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点点头,她想了想,看向他说:“我知道你怀疑晏寒厉是合理的,可是我觉得你的方向错了,他不是凶手!”
“哦?为什么?”纪铭臣转过头,盯着她的侧脸,从面相来看,真看不出她是如此有韧性的女人。
怎么说呢?看似简单,实则却不简单!
“没有证据,就是感觉!”唐黛说道。
“感觉?”纪铭臣轻笑,多少有些嘲讽在其中。
唐黛没有生气,解释说道:“如果他想对我动手,机会多的很,没必要在宴会那么多人的场合内。再说他也没有动机,不想娶就不用娶,我们又没仇!”
“你明知道他身边危险,为什么嫁给他?”纪铭臣问她。
“谢子怀负了我,我没有选择!”唐黛简单地说。
纪铭臣想问那瓶子的事,可又不想把刚搞好的关系弄砸了,那样的话再想让她说什么可就难上加难。他算是见识到了她的执拗,那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儿。
到了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纪铭臣就让唐黛看着,虽然伤的不算重,只是擦了一下,可也血肉模糊,看起来还算是有震撼力,他满意地看到她的脸有点泛白。
伤不能白受,这么大的人情还是得落下的。
处理好伤口,唐黛说道:“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算了,我送你回去吧,现在不能确定刚才的事情是不是意外,我不质疑晏少的保镖,就当是多些人多些保障吧!”纪铭臣说道。
话说到这里,唐黛没有理由再拒绝,她点点头,坐了纪铭臣的车子回家,不过让她意外的是,这一路上他并没有再问什么让她难以回答的问题,气氛还算是轻松。
唐黛到了家门口,书房里的晏寒厉听管家说纪铭臣送唐黛回来的,他二话不说,锁了眉头就跑下楼来。
果然,客厅里他看到纪铭臣登堂入室,他的妻子站在客厅不知道和他说着什么,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头来,他当即怒道:“唐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唐黛惊讶地转过头,完全不明白晏寒厉的火气哪里来的。
晏寒厉快步走到她面前,眼睛里像是着了熊熊的怒火,低声斥道:“唐黛,我是你的丈夫,我说我会保护你,可是你不相信我却相信他,还这么大大咧咧的带进家门来……”
“够了,闭嘴!你知道什么?你那群保镖们都是吃干饭的?你问问清楚再来跟我说话!”唐黛气坏了,铁青着脸,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气呼呼地上楼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