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帖。那时她除了程肃根本想不起任何人,给他打了个没说一句话的电话,她只是不停地哭,然后在短短的十分钟内就他就赶到了她身旁,不多问一句只是安静的陪著她哭。
而那时候,单景你在哪裡?
最难耐的伤害。 (四) 永远太远(短篇集)(c西溪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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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耐的伤害。(四)
在单景抽完一包烟的时候,他终于看见那个女人的身影。她从一辆名车上下来,在微弱的路灯地照耀下,他能辨出她脸上挂著甜美的笑意,她还俯身在车窗边像是叮咛开车的人要小心驾驶之类的。
他也下了车,在余箹要进门前及时地抓住了她正要开门的手。她显然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带著满脸惊讶问:“你……怎么在这?”
“谁?”单景单刀直入,清俊的脸上是他少有的严肃表情。
余箹当即明白他是看到程肃送她回来了,她嗤笑一声:“单先生,你是用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就凭那晚的yī_yè_qíng?你可以有未婚妻还跟我上床,难道我就不能有其他男人?”
单景的眉头越蹙越紧,抓著她的手也越来越紧,他知道她是故意刺激他的,可他,却没有反驳的理由。
“单景,”余箹刻意回避他的视线,装作看不见他眼底的悲伤,“放手吧。”
“呵……”他冷笑,放手?他已经放过一次让他生不如死的手了,这次就算让他死他也不会放开她,“余箹,一直以来,我都是任你随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余箹随即全身一颤,两年前确实是她单方面提出分手的,但……她为什么会提分手?“所以是我的错咯?”她提高声线,激动地反问他:“所以我就该任由你劈腿我的好朋友而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该笑著恭喜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
“……”单景无力地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景,我很想祝福你们,但对方是陈蓉……我……做不到。”她曾经的好朋友,抢走了她最爱的男人的好朋友……趁著单景分神之际,余箹挣脱开他的钳制,快速拿出钥匙开了门。
门刚打开,她的细腰就被身后男人的一双铁臂箍住,单景紧紧地搂著她,哀求的开口:“小箹,不要再离开我……”说著,他脚一踢,把门关上。
余箹紧紧咬著下唇让自己不要哭,可是她的肩膀还是微微抖动起来。
“我跟陈……我跟她已经取消婚约了。”单景转过她的身子,用那双泛红的黑眸牢牢盯著她,“小箹,我知道这样听起来很像借口,但于我而言,你之外的任何女人都是一样的。” 不管是陈蓉张蓉李蓉,对他来说,都一样。只是为了给家人一个交代,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没有其他任何意义。
单景用大掌拂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俯身吻她。一开始她还是有些躲避的,但是随著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柔情,她……还是不争气地放弃了抵御,回应起他的吻。
余箹的反应让他欣喜若狂,于是动作也放肆起来。一手直接探入她的短裙底,顺著那细滑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直到大腿根,他的手指快速而灵巧地就鑽入仅以细带阻隔的花穴内。
“嗯哼……”异物的侵入让余箹本能收紧双腿,却无法阻止手指的活动,修长的手指顽劣地刮著细嫩的肉壁,碰到某个凸起的小点时,还会重重地戳几次。
“嗯啊……”仍被单景吻著的她只能低低地呻吟,身子早就软在他的怀裡,任他脱去她的衣物、任他玩弄著她身体的每一处。
越来越湿润的花径让单景变得急切,他急切地想要进入她……简单的脱去下身的束缚,巨物早已伺机而入,没有一丝犹豫,他挺腰直直刺入她的深处。
“啊啊……”余箹眉头微蹙,当他的唇终于离开她时,呻吟便衝口而出,娇媚得连她自己都怀疑这是她的声音。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她的身体,他只需轻轻地撩拨,她便会给他许多回应。埋在花径深处的巨龙翻江倒海般chōu_chā著,速度不快却势必每次都插入她的最深处,几个来回就让她穴内的蜜液随著大幅度的chōu_chā而缓缓落下,落至两人的腿根,甚至地板。
“啊……景……好深好深……”小腹内的酸胀让余箹无所适从,她攀上单景的肩膀,低低地抽泣起来。这次欢爱的感觉明显和上次不同,那次他们更多的是为了宣洩对彼此的慾望,而这次,更多的是爱。
听见她的哭声,单景整颗心都拧在了一起,他一手托起她的小脸,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极为温柔地哄她:“别哭了小箹,别哭了好不好?”
余箹吸吸鼻子,泪水虽然还没停下,但她却乖巧地朝他点点头。她的柔顺让单景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倾身再次吻住她。却也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一次次深深地挺占她的深处,直到天际开始渐渐泛白。
cc碎碎唸:短篇!!我是要写短篇的啊啊啊~~~!!!
最难耐的伤害。 (五) 永远太远(短篇集)(c西溪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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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耐的伤害。(五)
余箹发呆地看著程肃传来的照片,墨尔本的阳光和海水都是她极为向往的。在她和单景确定复合的第二天,程肃就以出差为名去了墨尔本,他没说他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有多问一句她和单景的情况,只是仍像从前那样,看到美好的事物第一时间便会和她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