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了,也不知多少宾客到场,怕是要比前世还晚的。纪瑶穿着中衣靠在迎枕上,因为之前还喝了点酒,到底是等不到杨绍回来,沉沉睡了过去。
如她所料,杨绍确实是应接不暇,有几位好友帮忙都弄到亥时才归,匆匆洗去浑身酒气,回到洞房时推开门,就听木香道:“……夫人今日过于累了。”
愣了下,杨绍道:“你出去吧。”
木香退到外面,带上了门。
红烛依然高燃,杨绍借着光看向纪瑶。
刚才脸上艳丽的妆容已然没了,她现在就像夜里盛开的昙花,被雨水冲洗过,洁白无瑕,他仔仔细细的欣赏,一处都没有放过。她的秀眉,她的睫毛,她的琼鼻,她微抿着的唇,还有……中衣下面更美好的身子。
念头一起,曾经亲热的画面便蜂拥而至,他俯下身啄了啄她的唇。
纪瑶睡意正浓,以为在梦里,嘟囔了下便翻过身去。
若一直不醒,倒也有意思,她以前喝醉酒他更是喜欢胡作非为的,杨绍伸手去解她的中衣。
滑下来露出香肩,白腻一片。
…………
梦里,身子越来越凉,好像从春天慢慢去了秋天,天上有落叶飘下来,一片一片粘到身上,怎么也甩不开。过的片刻,又越来越热了,身边有谁燃起了火堆,那火苗径直扑向她的脸,她的胸,她的腿。
纪瑶慢慢睁开眼睛,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脸腾得红了,下意识就往被子里躲。
杨绍手长,捞起被子就扔去了床脚。
“你……”纪瑶不着丝缕,羞得说话都结巴了,心里实在讨厌自己不能喝酒,这合卺酒她也就喝了一口,居然睡得那么沉,“你,你把被子给我,我冷。”
“冷啊?”杨绍挑眉一笑,把她搂在怀里,“我热得很,贴着我就行。”
他宽阔而坚硬的胸膛果然就像烙铁一样,纪瑶耳朵都红了,咬唇道:“你也不叫醒我。”
“怎么没叫,你这不是醒了吗?比我预想的快一些。”他还没亲得过瘾呢,不过纪瑶再不醒,他可能真的要一个人洞房了。这样无比美妙的东西全数展示在面前,他已经不是想欣赏了,他内心蠢蠢欲动的想要侵占。
男人身子前倾把她压在下方:“醒了就好。”
听起来好危险,纪瑶晓得第一次会是什么感觉,愣是不撒手搂住他脖子:“等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说什么?”他低头吻在她手臂上。
唇上也是滚烫的,纪瑶想到刚醒来时腿根上的热,身上又有种酥麻之感,都不知他亲了多久,亲了哪里了!她睫毛颤了颤:“我听木香说,你给猫儿做了很大的猫窝是不是?”
“是。”
“何时做好的?”
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这种鸡毛蒜皮的杨绍没耐心听,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男人再次把她压下来:“以后慢慢讲。”他低头吻她的脖颈,一只手缓缓往下,碰触那好像豆腐般的柔软。
掌心抵着一点凸出,珠子般摩擦,他的呼吸越来越重。
纪瑶被他揉搓的浑身发软,好像一滩水,杨绍忽然道:“我看出来了,你确实长了点肉……再多长点儿,这样更好。”
伴随着他低哑的声音,纪瑶感觉抵着自己的东西,好像要破土而出的青笋似的,她的心咚咚直跳,还想缓一缓,下意识就抬脚,把膝头抵在他胸口:“再等会儿。”
这都什么时辰了,杨绍道:“再等要天亮了。”一下掰开腿,覆上去柔声道,“瑶瑶,别怕……”他已经看出来纪瑶就是想拖时间,除了怕疼还能为什么,“忍一下就过去的。”
被说中心事,纪瑶嘟嘴道:“你说得轻松,你又不疼。”
杨绍扬眉:“你怎知我不疼?”他握住她的手往下去碰,“要裂开一样的疼,比挨了一刀还疼。”
坏蛋。
纪瑶脸都烧了,想抽手,抽不出来,恼道:“侯爷……”
他松开了手,但同时间却入了进去。
她一声惊叫,花容失色。
眼见小脸都白了,杨绍缓了下,垂头去吻她的耳朵,纪瑶又痒了起来,身子一阵乱扭。他又去吻她肩头,手也没停着,四处点火,好像熟练的琴师在拨弄琴弦,她渐渐有些迷乱,也不知该疼一些好,还是该……
不知不觉,他全数侵占,时而温柔时而迅疾,她也没初时的那么难受了。倒是他担心纪瑶,始终是不敢用力挞伐,憋着一股子火,到最后也没来得痛快,总觉得好像是在广阔的草原上纵马,怎么抽着马鞭也没能跑起来,最后腿一软整个还摔在了地上,灰头土脸!
杨绍平躺着,看着床幔,有一丝空虚。
纪瑶倒是觉得解脱了,洞房比前世还过得顺利呢。
她懒洋洋起来:“好多汗,去洗个澡。”垂下头却看见床上铺的雪罗,染了几点花瓣般大小的血迹,她拿起来放在一边,等会木香会送到唐嬷嬷那里去的,太夫人也就知道了。
做完这动作,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