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师兄,快拔出来,别射在里面啊!……唉」。感觉到异样的施
镜花先是被那滚烫的jīng_yè浇灌的浑身一舒,接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惊叫起来,不
过当感受到一股股jīng_yè已经灌溉进了她的子宫之中便也只能认命了,又把火烫的
粉脸往秦师兄怀里拱了拱,幸福地微笑了起来。
「听说在床上征服一个男人,他一辈子都会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任你指使」。
施镜花突然想起不知是那位师妹说过的话,再加上下身秘道内刚刚缓解的瘙痒又
开始沉渣泛起,可穴中哪根ròu_gùn已然软趴趴,为了不让它持久颓废,再唤起它的
雄风,于是她心里便有了主意。
她又把香唇凑到寿儿耳边故意讥笑道:「嘻嘻!秦师兄,还不服气吗?果然
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呢?才这么几下就不中用了?」。
「你……是你那名器仙桃屄太过厉害!在它里面任谁也坚持不了一炷香的时
间」。寿儿虽然知道这镜花说的是那位秦德璐,可毕竟真正干事的是他,他也被
间接的羞辱了。被这么羞辱他还是禁不住替秦德璐声辩了一句。射完了存货又被
这般羞辱的寿儿再也支持不住身体,抱着施镜花跌坐在了浴桶中的水里。
「切!你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不中用的……」。
施镜花抬臀拔出哪根软趴趴的阳物,用手把玩着散发着淫邪美感的小家伙,实在
不忍看小家伙儿如此萎靡,于是故意激将秦师兄道。
「啊?还有人这么厉害?你是说你的夫君孙大厨?他能肏你多久?」。寿儿一
听此言不禁心惊。听着卧室里飘荡着的孙大厨经久不息的鼾声,再想到他那敦实
的体型,顿觉很有这种可能。想到自己居然还不如那个肥胖如猪的孙大厨持久心
中不免有些自卑起来。
「不是他。是他的……」在梦境中的施镜花心防自然不如平时清醒,所以随
口而出一句,不过根深蒂固的禁忌关系还是让她及时在梦境中也惊觉不妥,及时
住口了。
「不是他?被你说糊涂了,除了他还能有谁碰过你?难道还有别人睡过你?」。
寿儿被施镜花的话吓了一跳,事关重大于是他赶紧追问。
「不是他,是他的……他的jī_bā」。施镜花心知刚刚说漏了嘴,赶紧解释。
她知道此时只有说一些男人们最想听的淫声浪语才能成功转移焦点,于是她便如
是做了。
「他的jī_bā?你夫君的jī_bā能肏你多久而不泄?」。寿儿一听果然如此,不过
还是有些不服气的问道。
「他可能是修为比你高太多的原因吧?所以他每次都能坚持很久,
每次都是等我要泄身时才随我一同泄身……」施镜花似是回忆着某段往事般声音
悠远飘荡。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寿儿不知道孙大厨的修为到底有多高,但是那日
跟他在膳堂走廊里对峙过自知那孙大厨修为比自己高。当然施镜花口中的那个
他究竟是不是孙大厨?寿儿可就没想那么多了。
「镜花师妹,我还有一事不明。为何你下面初入三寸还好,一过了三寸再深
入就紧得要命?难道你那里面还粗细不一不成?」。寿儿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初哥,
算上这次也才是第三次真正的与女人交欢,所以男女之事还有很多不懂,平时这
种事又不好意思当面问他人。现在正好趁着梦境中幻化为别人的机会百无禁忌的
刨根问底了起来。
施镜花一听如此问题,娇羞的把头靠在「秦师兄」肩头低语道:「什么里面
还粗细不一?你笨啊!是你的太长了,到达了他们都不曾到过的地方。那最里面
还是第一次被人进入……」。
「嘿嘿嘿,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寿儿被如此一说心生得意,心想这也算
是又一种kāi_bāo形式了吧?。
「咦?等等,他们难道……是你说错了吧?镜花师妹?」。不过得意过后
他还是听出了镜花师姐刚刚口中的语病,于是纠正道。
「嗯嗯,说错了说错了!人家可是第一次跟秦师兄这般,实在是心慌意乱的
紧,总是说错话,秦师兄勿怪」。施镜花这才反应过来,心中暗暗责怪自己今天
这是怎么了?如此重要之事怎么连连出错?。
寿儿一把搂住美人儿那堪堪一握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握住那高耸浑圆的雪乳
揉搓着,得意得把火烫的唇抵住美人儿那羞红的娇小耳朵道:「嘿嘿,谁都有第
一次,紧张是难免的。不过镜花师妹你跟我说实话:是jī_bā长的肏得你舒服呢?
还是你夫君那短jī_bā肏得你舒服?」。
施镜花一下子被问了个大红脸,一把推开那只正在揉搓自己娇乳的禄山之爪,
娇嗔道:「秦师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得了便宜卖乖?这种话都问得出?舒服不
舒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人不中用。呵呵」。
「你……好,你等着,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寿儿气愤道。
没有了隐身斗篷的遮蔽,寿儿的小鼻子又恢复了特殊的灵敏,他其实早就清
晰地闻到了镜花师姐那下身妙洞内分泌出的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