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眼神,悠然变冷,他只是不愿把人想的复杂,但并不表示他愿意当人利用,这么多天的相处,原以为公主是欢喜他的,原来不过是他自作多情。
陈潇握紧了拳头,狠狠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宫辰被这大力的拍打声,惊得抬头莫名的看着陈潇,问道:“怎么了……潇兄。”说出的话还拖着长音。
陈潇知道此事与宫辰无关,随即起来对着宫辰道:“辰兄时辰不早了,我先送公主回宫,我们改日再聚。”
“哦……好……好的。”
宫辰坐在桌子上对着摆手,笑呵呵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比着敬酒样子,一口喝了下去。
三公主被陈潇的动作和眼神吓住了,她从来就没有把这个男人当回事,要不是他是大将军的儿子,她甚至不会和他又任何的交流,只是现在的局势对她很不利,她甚至错过了最佳的辩解是时间,只能被他拉着往外走。
三公主用力的挣脱,被牵制住的手,怎奈男人的力气太大,哪里是女人可以比的,更何况盛怒中的男子,手肘处的痛感,让她清楚的知道了,此刻男子的暴躁。
用力的把她甩进了马车,怒气冲冲的驾马,往皇宫方向跑去,马夫见他跑的那么快,自然也是快马加鞭的跟着,但马车和马还是有区别的,就算是在怎么追赶,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三公主就比较不幸,她什么时候坐过这么快的车,一路的飞奔,腹内刚入的食物差点就吐了出来,由于马车的不稳,她在马车内来回的晃着,发饰早就凌乱不堪,衣服也褶皱的厉害,当下了马车时,哪里还有一国公主该有的样子,如果不是有令牌,守门的门卫都不会让她进宫。
陈潇把她送到宫门口,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扔给了马夫一锭银子,策马就走了,他心里的气愤是难挡的,本来他对着三公主是没什么想法的,甚至他爹也不愿意他娶三公主,要不是这个女人蓄意的接近,他会在意她,怎知这不要脸的女子背后勾引辰兄,可真是不要脸的,怪不得她身为一国公主,爹爹都不满意,简直恬不知耻。
马夫接了银子,见是到了宫门口,吓了一跳,赶忙赶着马车回去,早知道那女子是宫里的人,他就不驾那么快了,还是回去躲一段时间,免得被人报复,战战兢兢的跑了。
三公主徒步走到了御书房,她的很清楚,这件事必须先发制人,如果让大将军府的人先来告状,她觉没有好日子过,如今她这样凄惨的样子正好,父皇哪怕在不喜欢她,她也是父皇的女儿,虎毒还不食子呢!她再一示弱,向父皇哭诉,到时候父皇肯定会向着她的。
皇上身边的掌侍太监,正好出来看见三公主的样子,忙上前问道:“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三公主见是皇上最为看重的太监,满脸的委屈与倔强,眼眶中还挂着泪水,凄凉的道:“公公,麻烦您帮本宫通传一下,我又要是要面见父皇。”
掌侍公公有点为难,这会陛下刚刚服用完药,“公主,您要不先回去换身衣服,梳洗一番,您晚些时候在过来。”
三公主哪里肯,她就是要用她现在的样子,来引得父皇的垂怜,换了一身着装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公公麻烦您帮本宫通传一下,本宫真的有急事。”说着就要往御书房门口走去,幸亏是门口的太监给拦住了,要不然闯进去了,他们都要跟着倒霉,她是公主在不得宠,也没人真把她怎么样,他们这些奴才可倒了大霉了。
“公主殿下,您在这里稍等片刻,老奴这就为您通传。”掌侍太监摇摇头的看着三公主,也是可怜,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堂堂一国公主,也不是变成这般。
过了一会,掌侍太监出来,对着三公主道:“公主殿下,陛下请您进去。”
三公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随着掌侍太监进去,对着公公温和的道谢。
御书房内,皇上刚吃完药,听着身边的大太监禀告,本来很不高兴,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太不知轻重了,当见了三公主的时候,震怒道:“如何这幅模样。”
见皇上如此神情,三公主知道她的计策最起码成了一般,跪倒在了皇上面前,哭诉道:“父皇,您可一定要给儿臣做主,那陈潇简直欺人太甚。”
皇上一听是陈家的事,立刻站了起来,如今朝野还有什么事,能够使他惶惶不安,估计只有这个陈大将军了。
“先起来,是何事让我儿如此伤心,速速道与父皇。”
三公主先是哽咽了一下,对着皇上颤声道:“为襄恒过得安稳,我愿以千金之躯,对陈潇示好,本来我与他见了几次面后,感觉到此人虽然愚钝,但想着家国大事,也愿意下嫁与他,怎知……”
三公主哭的气不成声。
“怎知什么。”皇上问着,他本来就对大将军府有意见,如果将军府对他的公主做出不轨的行为,那他倒是可以借此机会做点文章。
“怎知今日他带儿臣去酒楼见了一个人,那人是都城的一位商人,陈潇那厮很欣赏他,利用他在都城做了很多的生意,现在朝中有一半以上的官员都与那人有生意往来,那人经商手段了得,刚到都城没有多久,就成了都城炙手可热之人,陈潇为了拉拢他,竟然为我和那个商人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