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屋内的另一个人。
我的酒顿时醒了一半,回想一下,刚才坐在真儿旁边的就是何斌。一个他一
个王桐,真他妈是我的好兄弟。
我想了想还是先不告诉她的好,只能自己扛下这罪名。用一种明知故问的语
气对她说:「我怎么不记得呢,你说说,我怎么摸你了,嗯?」「你就是……你
就是……玩骰子的时候,手一直贴在我屁股上,揉啊揉的……」真儿今天也没少
喝,现在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是不是像这样?」我扶着她进了单元门,按下
电梯按钮,趁着电梯还没来,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按在了她的屁股上。「不是不
是,还要再用力一点。」她甩着头,乱了长发,遮住了脸庞。
我自然乐意按她的吩咐,更卖力的揉搓起来。叮!电梯到了,我维持着这个
姿势,拉着她背对着电梯门退入电梯内。电梯门一关上,我就像昨天一样,又提
起了她的裙子,让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嗯……你讨厌,有监控。」她把头埋到我的胸前,让我想起那个女澡堂着
火的笑话,蒙住脸就不怕了。「怕什么,摄像头在我身后,照不到你后面,除非
……」我故意拉长语气,等她抬起头来听我要说什么,拉着她的身子就来了个1
o度转身,这样监控就能拍到她的屁股了。「来,给大半夜值班的保安师傅发
个福利。」因为酒精的原因,我也变得放肆了起来。「啊!!!」她一阵尖叫,
赶紧蹲了下去拉下裙子,如果这时有人恰好站在电梯外面,怕是要报警了。
她整理好裙子站了起来,电梯也到了我家所在的楼层。我一只手扶着真儿走
到门前,另一只手费了半天劲才掏出钥匙,拧开房门。「这就是你家啊,没想到
你一个单身狗收拾的还挺乾净,哈哈哈哈。」真儿眯着眼睛,一只手指指指点点
的说。「你喝傻了吧,我是单身狗,那你是什么。」我踩掉自己的鞋,看着真儿
摸了半天没摸到靴子的拉炼,又弯下腰去帮她脱掉长靴,随意的丢到一旁,觉得
不妥又重新摆放整齐。一个公主抱把她抱了起来,1oo斤的体重没什么压力。
抱着真儿走进卧室,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嘴里不知
道在嘟囔着什么。我望着她的身体,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声音,一个邪恶的声音告
诉我扑上去撕开她的衣服,佔有她;另一个善良声音告诉我不要乘人之危,做个
好人。但两个声音都被我当成了耳旁风,只是呆呆的杵在那,借着月光欣赏着她
修长的曲线。
「汪汪!」楼下两声狗叫将愣神的我唤醒。卸妆!这才是我最该做的,到卫
生间把浴室柜翻了个底朝天,试图找到前女友留下的卸妆油。可惜当初分手时东
西都丢的差不多了,哪还有什么卸妆油。无奈之下接了盆温水,随手抓起洗面乳
走回卧室。
眼睛、嘴唇、再到整个脸蛋,我一点点拭去真儿的妆容,她的真实面容就呈
现在我的面前。素颜的她换了一种美,褪去了风尘气,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纯净的
面孔。我一只手伸到背后,缓缓地托起她的身体,拉开了背后的拉炼。当我把她
的身子重新放平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她明亮的双眸。我一阵紧张,像做错
事被发现的孩子,说话也语塞了起来:「额……我……想帮你把……把裙子脱了
……才好睡觉啊」。
真儿没有说话,重新闭上了眼睛,默许了我继续操作。我拉着连衣裙的两个
肩膀,一点点地向下拽。随着连衣裙离开她的身体,她身上只剩下一套白色内衣。
好人我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就该变身qín_shòu了。我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俯下身去,
尽量温柔地说道:「我把它解开好吗,睡觉时不需要吧」。
她没有回答,身体也没有任何动作,我依然认为这是默许,便把手伸到她背
后,三两下就找到了胸罩的搭扣,还算嫺熟的解开,拉着肩带就脱了下来。额…
…她的胸……怎么形容……也太可爱了吧。大约a罩杯的大小,而且乳晕没有色
素沉淀的痕迹,还保留着童真的淡粉色,rǔ_tóu稍稍内陷,有一道浅浅的凹痕,只
看胸的话我都害怕自己触犯了刑法和未成年人保护法。
这时衣冠楚楚的我在画面中显得有些违和了,我三下五除二地脱到一丝不挂,
像泥鳅一样钻进了被窝,并排躺在她的身旁。我转过身去伸出胳膊搂住她,她的
身体好烫。我当然不满足於此,翻个身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用膝盖和手肘支撑
着自身的重量。既不会压得她喘不过气,又能感受到她的心跳与体温。
真儿又一次睁开了双眼,正好跟我四目相对,立马不好意思的侧过脸去。我
开始了我的进攻,吻像雨点般落在她的脸颊、脖颈、锁骨;双手抓住她的手腕举
到头顶;用膝盖把她的双腿分开直到摆成了m形。她现在的样子就像从水下视角
看一个蛙泳的人,眼前我唯一的阻碍就是那条白色内裤了,但我还不急於突破这
层障碍,只是用我早已勃起的ròu_bàng贴了上去,隔着内裤研磨着她的yīn_chún。
床头,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