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华服青年,没想到凌苏剑光这样厉害,眼见那十余道剑气飞来,不禁吃了一惊,连忙运转真元,将他护身法衣催动起来。
顷刻之间,只见一片金光膨胀,转眼就已结成一个光罩,将那人罩在当中,银蛟剑的剑光一斩,居然未能将之破去!
凌苏微微一愣,这并非是他第一次见到将衣服炼成法宝的,事实上他的乾坤法衣就是这样的一个法宝,只是因为祭练的时间还短,只是相当于七八重禁制的法宝,估计也当不了自己这银蛟剑的一剑,比起这青年身上的这件还要差上一些。
凌苏一见那人法衣发出宝光,立刻也提起几分戒备,虽然刚才那一下,他没有使出全力,但银蛟剑催发出来的剑气不容小觑,那件法衣的宝光,竟能岿然不动,还把剑气弹开,其威力可见一斑。
不过就在同时,那名华服青年其实也不好受。他硬生生受了银蛟剑的剑气,即使宝光未破,也被一股巨力震得气血浮动,多亏他根基扎实才侥幸没有受伤,否则换个旁人,仅这一下就非得震得吐血不可。
那名华服青年这才知道凌苏厉害,不禁脸色微微一变,双目中寒光一闪,冷冷喝道:“你是何人?”
凌苏顿时眉梢一扬,冷冷笑道:“怎么,打过了才知道开始询问了吗?你们若是识相,就现在都给我退走,我还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那名华服青年,素来颐指气使惯了,此时见凌苏竟敢不听他的话,顿时就从心底涌出一股邪火。不过他也不是草包,刚才见过凌苏的修为,还要心存几分忌惮。随即就心中一动,想到那木灵教的三个人,心道:“那三个家伙与我说这块有两个小辈身怀宝物,引我来此,结果到现在却还不见踪影,怕不是想要将我做挡箭牌了吧!”华服青年这样一想,再看凌苏二人的神色,心中疑惑更重。
只是这华服青年看到那几颗灵果却也舍不得放弃了,所以,他想了想,直接就说道:“你们两个小辈好不知机,本座吴陆真,乃是霹雳真人座下的弟子,你们若是识趣,就快些将灵果献上,本座就饶你们一命!”
凌苏听他自报家门,也想起来了这霹雳真人乃是北方旁门有名的散修,凭着一手独门的御雷之法在北方闯出来了名号,这吴陆真既然是他的弟子,想必是本领不差,却不知道怎么来到了这地洞之中。
不过白云派身为修真第一大派,从来都是白云派的弟子面对这些旁门中人的时候杀人毁洞,有什么时候被他们威胁过,凌苏自入得这地洞之中以后,屡屡吃亏,心中早就憋了一股火气,见到这几个人竟然强夺自己到手的灵果,更是心知这等人都是得寸进尺,又怎么愿意服软!
当即只见凌苏心念一动,催动剑诀,银蛟剑化为一道银光,对准那华服青年就攻了过去,另外一边早就跃跃欲试的李英兰看到凌苏动手,也不甘示弱的放出紫霞剑,朝着那些人攻杀了过去。
看到凌苏竟然吭也不吭一声,直接就要动手,吴陆真也跟着脸色为之一变,没想到凌苏知道他的身份,竟然还敢出手,这简直是打脸,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吴陆真不由得心中更怒,立刻双肩一晃,就要使出看家雷法,直接将凌苏轰成齑粉。却不料想,就在这时,竟然有人比他还先出手。
就在吴陆真的身后,一名身材干瘦的中年汉子,刚等凌苏剑光打来,已经大喝一声:“无知小儿,还不住手!”随即话音还没有落下,就已经越众而出,手中一把三股托天叉,往上一抛立时化作一溜乌光,直向凌苏银蛟剑的剑光迎了上去。
可惜这中年汉子算漏了凌苏的修为,他那只飞叉刚一出手,就与凌苏的银蛟剑撞上,两边都是全力,狠狠打在一处,登时就听“轰”的一声,炸开一团火光。
这中年道人自忖修炼近百年,体内真元浑厚无比,就算比之吴陆真,也还要胜过一筹,何况还是凌苏,本来认为必定一出手就能将其剑光破去。
谁知事出意外,等那火光一闪,竟从那飞叉上,反馈回来一股巨力,几乎令他承受不住,紧跟就听“咔”的一声,凌苏的银蛟剑竟然微微一顿就再次攻上,围他那柄飞叉,快速拦腰一绕,登时就将那飞叉给斩成两截,让他这苦心祭炼多年的飞叉沦为了凡物。
这柄飞叉原本乃是中年汉子最为得意的一件法宝,苦苦祭炼了多年,已有十七重禁制,威力端的不弱。尤其飞叉之内,暗含一道阴火,突然爆发出来,令人防不胜防,却没有想到碰上了银蛟剑,竟然一下子就被毁了。
那中年汉子大吃一惊,他原本见凌苏年纪轻,就想要先将凌苏擒住,到时候说不准也能够将那果子独吞,却万万没有想到,凌苏所发剑光竟然这样厉害,不禁一下子惊住了。
他这么一愣神,却被凌苏瞧出便宜,银蛟剑立刻趁势而上,又把剑光一转,已经如同闪电一般,缠上了那中年汉子的腰间。
那中年汉子这才回过神来,感觉到腰间的刺骨寒芒,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刚要开口求饶,话却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就已被凌苏把剑光往回一收,将他斩成两截,当即死于非命。
在场之人,谁也没料到,凌苏如此狠辣绝决,而且出手之快,简直异乎寻常。连吴陆真也大为意外,再看李英兰的紫霞剑,此时也是将另外一个同伙的脑袋斩了下来,而这伙人中有一个机灵的,一看那紫气盎然的紫霞剑,不由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