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静琬迟滞眨了下眼睑,微微一笑,“公子见谅,蝶舞从不陪人饮酒。(看小说请牢记)”
着驼绒色华服的男子容颜微微一沉,“你竟敢违抗我令?”
芒果色华服的男子站起来劝道:“二哥休怒……”话没说完,他向老者使了个眼色。
老者步出舱去,没会儿,抱一包金银来递向花静琬,鄙夷地道:“蝶舞姑娘!据老夫所说,你是这秀湖身价最高的人!”
望着那锦布包着的金银,稍稍犹豫,粉唇轻启,“谢两位公子!”
两位公子顿时得意洋洋哈哈大笑,气氛一下子大好。
冬儿进来把那包金银抱在怀中,转身出去。
花静琬走到驼绒色华服的男子面前,跪地把酒斟满,举酒爵含情脉脉递向他,“请问公子来自何处?蝶舞又该如何称呼?”
驼绒色华服男子望眼老者,老者连向他使了劲的使眼色,他稍稍犹豫,极为自负地低睨着花静琬,“京城!你就呼我为二公子吧!”
说完,又指着芒果色华服的男子道:“这是我三弟!你就称为三公子!”
老者稳健走上前道:“我家两位公子都是京城有名富商,好好伺候钱少不了!”
来自京城,乘坐官家画舫,老者还称呼他们为‘峰公子、耸公子’,又是两兄弟,那这两人就铁定的是高明的二弟高峰以及三弟高耸。只是,这两位也太让她失望。他们相貌与高明相较太平凡,而身为皇子,就该以身作则,不该知法犯法,为图一时欢愉而纵容手下强抢民女,道德尽失,别说配为皇子,是不配做人。她鄙视他们!当下笑笑,只把手中酒爵又递近高峰些,“原来是京城来的贵人,怪不得出手这般的阔绰!”
打情骂俏,来到秀湖这几日已是学会。
酒过三巡,装得略有醉意,软软伏在几前,惹得对面坐着的高峰双眸直冒精光,她仰一双俏目风情万种望着他,“二公子!你怀中既然有人,一曲也到时候,蝶舞该是离开了。”
自她到来,那四个女子便被弃之一隅,高峰闻言,皱眉向老者道:“这四个女子虽是良家女子,却没有半分情趣,送她们到岸吧!”
四个女子反应过来,皆向花静琬投入一个感激的眼神。
见四个女子下了画舫,高峰嬉笑着伸手去揭花静琬面纱。
见惯了风月场所男人的动作,她不怒反羞,伸手巧妙挡去,持壶在手,一边斟酒,一边道:“二公子!蝶舞可不是画舫的彩娘!”
高峰自嘲一笑,“你若是陪我兄弟一晚,任你开价!”
如此道德败坏,沉沦美色之徒能开得起价吗?当今天下,也就身为储君的高明有本事开得起价!而若不是看在高明的份上就强抢民女那罪名就得让你兄弟俩人头落地。强压心中怒火,把酒斟满,两指捻一酒爵,眸光流转,“蝶舞在这秀湖也有几日了,钱赚了不少,如今,只想回家。路途遥远,难得与两位公子一见倾心,蝶舞斗胆,想请两位公子护送回家。”
高峰微微皱眉,找女人还从没听说开出这种条件的。
高耸不胜酒力,一张脸绯红,好奇地道:“你家在什么地方?”
“乔古县!”
高耸诧异之下脱口而出,“可是大乔郡内的乔古县?”
嗯一声,遂点头。
高耸饮尽手中酒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回家。也不相瞒,那里马上就要刀光血影……”
高峰思维清醒,干咳一声,高耸立即警觉打住话,一时间,画舫死寂。
如此说来,候言并没有危言耸听,而且大乔郡危在眉睫。装得未听进高耸的话,撸面纱,把酒爵送到唇边,愁肠百结地道:“其实,我是逃婚出来的。本也不想回家。”
“那就随我们兄弟俩回京城吧!”高峰隔几伸手揽向花静琬,被她一巧妙一闪躲开。
复把壶在手,一双醉眼挑衅地盯着高峰,“莫非你俩其中一人想娶我为妻?”
“娶你为妻有什么好,不如偷偷的缠绵来得好玩!”说着话,高峰嬉笑着又去揭花静琬面纱。
含羞半扭身子躲去,眼角余光就瞥见冬儿朝她使离开的眼色。
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趁着躲去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把指甲里的méng_hàn_yào弹进酒壶,摇了摇,捞他们酒爵搁放面前,斟酒道:“二公子说法甚妙!但你们得再喝三爵!”
三爵酒喝下,高峰与高耸脑袋连晃,最后伏案不起,胡话连天。
méng_hàn_yào放很少,短时间还能说话。
她摇摇晃晃扶头站起来,疯癫指着两人笑道:“你俩的酒力也不过如此,连我都喝不过,也罢,蝶舞也该是离开的时候……”
一边说话,一边装得要呕吐扑向舱外。
舱内带刀的人其中两人分别轻轻推了推高峰与高耸,听得他们嘴里喃喃自语,只道他们是喝醉了,就不管花静琬离去。
出得舱来,在冬儿的眼神下才发现高山作乐的那艘画舫已经离岸边不远。
老者从尾部走出来,透出大开的窗户闪一眼里面,见里面的人正忙碌着,便着接花静琬来的小厮把她们送去岸边。
小舟行出几米,她一身醒目红衣,又抱怀着琴,一叶小舟从后追来,一老翁大喊道:“请问前方舟上是蝶舞姑娘吗?”
冬儿不快咧咧嘴,尽量把声音放得柔和婉转,“不好意思!老伯请回禀主家,我们姑娘身体不适,今日收工了。”
追来的小舟停止前行,老翁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