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舒安心塞塞地,恨声说道:“这世界上可没这么便宜的事情。”
舒安没见到陈锦州也有一种自家千辛万苦养大的牡丹花被一头野猪给拱了。
那千辛万苦来了一趟京城。
总不能猪脸都不瞧上一眼就走了吧?
就是舒安愿意,回去后还不是地被舒父舒母混合双打,这种情况下身体不好可不是什么好借口,肯定照打无误。
舒安想清楚后,去问了巴士,率先走了上去。
舒曼也硬着头皮跟上。
自家哥哥一直冒冷气,就是大夏天也挺冷的。
但拦是拦不住了。
舒曼叹了一口气,破罐子破摔,敛容正色。
等下了巴士,按照舒安打听过来的路线图,又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到了一处被山林包围的医院或者应该说疗养院更合适的地方。
这也是舒曼不解的地方。
陈锦州再怎么样,京城难道没有其他医院,怎么就跑这荒郊野岭来了。
两个人还没有走近,就被拦了下来。
舒曼眯了眯眼睛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一股说不清楚的气。
或许应该教煞气的东西。
眼前这个笑容可掬无害表情的人,手上的人命绝对不少,只是观他眉眼间浩然正气,两兄妹这才老老实实地被“询问”。
这医院里面二楼的一处病房里,孟海东正用小刀削苹果皮。
而病房里的另一个人正背对着躺在病房里面。
房门开了,进来一个人,凑近孟海东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陈锦州猛地转过身子。
那人心中一惊,身子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孟海东摆摆手:“你先出去。”
那人才应声离开。
孟海东走到床边,看了看陈锦州,又走到窗户边往医院外面看去。从他的高度和角度来看,正好能看到医院外面的情况。
“还……真的来了。”
孟海东的心情可谓是十分复杂。
背后已经传来陈锦州的声音:“你输了。”
“我知道。”孟海东没有转头,抿了抿嘴后说道:“你真的不去看看爷爷?”
陈锦州沉默。
孟海东指了指窗外:“我若是用她……”
“你不会愿意这样做的。”陈锦州不喜欢威胁,就像这次的事情。“外公既然没事,底下自然有人照顾,生日宴已经结束,我请的假不多了。等着腿好一些,我就回去。至于外公那边,恕我一个瘸子有心无力,只能等过阵子去探望了。”
孟海东全身无力感。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
可要让他说点什么,真的是说不出来。
就算他违背良心,可每一个字都像是化成刀片在割他的喉咙。
这其中的艰辛,让孟海东作罢。
“是我对不起你。”孟海东转身往门边走去,开门的一瞬间出声说道:“等爷爷的身子好一些,我妈就会去支援西北,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就算是家里有点背景的人,往西北那边调动,这几年想调回来却是不容易的。
反而东北这一块容易许多。
往常徐慧也是常去西北,但那是出差,意义不一样,还有津贴补助。
可这一次呢,她虽是平职调过去,可基本上也就是光杆司令一样,而且就是到了那边,按照老爷子说的没有干出成绩就不能回来。
可什么才叫有成绩,而且文工团想在西北那边干出实绩又谈何容易。
只是这一次的事情,孟川流都不愿意站在徐慧这边。
可以说,孟家老爷子生日那天发生的事情,在大院里传开了,闹大了。
等孟家反应过来,已经是遮掩不住了。
谈论的人太多了。
就是在这个偏僻的疗养院里,因为几个重要主人公都在,同样有人小声议论着。
被放行的舒曼跟着前头的护士走路的时候,耳边却是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八卦,还没有走到陈锦州的病房。
当日在孟家发生的事情,已经被她拼好了一大半。
孟老爷子生日那天,孟家的人都来了。
除了孟川流这个大儿子,孟老爷子还有两个儿子,算上子子孙孙的,一大张桌子还坐不下,当时是直接摆了三张的桌宴。
这还是大院里的人都没有请的情况下。
不过也有例外,那日和陈锦州下棋的尚老爷子也是在的。
尚老爷子却不是一个人来的。
一起的还有他的两个孙女。
知道那日下棋情况的人,明白这是尚老爷子和孟老爷子两个人借着机会给小辈们相亲来了。
可不知道的人也有好几个。
尚家有些大不如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何况这尚家的两个孙女容貌都不算差,在大院中算是难得的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