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醒着她还有知觉。除了眼泪汹涌澎湃,她所有的一切都很平静。 从他这个角度看她,一如当年。 他恍恍惚惚想起当时,她跟在他家车子后面跑的时候。 可这一回,他再也不能理直气壮的说她哭起来丑死了。 …… 人头攒动,何意捏着林绵的眼镜,快要疯了! 她去哪了? 洗手间没有人影。 一楼大厅内,也没有她的踪迹。 他越想越害怕,一路跑上二楼,也没顾及自己是客,毫无头绪的一间房一间房的找。 这一间没有。 那一间也没有。 惊恐的情绪就快要把他逼疯,每一次充满期待的打开一扇门,迎接的都是失望。 在反复的失望与期待中,何意毫不期待的打开了最后一扇门。 一室盈白,自动降为背景板。 门内,正深情相拥着两人。 少年身长如玉,双手微微虚搂着怀里的少女,少女一身紫色长裙,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相拥的场景美好如画。 何意瞳孔放大,下意识的往前踏了一步。 “你们……在干什么?”
27 酒(已修)
“所以你和他早就认识对不对?” 「夢 槿 獨 家」 “那为什么他说不认识你?” “你们在谈恋爱?地下情?” “你倒是说句话啊!” 所有急切的问出去的话都石沉大海, 得不到任何回应, 少女始终不发一言。 她此刻迫切的需要一个肩膀、一个支撑物, 能够让她腰杆笔直姿态完美的走出陆家, 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一向灵活的大脑宣布死机, 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没有人能给她解释为什么小池的心脏会在陆询的身体里跳动着。 “说话啊!” 何意一直被无视, 他忍不住一拳打在墙壁上,ròu_tǐ撞击墙壁, 发出沉闷的响声。 林绵木然看他一眼, 声音里仿佛淬了冰:“说什么?” 何意一愣, 觉察到她的火气, 把声音放缓了些:“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今晚这一切?” “不能。” 他有些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死相?” 说话间,正好走出陆宅。 里面开着足足的暖气,外面天寒地冻, 冷风一吹, 林绵顿时打了个哆嗦。她不自觉的抱紧了手臂,整个人都如坠冰窖一般的寒冷。 她真的好讨厌好讨厌冬天。 忽的, 眼前一暗。 少年沉着脸,面无表情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罩在了她的肩上。 虽然她身上也罩了一件无袖外套, 但毕竟手臂裸露在外, 风一吹,顿时起一身鸡皮疙瘩。 「夢 槿 獨 家」 身上一暖, 林绵抬起眼来看他。 何意虽然还在气头上,但言语已然软了不少:“你有事情完全可以和我讲的。” 不需要总是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也不需要总是把事情藏在心里。 他想保护她。 “讲什么。”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拒绝他。 林绵皱起了眉,情绪再次拔高到愤怒的程度:“如果你没有进来,我还能和他多呆一会!” 时隔十年,她没能再见到小池,却听见了小池的心跳声。 一切解释全都归于圆满,小池的消失,园长的啜泣,都是真的。 她看着他,声线颤抖:“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你是我的谁?” 何意:“我是你弟弟啊。” 她勾着唇冷冷的笑,泪水化在风里:“我弟弟已经死了。” 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 他最后撕心裂肺的对着她喊的那句“姐姐”,竟然成了诀别前的最后一句话。 她一眨眼,眼泪又扑簌扑簌的掉下来两颗。 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了。 …… 房间里。 陆询站在窗前,目送着楼下渐行渐远的身影,忽的转头问:“小蛮,晚上是不是有点冷?” 小蛮看一眼窗户,捂的严严实实的,屋内的立式空调嗡嗡作响,28度的室温,是一个很宜人的温度。 她跑过去把空调调高一度,又赶紧弄了个热乎乎的汤婆子塞进陆询手里,动作的时候,触及到他的指尖。 小蛮一缩。 小少爷的手,真的好冰啊。 - 何意犹豫来犹豫去,觉得他作为一名优秀的男士,理应有绅士风度,不应该与女人一般小家子气。 他最近怎么老见她的眼泪。 最最重要的是,那眼泪仿佛滴在了他心上,将他的心生生烫出一个大窟窿来,即便如此,他也抑制不住的想。 她到底和陆询是什么关系? 她喜欢陆询么? 掉眼泪是被陆询伤了心? 他抓着手机,身边辛仔在与他说话,见他拿起手机,又和身边的小弟说什么,只不过,他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只听见手机里沉闷的“嘟嘟”声。 他有些踌躇,希望林绵接起,又希望她没接起来。 等待的间隙,他想着自己应该对她说些什么。可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机械的女声表示:“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他怔怔的放下手机来,表情有些放空。 辛仔又扒拉上来说什么,他没听清,下意识的又拿手机拨了一遍号码。 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