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高山他们之前不是狂言要打算你们的四肢么?那就来个礼尚往来。”
燕九霄踩踏许久,对方五人只不过受了不轻不重的皮外伤,犹如小孩子过家家似得,朱刚烈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起身从兵器架上抽出了一条婴儿手臂粗壮的铁棍递给了叫的最欢的燕九霄。
“好粗,好长,好大!”
燕九霄下意识的接过,怔怔的盯着沉甸甸的铁棍,艰难的咽下了喉咙里的唾沫。
诸葛狂龙,陈北,丁凝绝也是一呆,面露为难。
他们之前用脚板狠狠践踏钟高山五人,只不过想发泄下这些天内心的憋屈和郁闷罢了。
用如此粗的铁棍断了他们的四肢骨头,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呀!
“男子汉大丈夫,别人甩你们一个巴掌,你们就得扭断他的脖子,踢你一脚,你们就得断了他们双腿,懂么?”
朱刚烈懒洋洋的道。
声音虽然云淡风轻,可落在燕九霄四人的耳朵里,却迫使他们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燕芊芊,丁当当,诸葛菲菲,姚小玉,陈婵尽管对朱刚烈的行事方式有过体会。
但听到如此霸道的话,依然震惊无比。
师尊这无疑是赶尽杀绝呀!
“妈的,反正已经将天都峰彻底得罪了,干死他们。”
燕九霄狠狠咬牙,扬起手上又粗又黑的铁棍,对着钟高山双腿便砸了下去。
“朱刚烈,你这个暗中煽风点火,两面三刀的王八蛋,我们少峰主绝对不会饶过你的,啊……”
钟高山面色赤红,状若疯癫的咆哮起来。
紧接着咆哮戛然而止,‘咔嚓’的碎裂声突兀炸响众人耳膜。
敲碎了钟高山肢体的骨头后,诸葛狂龙,陈北,丁凝绝也是轮番接过那根又粗又黑又长的棍子,对着其他几个天都峰弟子的四肢重重的砸去。
“啊啊啊……”
以钟高山为首的五个弟子顿时被打的惨叫连连,最终忍受不了钻心的痛楚,当场晕厥过去。
将五个天都峰弟子全部砸晕过去后,钟高山,燕九霄,诸葛狂龙,陈北意回头,鄙夷的唾骂起来。
“朱刚烈,你这个胆小懦弱的怂包,你以为见死不救就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给天都峰的几个弟子如死狗似得拖走么?抱歉,让你失望了!”
“妹子们,这朱刚烈的德行和懦弱你们也看见了,被忽妖列的名头吓得如缩头乌龟似得,迟早要将你们给卖了,拜他为师,简直是对我们家族最大的耻辱。”
随着这几天的委屈发泄到钟高山之人的身上,燕九霄几人内心也舒畅了许多,变得趾高气扬。
“你们住嘴!”
燕芊芊实在听不下去了,抬起纤细的柔荑,对着燕九霄便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迫使燕九霄踉跄的退了几步。
他抬手捂着火辣辣疼的脸庞,道:“芊芊,你疯了吗?打我做什么?到了此刻,你为何还维护朱刚烈这种胆小如鼠的懦夫,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
“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是不是觉得今日击败钟高山几人,是因为先祖庇护?”
燕芊芊双手插在小蛮腰,饱满的起伏不止,娇喝道:“实话告诉你吧,这几天师尊之所以打你们,就是潜移默化的弥补你们招式内的破绽,若不是师尊费了那么大的苦心,你们几人眼下早就给钟高山拖到天都峰废掉四肢了!”
“就凭他这个怂包?”
燕九霄怒极反笑。
“九霄,似乎,似乎是真的。”
诸葛狂龙皱眉回忆道:“这朱刚烈每一次出手打我们,那手法就好像长了眼睛,每一次都能准确无误的沿着我们招式的破绽,击中我们的身躯……”
“狂龙若不提的话,我还很的会下意识遗忘掉。”
陈北脸上的怒火顷刻间消散,惊疑不定的道:“的确如此,朱刚烈每次出手都顺着我们招式中的破绽击打在我们身上上,而我们一味的躲避,潜移默化之下,自然会将这些破绽给隐藏起来。”
“不错,方才和几个天都峰弟子动手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招式犹如行云流水似得一气呵成,若不是朱刚烈这几天的暴打造成的原因,我也找不到任何其他因素了。”
随着丁凝绝的再次证明,所有人投向朱刚烈的眼神带着一丝惊疑不定的震撼。
挨揍也能让自己等人战力突飞猛进,简直是闻所未闻。
反过来想,也能间接证明对方的能耐,指导燕芊芊,丁当当,诸葛菲菲,陈婵等人,简直是大材小用了。
“朱刚烈,虽然我们今日能躲过大祸,全部是你的功劳,但是这也无法更改你轻薄我妹子的事实。”
燕九霄面色狰狞的道:“你给我仔细听好了,我燕九霄现在就代表我临安国燕家,正式要和你算清这笔账!”
“哥哥,你干什么?”
感受到现场气氛弩张弓拔,燕芊芊下意识的抓住燕九霄的胳膊,示意他稍安勿躁。
“走开,男人的事男人来解决。”
燕九霄脸上满是愤怒,一把甩开燕芊芊滑嫩的柔荑。
“哦?你燕家想如何?”
朱刚烈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冷冷的道。
“做我燕家的乘龙快婿吧,妹夫,亲爱的妹夫……”
下一刻,燕九霄态度大变,犹如哈巴狗似得趴在地上,一把抱住了朱刚烈的大腿。
“我靠,这燕九霄真够无耻的。”
诸葛狂龙,丁凝绝,陈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