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龙:“原来还伴随着这么大的异象出现嗦。呵呵,多了两个下意识的脑袋瓜,这一下,回到地面之后,应该可以与我弟弟比比聪明份了吧!”
阿信:“你的弟弟到底有多逆天,多了对膝盖帮忙想,好像还信心不足似的。”
“我的月平弟弟呀,也没有多了不起,只有一点,他总是抢先将最正好的那个答案占据了,别人就只能去抢他剩下了不要的。”
阿娿“也许有了万丈熊心之后,你就可以与他的心思媲美了吧?”
“难说,他的心意世界根本就不假外物,我就算是有再多的外物可以借助,可能在他面前都不够看。”
大家越说越热络,好像不仅忘了月龙的天马体还倒在大坑里起不来,他明明想几下子忙完了好去圣物那里找东西的。
终于有站出来的了,阿鹰髮飙:“我忍不住了!你们怎么这么霸道?围着我哥说三道四的,好久都不给我插话的机会,我的礼物还没有送出去哩!”
“哦,就是就是。”几个妹子纷纷让开,让目前实力看似最弱的阿鹰妹子走上前去。
阿兲送他的是天灵灵,阿娿送出的是地灵灵,阿信送的是人为意。
阿鹰倒也干脆,脆笑一声:“月龙哥,送礼的艺术,不是讲究有多好,有多不得了,而是要追求让得主印象深刻,就是千年万年也忘不掉,这样的水平才算真高。小妹虽然最后才轮到,我要你今后永远也忘不了!大礼来了!”
阿鹰也赞了一个三字诀,诀曰:“鸟成双!”
阿鹰的诀语是对着他心版上的人体说的,但动作却髮生在天马体那里。阿鹰天生擅长瞳术,对局部的光线加以扭曲,目力再好的怪物也只能似有所见,却看得不清不楚。
早先,怪物们不明白牠们的大元帅为何摔个跤就赖着不起来,还像三岁小孩一样喊痛,喊经痛。
牠们哪知道经痛是忧乐沟的方言,还以为大元帅太过逆天,男性也能痛经,就有地位不差只差异性体己的高层思想上长毛,歪歪起来。
当即就有些怪物要冲出去击献殷勤,想冲上去拉他起来。牛亚歌飞上空中,止住了牠们。
大元帅未髮话,还是少拍马屁的好。
接着,牠们看见了两个小太阳似的万丈红光,那不是传说中的圣光吗?怪物们激动了。
传说中修炼成圣,会大放光明。
红光是初圣,桔光是中圣,金光是大圣。
牠们上一世的首领就是金光大圣级的,武力天下无敌。
而今眼见大元帅有了成圣的迹象,虽然位置不太对,传说中是在脑后生光,但又怎么样?有怪喊就有怪跟。
一些小怪先喊起来:“大帅成圣了!大帅成圣了!”
有怪带头喊,众怪紧紧跟:“大元帅圣兽无缰!”“大元帅肾安!”恭喜大元帅!贺喜大元帅!”
怪物们越叫越凶,阿信的天人之躯长身而起,先是几颗信号弹打出去吸引住大家的眼睛,接着才髮出命令:“安静!大元帅正在修炼!”
牠们安静了没有多久,目力好的就见到大元帅那里又有怪事在髪生了。
此际月龙的天马体,右耳道就是一个巨大得能开得进火车的洞子,耳门下方的子耳朵阿鹰用障眼砝扭曲了视线,怪物。
但见大元帅的大耳洞中,突兀地飞出一头大鹰。
大鹰一出响四方,鹰鸣一声,天和地就像坐在跷跷板上似的,一起一落。
牠鹰鸣三声,天和地就三起三落。
大鹰既出,只有一只,连月龙都在疑惑,不是说鸟成双吗,为何只有一只鸟?
还不是比翼鸟,也不是双头鸟,就是一头孤独的鹰。
大鹰比那架军机还大,牠尖嘴六爪,体魄强健,雄姿英发,似有抓拿巨龙的能力。
牠并不去远,绕着天马,翱翔三匝。
在它矫健的飞翔中,阿鹰的伴音响起:“前度刘郎今何在,别问它从哪里来,为什么刘郎流浪,流浪天荒?地不老,天会晴,谁知此是几世身!来吧,去吧!不在此世生,但借他身长,生生世世缘,情丝无短长!”
天马体山一样高大,就算摔倒了,也是一座倒伏的大山,大鹰从容来去,不急不徐,三匝能飞几分钟。
阿鹰的伴音就是一曲离歌,绵绵细长,如同灯芯燃放,紧跟着大鹰的这对翅膀,如同两线祝福,明灭可见。
阿鹰竟然也是位音者,牠的声音实质化,竟然会化为点燃的灯草,一明一暗之间,就是离歌的节拍变换。
鹰飞一何速,离愁何其苦,鹰停歌止。
离歌还有余音袅袅,大鹰却收紧了羽翼紧闭了鹰嘴。
牠不再飞也不再鸣,牠的鹰眼紧紧盯着阿鹰化生的那个子耳朵,阿鹰就是强忍着不现出鹰身来与牠相见。
盯着,看着,看不完的喜与悲,堵不住的长流水。两滴鹰泪从大鹰的圆眼睛中滑落。
两滴大眼泪,黑漆漆,圆滚滚,沉甸甸,就像两个大铅球,砸进炸弹轰炸过的现场之中,陷落大地百丈之深。
泪落不白落,百丈方圆的大地化为坚冰已是陷落百丈冰,望穿鹰眼泪眼深。
这两滴眼泪是如此的冰冷,只吸收了一场小小雨的大地,才微微有点湿润,就能冰封百丈深广。
要雪藏多久,才能冰冷成这个样子?
只是冰冷吗?
在石英岩层的地热作用下,两滴鹰泪,在百丈深处的大地怀抱中化开。泪化开,还有什么?
烘!烘!泪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