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这傢伙的yīn_náng还没夸张到像铝壶那么大,但砸在女人脸上保证是份量十
足,再加上已经有人把衣服舖在地上让曹若白可以跪着以一敌三,因此陆岩城赶
紧指着那个人用英语问道:「你想不想进来轧一角?」。
英语不怎么灵光的卷毛鬼虽然大喜过望,但却指着人牆裡面的另两个傢伙说
他还有朋友也想一起上,这下子绿帽公可就有点不爽了,他心裡忍不住嘀咕着:
「女主角是我老婆又不是你太太,凭什么由你找人来分享?」。
所以他毫不迟疑地摇着食指告诉对方:「就你一个!要嘛马上进来、否则我
就把最后一个名额送给别人」。
这时后头有两位身材非常高大的年轻黑人抢着要往前挤,他们一边想排开别
人、一边大喊着说:「我们两个都很强壮、而且都有一根大老二,让我进去陪你
的女人爽一爽,我敢说她一定会乐不可支」。
转头看到脖子上有刺青的黑人想要先声夺人,卷毛鬼立刻脱掉裤子和皮鞋丢
给朋友说:「你们两个瞧清楚点,看我怎么用jīng_yè喂饱这位大骚屄」。
晃荡着圆滚滚的大懒葩,这傢伙加入以后情势马上为之丕变,毕竟四打一和
三位一体比起来又更加激烈,由于美娇娘还得多应付一根武器,因此开始显得有
些手忙脚乱,再加上她又是一副见猎心喜的模样,看到卷毛鬼胯下那套东西便连
舔带啃的服侍个不停,其他三个当然动作也就更为粗暴和急燥,这么一来别说美
好的胴体不时被弄的东倒西歪,就连小嘴巴亦经常得同时招待两颗怒不可遏的大
guī_tóu。
要不是得防止观众入侵,绿帽公真想冲上去参上一脚,因为老婆这时候已浑
然忘我,除了yín_tài毕露、叫床声和呻吟此起彼落之外,她那种不时用眼角瞟视众
人的妖娆媚态,简直就是想引发暴动,然而她越是yín_dàng无耻、围攻她的狼群便越
加卖力,每个人都忙着不停换位和享受,彷彿漏掉了某个部位就像吃了大亏一般
,甚至偶尔还会发生推挤,不过无论这些人怎么摧残和淫虐,曹若白始终都是热
情以对。
大guī_tóu总是未竟全功的科西后来索性用手指取代,因此美娇娘的gāng_mén不知被
他抠挖了多少回,反正在yín_shuǐ从未乾涸之下,这群人的分工与合作便不会停止,
听着他们髒话连连的叫喊和彼此呼应,陆岩城的ròu_bàng好像暴涨到连gāo_wán都在发痛
,不过他仍必须坚守岗位,在没有任何人被击败以前,他知道自己绝对是曹若白
的最后一道防线。
终于正在狂捣后庭的史帝夫溃堤了,他在仰头嘶吼之际并未把yáng_jù抽出,因
此大部份的jīng_yè都灌注在裡面,只有几滴是甩落在雪臀上面,儘管卡罗米立刻取
代他的位置,但这傢伙并未就此退出,他捧着业已软化的老二凑到美娇娘面前,
和卷毛鬼一起享受双龙入洞的乐趣,不过这回曹若白没让他耽搁太久,在把那根
东西舔舐乾淨以后,便轻轻将他推到一旁去纳凉。
对于不可思议的大懒葩鲜嫩人妻似乎很感兴趣,除了捧着吸、舔、吮、噬样
样都来,她还不止一次在仔细端详过后把那层厚皮咬在嘴裡咀嚼,彷彿可以品味
出什么山珍海味一般,其实卷毛鬼也知道她舔gāo_wán的时间比吹喇叭还多,但只要
能够享受,这傢伙才不会在意这么漂亮的女人想玩哪个部份;反倒是绿帽公现在
比谁都急,他一发觉史帝夫还靠着牆壁在shǒu_yín,马上挥手大声呼叫着说:「快过
来跟我换班,这样你可以一边把关一边dǎ_shǒu_qiāng,只要十分钟内你还能完全勃起,
我就让你跟她再来一炮」。
原本站在旁边打算多捞点油水的秃头汉子虽然不想移步,但想了一想之后还
是朝绿帽公走了过去,毕竟用十分钟换再打一炮也是个不错的诱因,所以这傢伙
决定要赌上一赌,反正再怎么说都不会有损失,那又何乐而不为?何况站在旁边
当观众照样刺激的很,就两坪半左右的空间等于是用瞄准镜在作近距离欣赏,那
种身历其境的临场感与门外的人自然有所不同,所以这个不算太贪心的史帝夫很
快便和绿帽公达成协议。
这次甫一回到战场的陆岩城竟然差点插不上手,因为两个吉普赛人和那个不
知姓名的傢伙,正在联手围攻屡败屡起的美娇娘,明明每次看到她露出一种即将
山穷水尽的悲苦表情,彷彿在不知暴发过多少回的高潮当中已弹尽援绝,然而只
要听见她在一阵气喘嘘嘘过后,总是秀髮勐力一甩便再度仰首迎敌,那种犹如诗
人笔下永远压不扁的玫瑰精神,在她身上可说是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因
此为了要彻底打垮这个难缠的对手,三个男人早就使出浑身解数想要一举建功。
除非科西像强姦似的硬闯后门,否则在高度亢奋与刺激度满分之下,曹若白
一时半刻以内并无弃械投降的迹象,所以勉强挤进去帮忙抚奶舔背的绿帽公好不
容易等到他们又要大风吹的时候才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