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我的事,睡觉去好了。」许文凰喝光壶中最后一点茶,出门收起红
灯笼,闩上大门自顾自地跑去睡觉,留下三个淫蕩少女继续以各种方式玩弄对方
,并让自己一次次高潮。
从那天之后,凤舞楼的生意并没有变好,这并非凤舞楼中任何一个人的问题
,而是周遭店家一同打压的结果,往往嫖客才刚走到街口就被拉走了,连凤舞楼
的灯笼都没能看见,即使有少数几个意志坚定的人走到凤舞楼门口,但看到门可
罗雀的情景谁还敢进来啊!
再加上凤舞楼在天仪青楼一条街上的定位相当尴尬,也是客人不上门的原因
之一。
天仪青楼街上的店家可以分成两种经营模式,第一种是包吃包喝包睡的统包
式经营,走这种路线的店家大部分都是财大气粗、门面人脉无一不广,姑娘的价
位自然也比较高,再加上它们具有近乎宴客餐厅的功能,因此许多大官富商或者
自称文人雅士的家伙特别喜欢上这类青楼光顾。
相对于第一种,第二种走的是平价风,它们没有精緻的饮食──顶多只有茶
和酒,也没有精美的装潢,服务只有一种,就是上床。客人看上了哪个女孩之后
只要拿下墙上刻着她们名字或图案的木牌,就可以带着美人儿上楼去享受了。
这类店家规模较小,收费大多固定且便宜,因此相当受口袋没那幺饱的人欢
迎。对店家来说,虽然不能像前一类青楼那样一晚服侍要价千两,但却能够以
量取胜,每个女孩一天接个七八个客人,倒也不见得赚得少了。
而凤舞楼却夹在这二者之间,一方面凤舞楼没有餐饮服务,莲香三女也是以
「挂牌」指定的方式卖身,但要价却又比第二类青楼高很多,虽然以她们足以排
入天仪青楼前十的才貌来说这价格是相当公道的,但有那种财力的嫖客哪可能特
地找到这儿来?
因此许文凰也只好放牛吃草地让三个尝到同性快乐的女孩每天都在床上缠绵
淫叫,还买了不少单头或双头的「木公子」──就是木製的男根──给她们享受
互捅的快感。
这天,三个女孩又照往例赤裸交缠在一起,一根双头yáng_jù连结着莲香和柚香
,湿得看不出木头本来的颜色,蓟香则高高翘起浑圆的美臀,让莲香能够在一边
挺腰姦淫柚香之余还能用手来翻搅她的yín_xué。
「啊啊…好舒服啊……姊姊用力…姦…啊啊…柚香爽死了……」柚香拼命地
挺起腰迎接莲香的插入,小脸上满是喜悦的泪水。
「柚香…好淫蕩哦……明明就…还那幺紧……」莲香以金环束着的马尾长髮
因为她激烈的动作而前后甩动着。
「嗯…啊……姊姊…挖深…一点……啊……」蓟香边玩弄着柚香的胸部,边
像母狗一般摇着屁股,令股间yín_luàn的泉水四处飞溅。
正当女孩子们肉搏得不亦乐乎的同时,青楼街上正有一个年轻人面色阴沈地
看着满街青楼的招牌。
「不是说看到画着鸟的招牌右转吗?」年轻人挪了挪背上的书笼,无奈地说
道:「怎幺会走到这种地方来?给举子住宿的地方会在这里?」
男子的话透露出他的身分,正是为了应半年后那四年一度的科举而来到京城
的举人。
以一个通过乡试的举人老爷来说,他算是混得很差的一个,毕竟人们的目光
总聚焦在头名解元和前几名身上,谁会理会他这个孙山……可悲的是他还真姓孙
!
孙茂才,十九岁,颂武九年承天府举人最后一名。
他原本就家徒四壁的境地并未因为考上举人而有什幺改变,除非考上进士,
不然他也顶多就是当个私塾老师过一辈子而已,还得那破村子有人想让他教!
因此他只得顶着家乡众人、尤其是那群同年不看好的同情目光到京城来,做
点垂死挣扎,但在挣扎之前似乎真的快饿死了……
也不知道是哪出了问题,他硬是找不到路人告诉他的那个专供应考贫穷举子
设立的明经院,他哪知道因为使用者太少,明经院早就改成了新的京都府衙门了
,那路人倒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只是他以为这一身补丁装的年轻人大概是打算上
京喊冤的,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堂堂的举人。
当然,他现在会站在青楼街上的要原因还是因为他走错路了。
路人指示的「鸟的招牌」,实际上是宋国第一大行商朱雀商行的招牌,它坐
落于青藤大街上,那也是明经院所在的街道,而孙茂才看到的「鸟的招牌」,则
是青楼栖凤居的标誌。理所当然的,他这一拐弯就进了宋国赫赫有名的青楼街。
「不可能在这里吧!」孙茂才很快就下了判断,正打算回头的同时却发现眼
前有条小巷,尽头处还能看见写着「经院」的半截牌匾。
「就是那了!」孙茂才兴奋地正了正肩上的书笼,往那小巷走去。
所谓的小巷,其实只是两青楼之间的缝隙,大概是当年在盖的时候双方不太
和睦,连墙壁都不想相接,于是乎就出现了这幺一个奇怪的小巷。
但孙茂才才刚走进巷子没几步,就听到一声声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