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筱虽然深得宫喜爱,但对宫的往事,一直不曾听宫提起过,只知花翎玉的父亲亡故多年,为了此事,南宫筱直来对宫心感惋惜!
花映月又道:“筱儿,我已和妳说过,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最难一关,是要抑压自身的情欲。在我新婚初期,本宫还不觉什么,但随着日子过去,功力渐渐增长,光凭丈夫一人之力,再难以满足我的欲念,但本宫仍是苦忍下去,就在我诞下玉儿那一年,昆山铁掌帮帮离世,交由长子接位。新帮为了扬名立万,开始广结武林人士,便四出访谒同道攀关系,那年,铁掌帮新任帮亦有前来香蕊宫,但本宫却没想到,这个新帮,竟然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且长得琼林玉树,英俊不凡,让人产生好感。”
听到这里,南宫筱忽地“嗤”的一声,掩嘴笑了一声,瞧着宫道:“那个新帮看见宫,肯定当场给妳迷住了,他必定是这样想,原来香蕊宫内,竟然藏得一位九天仙女。”
花映月笑骂道:“好一个丫头,竟来取笑本宫。”又道:“他当时是否这样想,本宫可不知,但凭他看我的目光,就晓得他已对我动了心。”
南宫筱听后,兀自揜嘴窃笑,说道:“咱们身为女子,对这方面向来格外敏感。其实不说这位帮,只要是男子,看见宫这等美貌的女子,又怎会不倾慕。宫莫怪筱儿大胆,我敢说那位帮定会向宫大献殷勤,用尽手段讨妳欢心。”
花映月却不否认,只是轻轻一笑,便此带过,说道:“当年我才十六岁,但修练玄阴诀多年,早就难以控制体内的欲潮,岂料有一天,却给咱们找到了机会,让我和他上了!当天,本宫就做了一件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当时咱二人情浓似火,便找了个借口,让他在宫中住了下来,自始之后,咱俩不时秘密媾,足有一个多月,最终还是给丈夫发现了。”
南宫筱瞪大眼晴,怔怔的瞧着花映月,心里不免为宫担心。
“无可奈何,我只好俛首自招,把实情全部告诉了丈夫,当时,本宫也不盼望丈夫原谅。”
紧接着,花映月突然摇头一笑:“丈夫虽然心中不快,却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糟糕。原来丈夫早就知晓我暗自修练玄阴诀,亦知道此功的宿弊。当时丈夫和我说:‘妳是一宫之,修习宫中的秘学,原是无可厚非,为此,我可以容忍妳有其它男人,却无法容忍妳欺瞒我。’我听了之后,心中好不愧疚,又多谢丈夫对我的谅解,打从那时开始,我再没有向他隐瞒任何事,尤其是这种男女关系,谁知一年之后,出了一个意外,他已离我而去!”
南宫筱问道:“宫,究竟是出了什么意外,可以告诉筱儿吗?”
花映月轻摇螓首,叹了一声:“今趟我要妳到湖州,就是为了他的事,详情我会慢慢和妳说。”
南宫筱至此方知,花映月着她前往湖州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这件事。
花映月轻轻一笑,说道:“男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他宁可忍受妻子找姘头,就是无法容忍妻子欺瞒他。”她轻叹一声,又道:“妳想把真相告诉玉儿,这个或许是对的。况且玉儿这样喜欢妳,未必会不要妳,就算他无法接受这件事,坚决和妳斩断情丝,亦好过他一无所知!而且,将来一旦给他知道,不但令玉儿更加痛苦,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来。”
“筱儿也是这样想,这种事又岂能瞒得玉郎一世,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让他早点知道,由他自决好了。”
花映月点了点头:“为了妳对玉儿的诚意,还是由妳自己对他说,这等情爱之事,我也不便介入其中。”南宫筱颔首应了。
二人说了些闲话儿,花映月才离开绿荷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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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戌时,南宫筱来到花翎玉居处。
花翎玉万没想到,南宫筱竟会突然出现,大喜过望,立即上前抱着她:“筱儿,没想妳今晚会来这里,是否心中记挂我,要来找我说话儿?”
“嗯!”南宫筱微微一笑,看着他道:“喜欢吗?”
“那还用说,我想妳都想得要疯了,巴不得夜夜看见妳,晚晚抱着妳。”
南宫筱说道:“只要妳不厌恶筱儿,人家打后会常常来见你。”
花翎玉一怔,他又如何能了解这句说话的含意,连忙道:“妳说的是什么话儿,我又怎会讨厌妳。”话声一落,已吻住南宫筱的小嘴。
南宫筱依顺地为他张开樱唇,送上芳甜的丁香,且亲昵地伸出玉手,轻轻拥抱住爱郎,与他交缠在一处。
二人纵情遂欲,吻得如荼如火,久久难以分开。
花翎玉抱着柔软的娇躯,口里吻着绝世的尤物,如此景况,怎能让他把持得住,一团团的欲火已烧得他浑身如焚,胯下一根大yáng_jù,早已硬如木棒,紧紧抵在美人的耻丘。
南宫筱自从和冷秋鹤欢爱后,情欲渐增,此刻让花翎玉抱住,嗅着情郎的雄性气息,已熏得她心醉魂迷,再被一根硬硕的yáng_jù抵着下身,更是火上加油,越发难忍难耐,暗地轻轻扭动腰肢,磨蹭着情郎的男筋,可是越磨,心火越盛,直烧得她熯天炽地,全身都滚烫起来。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自当感受到她的需渴,心中暗地一喜,忖道:“筱儿今晚怎地这般热情,当真少见。”却不去深思,手掌探到美人前身,隔着衣衫,将一团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