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边,奴婢想着从太液池引水过来,种上荷花,边上再栽上两排绿柳,
夏天万岁爷也好纳个凉呀……」
「陛下酷爱乐理,常召教坊乐工侍奉,这里该有他们安置……欸——」张忠
扭头见丁寿转身离去,不由惊呼道:「丁大人,您哪儿去?」
「本官今日心口有些疼,回头你把这些拉个单子与我就是了。」丁寿捂着胸
口,弓腰塌背地缓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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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闺内布置典雅,东北角的紫檀书柜内经史子集不乏孤本,两侧高几上罗列
着几件钧窑名瓷,暖暖的阳光透上的霞影轻纱,零碎地洒在一张愁容
上。
「爷有日子没到这院子里来了,怎么一来还愁眉苦脸的?」杜云娘披着一件
月白色的绉纱,如笋般的玉指从丁寿眉心间的疙瘩上滑过。
枕在杜云娘柔软富有弹性的大腿上,享受着十根修长有力的玉指在头部的按
动,丁寿舒服地轻哼一声,「最近要花一大笔银子,有些肉疼。」
「寿郎如今这么大家业,还在乎这一笔开支?」楚楚斜依绣榻取笑道,灵活
的手指正在专注挑剥一只葡萄。
「善财难舍。」杜云娘笑着低下螓首,如满月的雪白脸庞凑近腿上男人,在
他鼻子上轻点了一下,「楚楚妹子还不知道么,咱们爷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
顺手在头下丰腴滚圆的肥臀上拧了一把,丁寿笑骂:「有这么说自家老爷的
么,该打。」
杜云娘呼痛,娇嗔着拍了丁寿胸口一下,半真半假地抱怨道:「爷下手老没
个轻重的,要是那事上对妾身有对楚楚妹子一半温柔,妾身真是死都愿意。」
「云娘姐姐,怎么说起这个来了。」楚楚娇颜上瞬间红霞满布。
「你倒是恶人告状,以你那股子浪劲,若不大加征挞,如何填了你的胃口?」
丁寿说笑着,一只鬼手已从杜云娘领口滑入,握住了丰硕饱满的一只乳峰。发佈.
胸前的挑逗让杜云娘快感连连,也不晓得自己怎么被这小子吃得死死的,忍
不住呻吟道:「是,妾身是淫妇,就是喜欢爷的……狠劲。」
一只纤纤玉手忍不住下探,隔着裤子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的巨物。
撩起九尾妖狐淫性,丁寿反倒抽手而出,「说点正事,爷有事让你去做。」
忍着体内燥热,杜云娘又羞又怨地嗔道:「还有什么事要紧的过这个?」素
手直接伸入男人裤内,握住了那根火热坚挺的根部。
丁寿也觉得火大,还是强忍着,道:「帮我去盘个底……」
杜云娘附耳过去,细细听从丁寿吩咐,那只小手却不曾片刻停歇,抚摸套动
忙个不停。
好不容易吩咐已毕,杜云娘直起身子,轻捋云鬓,笑道:「好办,不过完事
之后该怎么酬谢?」
「浪蹄子,和爷分得这般清楚。」丁寿笑骂,「开价吧,爷绝不还嘴。」
「陪妾身姐妹好好乐乐。」杜云娘眼含笑意地瞥了眼楚楚,「不过爷那些元
阳可要全得填了她的无底洞,省得这丫头一天到晚拜求子观音。」
「云娘姐姐,胡吣些什么。」楚楚晕染双颊。
「好好,依你。」丁寿笑道,心中也纳闷,这一年多来阅女无数,怎么肚子
都没个动静。
「你们都欺负我。」楚楚被二人促狭的眼神看得无地自容,赌气地将手中剥
好的那粒葡萄塞到了丁寿嘴边。
奈何这货死活不张嘴,只是眼神不住示意。
「好妹子,还是按以往的规矩来吧。」杜云娘提点道。
楚楚红着脸,轻启贝齿,含住葡萄,向着丁寿嘴边渡了过去。
汁水破裂,丁寿无暇品味那酸甜果味,含住了嘴边雀舌,回吻了过去。
香津暗渡,肉舌纠缠,楚楚鼻息咻咻,身子瘫软无力,整个娇躯贴在了丁寿
胸膛上,男人双手也攀上了她的纤腰臀峰,身上快感袭来,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
热吻之时,鼻腔一声嘤咛,楚楚忽觉胸前两团软肉也被握住,抬眼瞧见杜云
娘眼中笑意,心中气苦,可是身上游走的四只手不断探幽寻秘,让日渐成熟柔媚
的身子不安扭动。
轻哼娇吟声中,香舌纠结的愈发勤奋,楚楚春心荡漾,身子也愈来愈热,幽
谷处已春泉泛滥,无处可放的玉手熟练的攀上了杜云娘柔软丰满的胸膛。
眼看三人恋奸情热,纠缠一起,忽听屋外倩娘禀报,「老爷,二位姑娘,晚
膳好了。」
丁寿唔了一声,吐出滑腻甜美的鲜红香舌,「进来吧。」
房门推开,倩娘领着两个下人进了屋,只见榻上丁寿正轻拭唇角,面上尽是
回味之色;楚楚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襟,秀颈通红;杜云娘衣衫半解,毫不在意。
倩娘命人将榻前矮案上瓜果撤去,将刚刚做就的饭食一一摆上。
丁寿打量身前一个眉眼端正的妇人,「你是王六家的秀红?」
妇人点头。
「从堂堂巡抚家眷沦落为奴,你可怨恨与我?」丁寿由着二女将他身子扶起,
倚在蓝缎靠枕上,问道。
秀红连忙跪倒,唯唯诺诺道:「奴婢不敢。车霆身犯国法,罪有应得,若不
是老爷收留,奴婢还不知是如何凄惨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