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贵揷话道:“听说这位知府阎达友还是你的朋友?”
东郭长老道:“不当官时是朋友,当了官谁还认识谁?”
曹贵见南棋面有愠色,连忙道:“菜都凉了,咱们还是边吃边谈吧。”
东郭长老道:“我东门虽是一介草莾,也並非是水仙不开花--楞装蒜,人家扑奔咱这,咱能把人家出卖了吗?与情与理都说不过去。”
南棋问道:“那以长老的意思该怎么办?”
东郭长老道:“咱们一决高下,以武功定胜败。”
南棋心想:要不是有求于你,早把你打的满地找牙了!
曹贵早就气的不行了,一拍桌子道:“好,我奉陪!”酒溅了一桌子。
南棋马上制止道:“东郭长老的乾坤掌那是武林一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等岂是对手。”说完,他用单指在桌子角上划了道深沟,让那溅在桌子的酒顺着沟槽流到地上。这叫做倒指金钩,东郭长老岂能不知。
东郭长老知道人家在给自已留面子,高手过招一点即通,他把二郎腿拿开:“老叫花子知道你的武功,你腰间那把六星宝刀便是证明。不过,还是那句话,得把老叫花子打趴下。”
正说着,铁旗从外边走进来,高声道:“我说诸位,我铁旗的事与你们王府有什么关系?干嘛,穷追不舍?”
南棋道:“你坐下来,边吃边喝听我细细的道来,你整两个混蛋去刺杀知府是吧?好歹没出大事,这要是真闹出事来,天子一震怒,五千锦衣卫八百东厂兵,还不把这八百里秦川给你翻个底朝天。你跑了,你还能跑上天?就算你跑掉了,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你的亲人怎么办?你真是一个浑人。好在这两个混蛋失手,也算是苍天有眼,救了你全家人的性命。他停顿了一会儿,又道,“这次来找你,是救你,也是救你全家人摆脱牢狱之灾。这么着吧,自个儿回西安衙门投案自首,请求知府阎达友从轻发落。”接着,他又在铁旗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铁旗仰起头来:“这不是不负责任的出卖朋友吗?”
南棋道:“朋友?你那只玉马哪去了?他们俩本来就是死罪,谁也救不了他们。”
铁旗问道:“连这个你都知道?他俩全招了?”
南棋道:“要想人不知,出非已莫为,要说朋友,东郭长老才够朋友哪,他为掩护你可费尽了心思。”不管大人小孩,给他点亮他都会发光,老叫花子没喝酒脸就泛起了红晕。
铁旗不解的是南棋他们一直在追赶自已,怎么西安城内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曹贵看出了铁旗的心思,便道:我们追你和家里联系是飞鸽通过驿站传递消息:”
南棋道:“又有书信来了。送信的人在十里开外,片刻就到。”
铁旗不相信的摇了摇头,取笑道:“你听到什么了,是龙吟还是虎嘨?”
南棋胸有成竹的说道:“是马蹄声,已经进镇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想知道你和贯两是怎么认识的?”
铁旗把一杯酒一饮而进,把酒杯往桌子上一蹾开讲了:“说起来话长了,我们从小是邻居,他父母早亡,小时侯就寄住在叔叔家,叔叔对他挺好,后来他婶子也死了,一家人要生活下去,叔叔决定把他儿子贯一送进王宫,可是岁数大了,过了阉割期,贯两知道了这事,自已便偷着跑去了,为这事他叔叔痛哭了一场,觉着对不起死去的兄嫂。”说到这,他长叹了一声,又继续讲下去,“长大了,我闯了一场祸,因为醉酒把另一家武馆的少馆主腿给打折了,人家不饶我们,非要打折我的腿做补尝。后来贯两出面说情,我们武馆请了许多人,当众人面给人家赔礼道欠,事总算压下了,我总觉得欠他的情。”
南棋道:“这回你可有机会还他这份情了,弄不好的话他就死在你的手里了,官如铁,法如炉,这句话的意思你还懂吧。”
这时,一个驿站官吏急速的跑进来,把一个小纸管递给了曹贵道:“上个驿站传过来的。”打开纸管,里边有张小纸条,曹贵看的脸色都变了,递给了铁旗道:“你看看吧,这就是你还给他的情!”
铁旗看完,自言自语道:“事情怎么会闹到这个份上?我得赶快回去。”
南棋道:“等一等,你这样毛毛楞楞地回去不是等于去送死吗?你救了朋友却葬送了自己,如果有人能救你的话,你何乐而不为呢?”
铁旗道:“救我?一个堂堂王府的副总管都救不了自己,谁还能救我?你能救我?还是曹护卫能救我?我自已种下的苦果只能自已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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