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泪水不满了眼眶,可是再不舍,也不能留凤朝玉住下,众人送走凤朝玉后,皆往住处去,凤朝阳也正要携子衿回玲珑阁,不想侯凝珍突然在后叫道:“五姑娘!”
凤朝阳脚下一顿,随后转过头,只见侯凝珍虽已经将泪水压了回去可眼眶还红着,在丫鬟的搀扶下怒气汹汹的走过来:“我从前还真是小看你了。”她说着,语气中恨意了然。
“二夫人过奖了。”凤朝阳笑答。
侯凝珍闻言冷哼一声:“你别想着有老夫人庇护着我便不能拿你怎样。玉儿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姐妹二人使的手段。如今我嫁女之痛,来日定让你姐妹二人双倍奉还。”
侯凝珍恶狠狠的说完,转身带着丫鬟朝锦花苑走去。凤朝阳看着侯凝珍的背影,冷笑了笑,嫁女之痛?如果这也算痛,那日后的痛只怕要强上千倍万倍。
……
冬日里人皆懒懒的,有时在暖塌上一卧便是小半日,难免蹉跎了时光,凤朝阳坐在窗前晒着太阳,凤朝歌坐在她身旁绣帕子,许是今日不顺手,绣了拆拆了绣,反复了好几回,凤朝阳早已看不下去,正要阻止,便见老夫人身边的沈嬷嬷来了。
沈嬷嬷说今日大将军下朝回来说,今年的宫宴提前了几日,老夫人让她姐妹俩提早准备,下午唤秀娘来量身裁衣。凤朝歌听了笑着点头应是,凤朝阳却是手上一顿,宫宴,北楚的习俗,每年年下,皇帝会在宫中设宴,宴请百官及家属,虽说是百官,可真正能进宫赴宴的也就只有位高权重的大臣们才能享此待遇,而手握重兵、护北疆土的凤乾雍正在列。
重生以来,也是数月,她终于要再踏进那曾是她无尽噩梦的皇宫了吗?
第74章昭华宫宴(2)
冬日里人皆懒懒的,有时在暖塌上一卧便是小半日,难免蹉跎了时光,凤朝阳坐在窗前晒着太阳,凤朝歌坐在她身旁绣帕子,许是今日不顺手,绣了拆拆了绣,反复了好几回,凤朝阳早已看不下去,正要阻止,便见老夫人身边的沈嬷嬷来了。
沈嬷嬷说今日大将军下朝回来说,今年的宫宴提前了几日,老夫人让她姐妹俩提早准备,下午唤秀娘来量身裁衣。凤朝歌听了笑着点头应是,凤朝阳却是手上一顿,宫宴,北楚的习俗,每年年下,皇帝会在宫中设宴,宴请百官及家属,虽说是百官,可真正能进宫赴宴的也就只有位高权重的大臣们才能享此待遇,而手握重兵、护北疆土的凤乾雍正在列。
重生以来,也是数月,她终于要再踏进那曾是她无尽噩梦的皇宫了吗?
……
今年玲珑阁的梅林,较往年长的势头猛些,凤朝阳坐在窗前向外瞧,只见花枝虽繁茂却错落无章,便让子衿唤几个家丁去修建,修剪下来的梅枝拿去小厨房烧火,梅花则清洗干净,或酿酒泡茶或碾成粉状揉入糕点。
外面家丁们已开始剪裁梅枝,子衿带着风雪进来,从昨夜起几日未落雪的北楚帝京突然飘起鹅毛大雪,彻夜未停。
“落雪了,今日我们可要再积些雪水埋在梅树根下明年泡茶?”子衿拍了拍身上的落雪问道。
凤朝阳将目光从窗外收回,点了点头:“多找些瓦罐来,今年多积些。”
子衿听了命又跑出去找质地上好的青玉瓦罐,独留凤朝阳一日坐在塌前,晌午秀娘来量好衣服,海棠随着秀娘去了局里,玲珑阁里的小丫鬟向来不近身,子衿忙起来,内房便剩凤朝阳一人。
凤朝阳依旧靠在暖塌上发呆,将至年下,是人最松散的时候,可她的心却不能有一丝的放松,凤朝玉嫁入李府这才只是她报复的开始,原以为这次后她可以空闲些时间彻底查一查两生镜和萧景尧,不想宫宴突然提前,说起宫宴,不知道萧景尧会不会来呢。
……
北楚八十年昭华宫宴。
日出东方,曦阳透过云层,辐照大地,一夜的严寒在落辉下消散,梅树上有露珠滑落,小丫鬟打着哈气,手中拿着上好的青玉罐子一滴一滴的接着。镇北将军府门前,在雄狮昂首下停着一辆宽大华丽的香槟木马车,马车前雄赳赳立着一匹五花马,由马奴牵着,静静等在府前。
只见,从将军府正门跨步而出一个身高七尺有余,长鬓虬髯,身穿黑红相见朝服的男子,他大步流星的走到马前,接过马奴递来的马鞭,跨步上马,马儿因受重而徘徊几步,随后驯服的垂下头,静静的站在原地。
跟在凤乾雍身后的,是两个相携的妙龄女子,个头稍高的着了一身碧蓝色锦衣,外套月白色中长身小坎至腰身,身姿曼妙,脚下莲步碎碎,青丝被一丝不苟的绾起,发间珠翠三两点,雅致又不失隆重,少女踏出府门,有风过吹动她的裙摆摇曳,她微微扬首,肤若凝脂,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