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望,她来不及去捕捉他眼里的情绪,手就被他扯住,身子站起来后朝他跌过去,撞上他的胸膛。
“唔……”余小西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感觉他的手紧紧地抱着自己,勒着她腰身的力度很紧,仿佛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她楞了一下,自然能感到他压抑的情绪。仰头正想去问,唇还没张开就被他压下来的唇堵住。
这个吻霸道张狂,又带着很强烈的压抑气息,强势地侵,与她唇齿纠缠,几乎要夺走她所有呼吸。
余小西此时最是敏感,已经感觉他今天不对劲,想推开他一些问清楚,他却没有给她机会。抵在他胸上的手被她压住,身子跌到了床面上,衣服扯落。
这大白天的他就这样不管不顾,略显粗暴和急切地埋进她的身体里。纵然她也情动,也在努力调适,却犹抵不住他的攻势。最后两人的纠缠,让她都忘了最初自己想要问什么,只沉浸在他给予的世界。
大概四十分钟过后,畅快淋漓的运动才算结束,床单衣服被扔在床下。余小西卧在他怀里,空间也渐渐平静。
她仰首觉得他心情仍旧不好,抬手去摸他的下颌线,问:“到底怎么了?”
骆少腾回神,抓住她的手轻啄了下,说:“没事。”
余小西看着他的目光却并没有移开,显然是不信。
他只好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抱紧,半晌才开口,说:“小西儿,有时候我总觉得这就是场梦。”拥有余小西的幸福是场梦,母亲付清的“死而复生”也是一场梦。
他身边危机四伏,因为在乎,连一向自信的他都忍不住开始担心,唯恐无法握紧手里的幸福……
——分隔线——
阮玲与骆少腾的谈话不欢而散,隔天警察便上了门,要请付清去警局喝茶。纵然别墅外有保镖,却也不敢公然与警方抗衡,更何况他们动用了武警。
现场更是媒体拥堵,不用说也知道这自然也是有人在刻意安排。
付清就这样在一片镁美灯下走出别墅,虽然涉案的内容警方保密,但是不到半日,整个m市都认识了骆少腾的亲生母亲。骆少腾心里自然十分清楚,这是阮玲在给自己敲警钟。如果他不肯妥协,只怕这个协助调查会马上变成嫌疑人。
“骆少?”李志请示。
骆少腾挂了手里的电话,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律师已经过去了,可以保释。”
李志马上跟过去。
二十分钟后,载着他们的车子停在警局对面。由贴了深色车膜的窗子望出去,可以看到围在警局门口的记者众多。他们当然不是为了关注事件本身而来,而是因为这事沾上了骆少腾三个字。
李志不由看了眼骆少腾,请示:“骆少,我过去接太太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让骆少腾去应对那些记者。
骆少腾还没有说话,此时警局门口突然出现一阵骚动。侧目,律师已经带着付清从警局内走出来。
李志马上安排保镖过去开路,挡开那些围堵的记者,混乱的现场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厉喝:“贱人,去死吧!”
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听扑哧一声,明晃晃的刀子就这样没入付清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