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半睡半醒,听命令条件反s,he抓着衣摆,细而结实的腰肢便展露无遗,大眼一扫,有道隐约竖直的y-in影线。
约是皮肤接触到空气,又看到侦探忽然转过脸,星琪突然清醒,垂肩放回去,两手无处安放地抓着衣角,讪讪道:“睡懵了,我去换干净的。”
?
侦探目不斜视去卫生间,“衣柜有。”
关大灯开床头灯,一床被子分两半各就各位,一个坐着看书,一个仰面躺下,中间塌下的部分足以再睡个哈小二,助手依旧没问任何有关案件的问题。
小憩初醒,睡意一时半会儿不上头,兔子一双圆眼睛咕噜噜四处瞟,就是不往她这边看。
姓尚名星琪的兔子助手不傻,尽管让她动脑尚有些吃力,但她光靠本能和直觉做事,也能把交代给她的任务妥善完成。
兔子的直觉向来敏锐,本能行动更是招招取要害,足以证明过往经历积累的思维模式即便失忆也无法改变。
就像解数学题,写不出解题过程不代表得不到正确答案,只是有些人熟练到不需要辅助思考的解题过程而已。
靠直觉的人致命,直觉j-i,ng准更要命。
“没有问题?”
“您愿意告诉我吗?告诉我没关系吗?”侦探发话,星琪立刻坐起来,酝酿多时的问题脱口而出,“您知道那个是谁了?”
侦探视线依然落在书上,伸手过来捏她耳朵,“这么说……好像告诉你不太好。”
星琪:“……嘤。”
一翻身越过中部辽阔的空隙,像往常那样深深吸了口侦探,表达了今天的侦探格外香,接着滚回去。
“我想知道,但是我觉得现在不太方便,所以您不告诉我也没关系。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不想知道,看您刚才挺头疼的。”
见侦探一目十行翻着手上厚厚的外文书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星琪又滚过来,“根据已知线索,我现在能肯定的是,那个不是胡一萱,那个那个就真的只剩下哈小二三姐妹了。”
换完衣服可以在床上随便滚,断定侦探心无旁骛不会受影响,她翻来覆去表达左想右不想。
“但是哈小二三姐妹也不像那个,就算再不着调,也知道那个关天吧,她们的表现实在不像……”
“像借刀那个那个。”
……
听助手没完没了嘀咕那个那个,侦探合上书本,招招手。
星琪愉快地滚过来,这次幅度大,一不小心钻进侦探的臂弯。
“你确定知道有人那个别人,你好过?”
星琪手臂撑起上身,盯了会儿侦探下唇明显比周围颜色的印记,心说再咬一下恐怕真的得抱枕头回阁楼,转而蹭她颈窝,“您为什么觉得我不好过?”
“你那么多那个那个呀。”侦探偏头顶回去,认真道,“你不喜欢那个,我不会勉强你。”
星琪期期艾艾:“您会嫌弃我然后辞退我吗?”
侦探吊起一侧眉梢,“你敢再问一遍?”
星琪不翻腾了,老老实实趴回去,犹豫着要不要过分解读这答案。
“不会。”侦探摸摸兔子耳朵,“除非你写辞职信。”
“我想写卖身契。”
“……闭嘴!”
星琪闭上嘴巴,面对侦探,目光从头到她拿书的手兜了几圈,然后把脸埋进枕头,闷闷地说:“其实我想知道。”
“嗯?”
“胡兴军中的毒我查过,有误食的可能。所以他是被杀、自杀还是单纯意外?”
“很遗憾,被杀。”
“凶手是谁?”
“具体证据还没到手,不过,差不多了。”
“是胡一萱吗?”
“不是。”
“是哈小二三姐妹吗?”
“不是。”
“您会带我继续查这桩案子吗?”
“看情况。”
星琪放开枕头,用力吸了口蕴含丝丝檀木香和玉兰香的新鲜空气,“我知道了。”
“睡吧。”侦探直起腰将书扔到沙发上,“明天给你一份新合约。”
“卖身契吗?”星琪满怀憧憬。
侦探把两眼闪星光的兔子按回被窝,拿眼刀威胁她最好不要冒傻话,方扭身关掉床头灯,躺好,被子拉过头顶。
隔了一会儿,耳语般的低喃从枕旁传至星琪耳中,“以后是搭档,不是上下级,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拒绝任何你不想做的,不用经过我允许。”
“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