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围着盛钰吉问个不停。
她早在路上就打好了腹稿,说自己被人贩子绑架,差点就卖到外省去,只字不提盛晓婉。
不提的原因不是怕她,而是心里很清楚,这种事情在没有拿到证据的时候就说出来,很难说服大家相信她,保不准对方还要借机会卖惨博同情。
要么就不出手,要出手就得打得对方无力翻身才行。
盛晓婉听完脸色变得更加诡异,摸不透她到底想做什么。
盛安妮好奇地问:
“既然你都被绑上车了,是怎么逃回来的?昨晚还下那么大的雨。”
她抿唇笑笑,“我运气好,碰上了一个以前当过警察的朋友,是他把我救了出来。”
盛如初下意识地问:“沈明渊?”
“没错,就是他。”盛钰吉摸摸胳膊,“他们给我打了麻药,救出来的时候还是昏迷的。他就把我送到医院去了,刚刚才醒。”
“天啊,这简直太可怕了,他们到底想干嘛?”盛安妮表情惊恐。
她摇摇头,转脸看向盛晓婉。
“如今是我已经安全了,可六姐要多加小心哦,你的公寓人家来去自由,说不定下次的目标就是你。”
盛安妮十分赞同,“你这样一说我突然明白了,会不会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老六,不知道老六不在才把你当做了她?老六,你最近得罪过谁吗?公司发展得那么好,该不会被人盯上了吧?”
盛安妮很勉强地露出一抹笑,“可能吧。”
盛建国一直没说话,这时确定盛钰吉没受伤,才严肃地开了口。
“既然老七平安无事,大家就都散了忙自己的去吧。这件事我会继续派人查,你们几个平时多注意安全,出门的时候带几个保镖在身边。公司还有事,我开会去了。”
他说完朝门外走去,盛昌华连忙跟上,与他坐上同一辆车一起去公司。
客厅里还剩下盛安妮、盛如初、盛晓婉以及盛钰吉。
按照一贯习惯,应该由盛安妮讲两句,然后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今天盛钰吉却抢先道:
“这次虽然是我死里逃生,但是也影响到大家,害得大家都为我担心。我不会说什么感谢的话,就让我请你们吃顿饭吧,好不好?”
盛安妮毫不犹豫地答应,“好啊,反正大家这两天都没事,你想上哪儿吃?我派人订位置。”
“我是在六姐家里被绑架的,俗话说在哪儿跌倒就要在哪儿爬起来,不如……”
她笑盈盈地看向盛晓婉,“大家晚上就去六姐家聚聚吧,我订餐让人送去。”
“那就这样说定了。”盛安妮又问:“老六,你那边没问题吧?”
盛晓婉怎么会没问题?巴不得一辈子都别再见她,然而这种话如何说得出口?只得咬牙点头。
大家敲定好晚上在她家见面,各自驱车离开。
盛晓婉的车就在盛如初的车旁边,上车的时候,盛钰吉趴在车窗看着她,似笑非笑。
“六姐,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盛晓婉想揪着她的头发质问她究竟想干嘛,可盛如初就在一旁,饶是心里都快炸了,仍然要保持微笑。
“不用谢,都是一家人。”
“对了六姐,有件事我忘了跟大家说。”
“什么事?”
盛钰吉眯着眼睛,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那些绑架我的人是被人收买的,他们在我面前露出马脚了。”
盛晓婉的笑容僵在脸上,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盛如初闻言急问:“真的吗?是谁?居然敢绑架你,必须付出代价。”
盛钰吉还没有玩够,盛晓婉越紧张她就越不说,永远吊着她,把她玩崩溃了才好。
她往椅背上一靠,抬手揉心口。
“晚上再说好不好?我一想起当时的情景,就有些害怕。”
“好。”
盛如初理解地发动车,想尽快让她回家休息。
看着远去的车影,盛晓婉面色苍白如纸,尖利的指甲掐破了掌心。
她真的有证据吗?会在晚上说出来?
到时她怎么办?
时至如今,疼痛都无法分散她的注意力,为了不被人看见自己失态的样子,她艰难地坐进车里,开出几个街区才找到一条偏僻小巷停下,趴在方向盘上害怕到抽泣。
与此同时,盛钰吉和盛如初已经回到别墅,走进二楼的卧室。
盛如初一向话不多,单独面对这个不省心的妹妹时,却忍不住唠唠叨叨。
“饿了吧?我让人送餐过来,你先洗个澡躺床上睡会儿……对了,你要不要再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伤?我们还是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盛钰吉忍俊不禁,把他推出房门。
“我真的没事,放心啦四哥。”
她看起来活蹦乱跳的,的确不像有事的样子。盛如初稍稍放下心,给她打电话订餐。
他一走盛钰吉就反锁房门,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仔细观察身体,企图找出变化。
如今她要用老母鸡的阳寿活下去,却没有得到对方的信息,真是心慌。
沈明渊买鸡来是给奶奶炖汤喝的,原本应该这两天就会杀掉吧,她是不是要做好接下来的准备了?
之前几次续命她都有明显的变化,唯独这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镜子中的身体年轻白幼,比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丰盈了许多,胸和屁股都多了些分量,再也不像儿童般干扁。四肢却依然纤细,锁骨也很明显。
肤如凝脂,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