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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幕、诸县、东武同时遭到吉州军攻击,三县守将飞马报知开阳文丑,文丑大惊,准备亲自率军北上,大军还未出发,莒县守将来报,吉州乐进大军攻打莒县。文丑愣了,也怒了,一帮废物,依仗城墙都守不住一天吗?
莒县城外,乐进正在攻打城池。城头守军饱受石雨、箭雨折磨,守将曹文乃是曹豹的侄子。曹文躲在望楼的墙角处,看着乐进指挥队伍,心头说不出的惊怖。吉州军这是什么打法,石头,箭矢仿佛不花钱似的向城头抛射,城头上士卒伤亡惨重,窝在墙垛下,双手抱头,能不能活下来,全看老天是否眷顾了。莒县县令陪着曹文,低声说道:“曹将军,吉州无故犯我,如何应对?”曹文骂道:“他奶奶的,我怎么知道?吉州兵多将广,有的是钱财,你没看人家不要命的抛石射箭吗?一个人也不上来攻城,你说这仗怎么打?”县令看着曹文的脸色,迟疑的说道:“将军是否派兵出击?烧掉抛石车。”曹文环眼一瞪,“什么?派兵出击?人家的弓箭手是吃干饭的?”县令心里悲凉,自己的责任是治理地方,行军打仗是人家曹文的事,可是一旦城破,受害的是老百姓啊,当兵的可以逃跑,老百姓怎么办?曹文脾气暴躁,没少难为自己这个县令,人家上边有人啊,曹豹手里握着三万丹阳精兵,谁敢得罪?听闻刘吉州宽仁待士,治下有方,如果莒县皈依了吉州,是不是比在刘玄德手下混的更好呢?县令悄悄退了出去,喊过来自己的几个心腹,咬着耳朵说了几句。
曹文两眼依然望着城下的军队,石头、箭矢你们总有用完的时候吧,到时候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县令走到曹文身后,陪着曹文观看。见曹文依旧骂骂咧咧,县令转身,向一边递过一个眼色。曹文蓦然觉得后背剧疼,转过身来,见一个高大的汉子手中利剑,刺入自己身体,曹文看那人的衣服,顿时明白过来,指着县令,“你你,竟敢杀我?”县令一脚跺到曹文屁股上,“无知小儿,依仗家势,作威作福,不知兵事,妄言守城。如今杀了你,莒县属于刘吉州矣。”曹文双眼渐渐无神,歪倒在地。县令命人打出白旗,在望楼不住摇晃。
乐进见到城里打出了白旗,传令停止攻击。过不多时,城外打开,县令手捧印信,走了出来。乐进大喜,率领大军进城,放榜安民,让县令依旧管理莒县。
几日后,刘泽率领大军,来到莒县,在城外安营扎寨。刘泽及一千近卫住到城里,等候左右三路大军消息。
文丑在开阳,闻知吉州兵分三路,夹击开阳,思量了半晌,向刘备求救。
莒县到开阳,一百三十多里,多是山路,路东群山连绵,山势峥嵘。刘泽忧虑路有伏兵,让史阿率领五百特种精兵,探明情况。
刘备在郯县,接到文丑的求援信,心里拔凉拔凉的,心说老子容易吗?先在公孙瓒帐下委屈求全,后来得了个平原相,没成想袁绍占了冀州,曹操为报父仇,攻打徐州,自己只好以救助陶恭祖的名义,带着三千人马来到徐州,好在曹孟德闻听吕布袭占兖州退兵,自己则顺利的进入了郯城。陶恭祖年老力衰,自己耍了几个小手腕,终于得到了徐州一地,你说你刘润东和我本都是汉室之后,干嘛来找我的麻烦。
刘备收起混乱的思绪,问计群下。简雍说道:“吉州刘泽,和主公本是一家,奈何相煎,令天下人笑。雍不才,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的吉州退兵。”刘备大喜,“宪和为使,必可说动刘泽退兵。”简雍去后,陈登说道:“吉州兵多将广,刘泽有吞并天下之心,宪和此去,恐难奏功,主公宜做准备。”刘备笑道:“宪和屡次为使,无一辱命。元龙不必忧虑。”陈登出来,仰望苍空,暗暗叹息。
简雍来到莒县,求见刘泽,刘泽一听是简雍,笑道:“说客来矣,奉孝与之争锋,可否?”郭嘉说道:“明公有命,不敢辞。”刘泽哈哈大笑,躲了起来。
简雍来到县衙大堂,见一人正襟危坐,以为是刘泽,向前施礼,口中说道:“河北简雍,见过刘吉州。”郭嘉说道:“我主身体违和,嘉代主公,与公相晤。”简雍见自己闹了个乌龙,顿时不自然起来,不过很快稳定情绪,侃侃说道:“刘吉州坐拥十郡,带甲百万(古人爱夸大其词),为我大汉拓地千里,大汉士人,莫不敬仰。我主刘玄德,中山靖王之后,汉室苗裔,与刘吉州本是一家。刘吉州不治政务,跨海辗转,来夺徐州,岂不令天下人笑?”郭嘉笑道:“宪和莫急,听我道来。我主岂止十郡之地?青州六郡,尽归我主;吉州出兵鲜卑,得地三千余里,区区十郡之地,怎够我主翱翔。”简雍说道:“刘吉州之志,雍知之矣。然行不义之兵,岂是民心所望乎?”郭嘉冷笑道:“我主以身犯险,潜行长安,诛除国贼,董卓授首。汉帝密诏,令我主早日扫荡群顽,迎驾东归,宪和岂知。”“我主身为汉室之后,向以匡扶汉室为任,与刘吉州不谋而合,正是同道中人,雍劝早日罢兵,否则,图令天下人耻笑。”“哈哈”郭嘉说道:“匡扶汉室?董贼威逼天子,迁都长安,我主奋不顾身,追击董贼于函谷关前,血战数日,当此时也,玄德公在作甚?”简雍不能再言。
简雍怀着失望的心情,打道回府。史阿清除了通往开阳路上的敌军斥候,探明并无人马埋伏,刘泽传令,大军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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