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侧过头,只想身上的男人快点结束,却发现旁边那较为矮小的民工正着
急地套弄着疲软的ròu_bàng,嘴里骂骂咧咧地道:「快给老子硬啊,要用你的时候你
偏偏不中用,信不信老子切了你」。
不知怎么的,看着这男人,月儿只觉得好笑,而身上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
chōu_chā,下身逐渐传来湿润感,无可抗拒,月儿的鼻头开始呼出tōu_huān的气息。
当时的工地内,出现了这样古怪的一幕:一名壮实的民工把年轻娇嫩的女大
学生的ròu_tǐ抱在怀里,拼命耸动,另一名民工像便秘一样不停摇晃撸动自己的肉
棒。
此时,骆军已经不再捂住月儿的嘴巴,他坐在地上,月儿则跪坐在他的身上。
男人贪婪地吮吸着女人的rǔ_tóu,女人咬着手指,极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是不
可否认,月儿脑中竟然在勾勒身下男人ròu_bàng的形状,她只觉得强暴自己的这个男
人,他的ròu_bàng好长,都顶到心尖尖去了,他的身体好硬,汗味和yín_shuǐ的味道在蔓
延,他已经操了自己半个小时,速度和力道却完全没有下降,简直是要把自己顶
穿。
旁边的陈国平看着月儿开始迷醉的面色,连忙把ròu_bàng放到她嘴边,恶狠狠道:
「快给老子舔硬了,看老子不操死你」。
月儿眼前忽然出现一根软绵绵的yáng_jù,吓了一跳,却羞怒地道:「我不舔,
你的这个……好脏……」。
「你……」陈国平正要用强的,月儿连忙说道:「我可以用手帮你……」。
说着,不给他施暴的机会,往ròu_bàng上吐了一口唾沫,便开始帮他套弄起来。
陈国平开始露出销魂的表情,ròu_bàng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身下的男人似乎在吃醋,开始用力地往上顶。
「老陈,这女孩是我的了,你不许动!」骆军喝道。
「凭什么!一起看上的,凭什么就是你的了!小妞,你再快点,把我弄硬了,
哥哥让你爽翻天……」陈国平淫笑道。
月儿此时也渐渐接受了被强暴的命运,却起了捉弄的心思。
「那人家……就给哥哥舔一下?」月儿故意露出痴女的表情。
陈国平连忙点头,把ròu_bàng往前送。
月儿先是伸出舌尖,在他的guī_tóu轻轻舔了一下,接着,毫无征兆地把整个肉
棒含了进去,快速吞吐起来。
「操!好爽!」陈国平咬牙忍耐,下体传来的快感让他几乎秒射。
月儿却突然吐出ròu_bàng,把guī_tóu转向骆军,不停地套弄:「人家好想让你操哦
……好哥哥……」。
听到这句话,陈国平再也坚持不住,jīng_yè突突突地就射到骆军脸上。
「操!」骆军露出极为恶心的表情,他怒视月儿,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咬着rǔ_tóu道:「给我舔干净」。
月儿rǔ_tóu发痛,娇哼了一声,只好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去骆军脸上的jīng_yè,
挑逗地看着男人,把jīng_yè吞了下去。
骆军连忙拔出ròu_bàng,让月儿跪在身前,ròu_bàng强硬地插进她的嘴里。
月儿配合地含着嘴里的jī_bā,甚至主动伸手抚摸男人的gāng_mén,食指突兀地钻
进男人的pì_yǎn里。
骆军低吼一声,把滚烫的阳精全数射进月儿的嘴里。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
许就是在那时,随着jīng_yè,占据了月儿被彻底摧毁的理智和人格。
骆军射后,陈国平迫不及待地想把月儿压在身下,没想到骆军却一把推开他,
再一看,刚刚shè_jīng的ròu_bàng竟然又硬了起来,毫无障碍地插进月儿湿润的mì_xué,开
始新一轮的奸淫。
而陈国平刚才被月儿弄出精后,居然有些气虚,被骆军这样推了一把,倒在
地上昏了过去。只剩骆军和月儿,而这一次,qiáng_jiān彻底变成了换好,两人变换着
姿势,月儿极尽所能地挑逗着骆军:坐在他身上摆弄臀部;扶着墙壁翘起屁股对
男人抛媚眼;用指甲刮着男人的奶头,咬耳朵,再来个湿吻轻哼着「老公操我」。
事后,月儿还是报了警,两个民工逃了半个月后,还是被抓捕归案,因qiáng_jiān
罪和lún_jiān罪分别判刑八年和五年。几年前,陈国平出狱,因为本来身体就不好,
又没有经济来源,不到三个月就自杀了。骆军,则是在今天出狱,却没想到当年
qiáng_jiān的大学生,如今一身御姐气息,穿着性感地来接他。
此时,大楼内的交欢又到了尾声,月儿背对着男人,上身勉力支起,一手环
抱着男人的后脑,回头与他激烈热吻,小腹上的线条被男人撞得不停颤动。唾液
交换的声音里夹杂着月儿欢愉的闷哼。
一旁,躲在暗角的男人正是把奇幻草卖给月儿的那人。他再次露出诡异的笑
容,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奇幻草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但是却要付
出对等的代价,徐落樱、梅月儿,你们付出什么代价,就由你们自己决定」。
「哦……」随着骆军的一声呻吟,两人保持着拥抱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