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忒煞自傲,常言说得好:器满则倾,希望你明白其中意思!”花映月一脸鄙夷之色,接着道:“其实世间上的女子,并非个个都喜欢驴一般的大物,相信我怎样说,你都不会明白,因为你不是女子,你只是一个淫贼,只会千方计找自己的猎物,好满足自己的shòu_yù。”
于浪摇头浅笑:“听了妳这番说话,实在太不了解于某了!若然只是一般淫贼,或许妳是说对了,但于浪可不同,这个妳将会慢慢明白。”话后放开花映月,将她身子轻轻推开:“妳虽然暂时失去内力,但行走如常,咱们离开这里吧。”
二人徐徐站起身,花映月马上背过身子:“本宫为何要跟你走?”
于浪忍不住笑意:“妳不要忘记,‘一日春’可不是常春药,如果没服解药,若不适时和男子交,不但欲火焚身,而且十二个时辰一过,将会永世成为花痴,没一刻能够离开男人。”
花映月回头瞪他一眼:“这又如何,你家中上下男仆多的是,本宫宁可找他们,也不会将身子给你。”
“真的吗?”于浪此话一出,也不待她答话,熊臂一伸,已将花映月再次拥入怀中,让她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胸膛。
花映月并非一般女人,见她全无半分惊慌失措,处之泰然瞧着他:“你想得到本宫,我偏就不给你。倘若你要用强,就只得一个结果。”
“什么结果?”于浪皱起剑眉。
“奸尸。”花映月仍是不依不饶,满眼迷离与男人对望着,但体内的欲火,已开始越烧越盛,尤其yīn_dào深处,犹如翻江倒海,实在叫她难忍难熬!饶是这样,花映月依然苦苦硬撑,嘴里说道:“对着一个全无反应的女人,且看你有何乐趣可言。”
于浪呵呵一笑:“瞧来自负的人不是我,是妳才对。好吧,咱们就来看看结果。”一语说毕,单手搂着花映月的纤腰,使出上乘轻功,风似的往玉兰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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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来到花映月房间,门才关上,于浪手上一紧,已将她牢牢搂在怀中,彼此胸腹相贴,感受着美人柔软的娇躯,说道:“为什么不敢看我,莫非是因为我长得太英俊,妳担心受不住这个诱惑,所以才不敢看我?”
“自大狂!”花映月似乎被他看破心事,脸上不由泛起一抹红霞。
花映月自接掌香蕊宫以来,从来就没有人敢对她如此轻挑无礼,唯独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令她感到非常不忿,美眸一转,盯着他嗔道:“你这个淫贼到底依恃什么,就凭你长了一张好脸皮,就敢对本宫如此无礼!”
她心中虽气,但看着他那张俊脸时,又不禁意乱心悸,脑袋里一片混乱,心想:“我到底怎么了,难道他懂得勾魂大法不成,因何我只要看着他,就让我有种想亲近他的感觉。”
就在花映月尚未转念之际,男人性感的嘴唇已慢慢贴近前来,吐着浓厚的男人气息,直熏得她迷离倘恍,如梦乍回。
于浪低沉的声音,随即送入花映月耳中:“张开妳的嘴唇!”
花映月听见,一时发呆起来,当男人的嘴唇碰到她之时,花映月竟然心头一软,就像着了魔似的,把蠕动中的樱唇微微为他张开,接着一根刁悍的舌头,慢慢顶开美人雪白的贝齿,全根进入她口腔。
“唔……”花映月从喉间送出一声低吟,香舌登时作出回应,卷着入侵的舌头,同时胸口一紧,一只向以自豪的丰挺yù_rǔ,已落入男人指掌中,虽然隔着衣衫,但男人温柔的揉捏,她还是感受得一清二楚。
“妳实在太迷人了,于某想妳想了十多年,果然是没有白费。”于浪在她腔里吐着靡靡情话。
花映月再难忍受他的挑逗,痴痴迷迷的回道:“你既然想我,为何到现在才来找我?”双手紧紧的搂住男人脖子,下身却被一根粗大撑抵住,加上“一日春”逐渐蔓延,更惹得她春情涌动,欲念狂飙,只得轻轻扭摆腰肢,磨蹭着那条害人的男筋。
于浪一直在留意她的反应,见她那股难耐的模样,不由得暗暗发笑:“妳的香津怎会这样甜美,叫于某怎舍得放口!”于浪一手固定她螓首,热情地与她缠吻着,而另一只手,已从她衣襟窜了进去,五根指头,牢牢的抓住美人的丰满。
花映月在淫药的推动下,早已藩篱尽撤,任他为所欲为,胸脯传来的快感,使她禁不住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带来的激情。
“妳现在还想不想去找咱家的男仆?”于浪在她口腔耍逗着。
花映月抽回香舌,含嗔带羞道:“都是你……你这个淫贼,若不是用药,本宫又……又怎会这样!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可厌的淫贼!本宫现在来问你,你是否想奸足我十二个时辰,才肯罢休?”
于浪含笑道:“这个就要看妳的表现了,倘若妳无法令我满意,这里还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