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竟然梦到,自己躺在床上,接受着庞骏猛烈的冲击,一觉醒来,胯下湿
漉漉的好不羞人。
此时,隋莲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玉手轻轻抚着自己那白嫩肥美的翘臀,露
出一个魅惑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道:「小鬼头,都是你,害得我心绪不宁,不
过嘛,如果你能好好哀求我,好好对我,姑姑我,就勉为其难地,从你了吧,嘿
嘿」。
九十五、雷霆镇压。
寅时,一般是人最为困倦的时候,松州城的大街小巷中,突然出现大量的士
兵,都身披甲胄,杀气腾腾,直奔刺史府而去,他们都是祖氏一族的私兵或者军
中的死忠派,以及祖氏麾下的一干豪族私兵,他们在丑时就聚集完毕,寅时一刻,
从四面八方向刺史府出发,目的很简单,杀庞骏,为首的正是祖氏一族的祖成福。
祖成福看着身后过千的人马,想到等下就把那刘骏小儿的人头砍下来,夺其
财产妻妾,进而整合松州豪门,进可成为一方诸侯,退可继续保持祖氏一族的荣
光,便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一时间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祖成福带着人马,来到刺史府的附近,再走一个路口,就到达刺史府,然而
在这个路口,却发现一个人,正站在那里,他认得此人,却是松州指挥副使吴骧,
便皱着眉头心道:「这个吴骧,到这里来干嘛?」。
于是便问道:「这不是吴大人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为我祖氏助威吗?」。
吴骧笑道:「祖二兄弟说笑了,吴某这是来劝祖兄的,刀兵之事,要慎重啊,
毕竟刘大人是朝廷命官,妄动刀兵,恐怕朝廷……」。
「吴骧你闭嘴!」祖成福拔出大刀指着吴骧说道,「朝廷命官?他刘骏是朝
廷命官,我哥我侄子就不是朝廷命官了吗?他刘骏不也是说杀便杀?再说了,大
家都是水,何必装纯,这辽东,有朝廷什么事吗?我们就是这松州的天,我们就
是松州的朝廷!吴骧我警告你,乖乖闪开一边,今日之后,我祖氏就是松州的王,
我们不介意顺手灭了你们」。
祖成福是松州军需官,平时在兄长与祖氏一族的势力下也是作威作福,现在
手握重兵,早已经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就连吴骧这位一方
豪族的族长,也没有给面子。
吴骧看着祖成福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暗自摇头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
门,祖荣,祖成寿骄横跋扈,你祖成福也是目中无人,怪不得祖氏一族会被刘骏
拿来当鸡杀,于是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祖成福冷笑一声道:「我还当吴氏族长,是有多厉害,谁知道这么窝囊,来,
小的们,给老子杀,杀进去,听说刘骏的女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率先打入
刺史府的,老子赏他一个大美人儿!」说完之后,大手一挥,手下的人马,如狼
似虎地奔向刺史府。
当祖氏麾下的人马到达刺史府时,刺史府的围墙上,站了数十名弓箭手,他
们弯弓搭箭,正对着人群,祖成福蔑然一笑,策马走上前两步,大喊道:「刘骏,
刺史府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乖乖地爬出来受死,老子留你一个全尸」。
这时,刺史府的大门打开,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祖成福认得此
人,不过也只知道他是庞骏带来的其中一个人,并不知道,他叫独孤连环。
只见独孤连环走出来,笑着说道:「你攻进来是死,出来投降也是死,全尸
与分尸,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祖成福怒道,「你这小白脸,别不知好歹,一副眯眯眼的死鱼模
样,一天到晚装深沉,老子最讨厌你这种人了,也就是刘骏会喜欢你这种兔儿爷
……」。
「哧」的一声,祖成福的右边脸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擦到,一股热流就从他的
脸部流下,他惊惧地看着独孤连环,指着他:「你,你……」。
这时,刺史府的大门又再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高挑的女人,一把清脆而又
轻佻的声音从女人的嘴里响起来:「哟,这不是二老爷嘛?劳师动众地来这是闹
的哪一出啊。」来人正是费青妤。
费青妤当年嫁给祖永训的时候,祖氏一族可是在松州城中大宴三天,很多松
州城中的人,包括祖氏一族的部下,都认识这位祖氏的少夫人,费家的千金大小
姐,现在看到她从刺史府中走出来,知道内情的人都不禁变了脸色,不知情的人,
都不住议论纷纷。
祖成福还想挽回一些场面,说道:「青妤小心,快回来二叔这,那刘骏是北
胡的奸细,二叔正要为国锄奸」。
「咯咯咯咯咯,」费青妤娇笑着说道,「哎哟二叔啊,你能有点新意吗?前
年你看上了人家的小媳妇,也是把人家丈夫说成是北胡奸细把人家的丈夫给害了,
现在又用这个借口,啧啧啧,真没意思」。
祖成福被费青妤揭穿了老底,老脸一红,然后勃然大怒道:「费青妤,你不
要忘了,你是祖家的媳妇,刘骏小儿与祖氏一族之仇不共戴天,你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