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幽帮众死伤枕籍,只剩领头黑袍汉子和十余人困兽犹斗。
山坡之上又出现一群锦衣卫,当中簇拥着一名相貌威严的锦袍老者,老者
身旁一条大汉身材高大,右脸从额头到脸颊一条蚯蚓般伤疤更显狰狞,大步踏
前,大喝:「锦衣卫指挥使翁大人在此,贼人还不束手就擒。」
见天幽帮众仍在负隅顽抗,大汉跃下山坡,落地时手中已多出一对镔铁判
官笔,两笔犹如神龙出水,追风破月,将沿途顽抗之天幽帮众尽皆打倒,直取
黑袍汉子,那黑袍汉子手中单刀与之斗了三十余招,左右支拙,抽冷子被挑飞
单刀,随即被一脚踹倒,还没来及起身,判官笔已逼在自己胸前。
那大汉刚自喜贼人被一网成擒,忽然一颗石子飞来打在自己判官笔上,将
判官笔震荡开去,眼前一花,那倒地的黑袍汉子已不见,抬眼见一蓝袍蒙面人
搀着那汉子立在自己丈余外。
大汉知遇强敌,凝神戒备,开口询问:「锦衣卫指挥同知百里奔请教阁下
高姓大名。」
丁寿示意黑袍汉子退后,闷声道:「无名小卒,有辱尊听,不提也罢。」
「瞧阁下武功断不会是无名无姓之人,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是何
道理。」百里奔咄咄逼人。
「阁下若瞧不惯在下装束,只要尊驾能有这个本事只管来取掉就是,在下
也好领教昆仑派的震天铁笔。」
百里奔大怒,挺笔上前,「鬼笔点睛」直取丁寿双眼,丁寿轻轻后仰,让
过笔锋,左掌挥出,已笼罩百里奔胸前要害,百里奔后退避让,又揉身向前,
双笔犹如疾风骤雨,攒刺丁寿周身大穴,丁寿不慌不忙,每次出手都攻敌之必
救,逼得百里奔这一番狂打竟无一招使全,也并非百里奔本事不济,穴中习武
三年,那老怪物以万象秘籍所载各派武功与他喂招,如今丁寿虽不敢说精通百
家绝学,但各派武学长短可是一清二楚。
百里奔越打胸中越是烦闷,他本是心高气傲的刚烈性子,从未交手的如此
憋屈,一式绝招「朱笔点册」刺向丁寿要害,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对方出何
招式,都要在对方身上捅出一个窟窿来。
丁寿见百里奔不管不顾的想要同归于尽,也不再戏耍,这招「朱笔点册」
虽为震天铁笔杀招,两笔同时可分点人周身十三处大穴,唯有两笔一错之际空
门大露,时机稍纵即逝,当下施展天魔迷踪步,切身直入中宫,背靠百里奔身
前,两手已搭他双腕,一记靠山背,将百里奔壮硕身子顶飞了出去,两手同时
一挥,将夺到手中的两只判官笔直插入地,尺余长的镔铁笔全身入地,不留一
丝痕迹。
丁寿刚刚自傲的拍了拍手,忽觉身后一股磅礴暗劲涌来,不及细看,扭身
双掌拍出,「嘭」的一声,震得双臂发麻,一股大力涌入体内,身子不由向后
飞出,丁寿惊讶同时看清出手之人正是锦衣卫指挥使翁泰北,不想这老儿内功
深厚如斯,当下不再恋战,借此掌力倒翻五丈,拉住了正在逃窜的黑袍汉子,
脚尖点地,再次跃出,数个起落,已消失不见。
翁泰北抬手止住欲追赶的百里奔等众锦衣卫,几个呼吸平稳自己翻腾的气
血,缓缓道:「你们不是此人对手,将活口押解北镇抚司。」
一处山坳内,被救的天幽帮黑袍汉子不住的向丁寿道谢,「在下天幽帮地
堂堂主罗一飞,此次得蒙恩公施以援手,得脱大难,此恩此德罗一飞没齿难忘
,不知恩公可否将大名相告,在下也好铭记于心。」
「罗堂主客气了,在下丁寿,与贵帮杜三魁堂主乃是旧识,些许小事无须
挂在心上。」丁寿揭下面巾道。
「原来是敝帮的朋友……」罗一飞突然醒悟过来,「丁寿,阁下莫不是赢
了富贵赌坊二十余万两银子的那位?」
「哦,难得罗堂主也知道在下。」
罗一飞苦笑,何止知道,杜三魁莫名其妙账上少了近三十万两银子,为了
面子又不肯说是在赌桌上输了这许多银两,只说为帮上交了一位武功高强的好
朋友,可说起名字谁知道江湖上有这幺一号人物,总护法左冲亲自带人盘了他
的账目,又对赌坊中人详加盘查,确定确有一名丁姓年轻人与杜三魁盘桓半日
,虽不是杜三魁黑掉了自家银子却也非他所说主动赠与,而是实打实的输了,
斥责了一番他办事不力,也就罢了,在帮中还成了一段时日的笑柄。
「此番贵帮有不少人陷落锦衣卫,京中落脚处不宜久留,罗堂主最好早作
打算,在下告辞,有机会还请向杜堂主带好。」丁寿也无暇久留,几句话交代
完就闪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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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小财神府。
「呜呜呜……真舒服!」仅着中衣的翁惜珠赤裸着下身,骑在邓忍的身上
,上下挺动着腰胯,用多毛肥厚湿润的yīn_chún套弄着邓忍的阳物。
邓忍的中裤未及脱下,只褪到膝盖上,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在翁惜珠激
烈的套弄下涨得发麻。邓忍暗自叫苦,自家醋娘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