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雅苦笑一下，最终还是聊起了这个，真的是避不开。

“有意义吗？”

“怎么没有意义？”吴小凡两眼静静的看着董雅，表情看上去非常的平淡，但是他的内心却是一点都不平静。

他没有想到等了一年，等来的却是这样的一个回答。

这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小凡，你不要这样。”

“我怎么呢？我现在很好。”吴小凡情绪有点波动，说话的声音也不免有点大。

董雅不敢直视吴小凡的眼睛，低下头，说道：“小凡，我们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

说实话，吴小凡心里有点失望，看到董雅没有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