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我心沉到不得了,雪怡的一点点尊严,也没给马家留下。
青年插了一下,勾起雪怡的腿开始节奏性的活塞运动,「噗滋噗滋」之声响
过不停,chōu_chā同时也不忘以言语调戏这往年的学妹:「哼,看妳,那时候我想追
求妳总不瞅不睬,现在要沦落做妓女给我操屄了。」
雪怡给干得迷醉,有气无力的回答着:「那时候人家不知道学长的jī_bā那
么大不然早便做你女友天天给你的大jī_bā操」
「真的吗?那现在操得妳舒不舒服?」
「舒舒服」
「既然操得妳那么爽,那再说一次刚才的话吧。」
「我说我说马雪怡爱锺子乐!爱死他的大jī_bā!」
「我的jī_bā算大吗?」
「大!是很大!我给很多男人肏过,没几个的jī_bā有你大!」
「给大jī_bā干有这么舒服吗?」
「呀!呀!是舒服!好舒服!用力点!就是干死我也没关係!」
「嘿,yín_wá!」
「我是yín_wá!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yín_wá!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
爱!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说着雪怡更动爬到健硕青年身上,两手按着他的胸膛,卖力以小屄吞吐肉
棒,交处水花四溅,忘形地享受男女交欢之乐。这时候刻前在洗手间跟文蔚做
爱的瘦削男看到他们战况激烈站到女儿面前,雪怡没有考虑,熟练地把那细长的
ròu_bàng含在口中吞吐。
「啧啧,多孝顺的女儿,在给男人操时也没忘记世伯伯母的功劳。」小莲没
有放过揶揄我的机会,但我已经再没所谓。自雪怡说出名字的一刻开始,我的心
已经完全死了,就连那酸苦感觉也好像完全消散,彷彿这臣服在男人胯下的女孩
子不再是女儿,只是一个脸目模煳的陌生女子。
哀莫大于心死,我马如城什么时候教出一个这样无耻的女儿。供书教学十多
年,养出的,是一个不顾羞耻的妓女
犹记得当初知道女儿mài_yín,我找了很多妓女自白的文章,登入很多与援交有
关的站,以了解年轻女子出卖ròu_tǐ的原因,祈望找到拯救雪怡的方法。稍有智
慧的女生都会明白这是无比愚蠢的事情,眼前短暂的利益将会在往后漫长人生留
下烙印,甚至不可以在丈夫或所爱的人前抬起头来,为什么仍有人愿意去做?我
不明白,我实在不明白这世代女孩子的想法,包括我的女儿。
我之前认为雪怡和文蔚援交都是有难言之隐,甚至是被逼良为娼,但当今天
看到这个境况,我再没借口替任何人辩护,她们是咎由自取,被性和物质的快乐
蒙蔽良知,以出卖灵魂来换取青春时代的一时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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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小时候曾经问我:「爸爸你想女儿日后当什么?」,当时我回答:「什
么也没关係,这是妳的人生,只要妳快乐,爸爸什么也都支持妳。」
结果雪怡选择了当一个妓女,那么作为父亲的,是否应该支持女儿用这种方
式挥霍她的人生?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雪怡是否仍是我的女儿。
「雪怡」我哭了,眼泪一条又一条流在脸庞,这是今天第几次落泪?这是
知道雪怡援交后第几次落泪?我没有计算,也不必去数,这一个女孩已经离我很
远很远。
小莲看到我泪流满脸,装作讶异的说:「世伯你哭啊?难得宝贝女给操得这
么舒服你哭啊?难道要她受苦你才开心吗?」
我没有答话,嘴角只在抖动,小莲变本加厉道:「我告诉你,雪怡第一次给
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现
在她懂得享受了,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啊。」
听见女儿的遭遇我不停流落的泪水涌满眼皮,几乎连近在咫尺的小莲也无法
聚焦,女孩瞪大双眼,像一只可怕恶魔的盯着我道:「为什么我这样清楚?因为
当时我也在现场,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
「够够了」
「还没有够,我还有很多故事要告诉世伯,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给多少男
人操过,吃过多少男人jī_bā,好不好啊?我亲爱的马世伯。」
「别、别说求妳」
「逃避也没用,这就是现实,不会我不说便没有发生,妳的女儿在mài_yín,看
到吗?她在跟男人做爱,给操得那么舒服,之后还有钱拿,不是很便宜的一件事
吗?明天是圣诞节,雪怡说要用今天赚到的肉金给世伯买礼物,啧啧,你们真是
一对父慈女孝的好父女。」
「小莲求妳不要不要再说」
「为什么不要再说?我有说错吗?你这么想操你的女儿,现在机会来了,她
是一个婊子,只要付钱谁都可以操,包括你这亲爸爸。」
「够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莲的说话,发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颈
项,下体粗暴地向前一顶,一阵温热的感觉包裹着ròu_bàng。
「呼」小莲长吁一口气,脸上是一种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