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么?对我而言,被qiáng_jiān又不是第一次了……」
听到路昭惠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随即又被路昭惠此刻所讲的事情
所震惊!我有些难以置信!以她路昭惠的身份地位,若非此刻现在这种孤男寡女
身处绝境的状态下,还有什么人能对她这样的女人施暴?且不说路昭惠丈夫的身
份,即便是路昭惠本人所拥有的庞大财力,放眼这个国家,恐怕都没几个人能够
与之对抗!我很意外,除了我之外,竟然还有人曾经对她做过相同的事情!
想到这点,我一时间忘记了我自己刚刚才对她施加了暴行,居然不加思的
开口向她询问了起来。「你、你说什么?除了我之外,你还被其他男人qiáng_jiān过?」
「啊……没错了!」路昭惠此刻一副慵懒的状态,可能觉得头靠的位置有些
不舒服,居然朝我身边挪了挪,同时扭了扭头部,让自己的脑袋靠着我的肩膀更
舒服一些。调整好了位置方才接着开口道:「不过不是我老公了!qiáng_jiān这样的事
情,他做不出来。而是其他人了。对了,你应该知道我在和我老公结婚前,曾经
当过某人的保健护士吧?」
「听、听说过。你当保健护士的那位领导是……」我有些惊异于路昭惠此刻
对我的态度,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出了哪位路昭惠作为保健护士照顾过的前国家
领导人的名字。那是一位开国元勋,据说曾经在危机时刻,拯救了党拯救了党指
挥下的军队,为新中国的建立立下丰功伟绩。建国后,获得了这个国家最高的军
职荣誉,且平安渡过了历次运动和风潮,活到了快九十岁的高龄!上世纪八十年
代才去世。从凤凰山逃出后,我私下里曾经偷偷调查过一些关于路昭惠的个人情
况。她作为高级领导人的配偶,拥有人大代表和知名企业家的身份,对于我这种
记者出身的人员而言,获得她一些相对隐秘情况资料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所以,
她曾经做过哪位开国元勋保健护士的事情,我早就了然于胸了。
「对,就是他了!你之前,qiáng_jiān过我的!就是那个老杂种了!他qiáng_jiān我的时
候,我还不到二十岁,是他夺走了我chù_nǚ的身子!」路昭惠再次扭动着脖颈,调
整着头部的位置和姿态。
「你、你说什么?我记得他是9几年出生的。你二十岁的时候,他都已
经八十多岁,离去世好像只有一两年了……他那么大岁数还有能力强、qiáng_jiān你?」
听到路昭惠如此说,我一时间目瞪口呆了起来。哪位领导在我党我军的历史上名
气极大,地位极高,甚至早年还跟随过孙中山。所以我对他的大致生、卒年份是
清楚的。
「呵、呵、呵……」路昭惠听到我那不可思议的语气,靠在我肩膀上咯咯的
笑了起来。笑完了,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道:「他到临死前几天,都还扯着女人
给他kǒu_jiāo、给他坐莲!身体好着呢!毕竟,他是军人出身,一直也都在锻炼身体。
八十多岁还能干女人,有什么可稀奇的!当然了……说他qiáng_jiān我,从某种意义上
讲也不能算了!因为,他那个时候终究是个老头了,我要真的反抗,他怎么也没
能力像你一样强行爬到我身上来的!但是,我害怕,我要是拒绝他,我不知道他
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我。那个时候的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保健护士而已。他要收拾
我,收拾我的父母亲人,就跟捏死一只或者几只蚂蚁一样。你觉得我那个时候有
反抗的能力么?」
虽然路昭惠在问我,但她这段话里将我也牵扯了进去,我是答也不是,不
答也不是,只能极其尴尬的跟着「哼、哼」了两声。
路昭惠对于我此刻的反应似乎并不在乎,依旧使用着那种淡然的语气继续说
了下去。「我就是这样,失掉了我的清白!当然,有时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也因为我成了老杂种的女人,我才有机会扩大了我的交际圈子,最终认识了我现
在的老公!我老公严格说,是靠着那老杂种的提携才爬起来的。因为他看上了我,
我才得以通过和他的婚姻,彻底摆脱了那老杂种和他家里那些子女们的纠缠。要
不然的话,我现在混的结果应该是和北京泼粪的那个家伙差不多一样吧?」
第八十六章
「泼、泼粪?」我楞了楞,方才想起了数年前,北京某明星的广告牌遭人泼
粪的八卦新闻,明白了路昭惠具体所指的对象。因为路昭惠提到这个事情,我不
知不觉的也将思维转移到了她所说的那个对象上,并忍不住的指出了那个对象和
路昭惠彼此之间的不同来。
「不会吧,哪位又没和领导上过床,我记得她应该是领导儿子的偏房!听说
她生了领导第三代中唯一的男丁,因为这个原因领导的儿子无法给她一个名分,
也只能由着她胡来,算是对她生了儿子的一种纵容了。」
「你想哪里去了?我和她当然不一样,我只是说,假如我没有和我老公结婚。
我现在顶多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