尾不死,她就越发的着急。
就越是等不了,越是想要她死。
“西亚,你收拾好东西之后,跟本宫回西陵国吧!”钟离弦站起身,沉稳的开口,那语气是说不出的平淡。
“皇兄,你说什么?”西亚不敢相信皇兄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开什么玩笑?
她嫁给云邪可是身附着重任的,而且代价也是极为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