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告知,看她那一无所知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而是真的不知道。
唏嘘出声,孟揽月笑看着白无夜,“五哥是不是很羡慕?”他这个样子,也没人把女儿嫁给他。若不然的话,他还真能帮白天齐分担分担。
“看你倒是很羡慕。”眸色变冷,只要戳到了他的痛处,他就会立即变脸。
“没,我对别人的丈夫没什么兴趣。”依旧乐个不停,看他那脸色就好笑。
“是么?那不知傅子麟是谁的丈夫?”反问,俩人又开始互相攻击。
“谁知道他是谁,不认识。听这名字,倒像是条狗。”斗嘴,可没有什么尊重事实这说法,气着了对方是关键。
本是一层冰的眸子浮起淡淡的笑意,白无夜看她那几分得意的样子,淡淡道:“连条狗都不放过,不知廉耻。”
“男人寂寞了连母猪都下得去手,我逗逗狗算什么。啊,我忘了,男人的事儿五哥不了解。”继续攻击,果然又看到他变脸了,她更乐了。
以带着杀气的眼神攻击她,孟揽月恍若看不见。
俩人一直在说话,睡着的流香终于被吵醒。哪知睁开眼睛就瞧见那边白无夜正冷冷的盯着孟揽月,把她吓得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
“奴婢参见王爷,不知王爷到来,奴婢罪该万死。”急忙站起身,把椅子也绊倒了,发出巨大的声响。
看向流香,孟揽月这才回想起来,她以前看见白无夜那表情时,心里也是惴惴不安的。
“早些休息吧,记得研究研究怎么解毒。”起身,白无夜最后看了一眼孟揽月便转身走了。
“是,五哥。”拉长了音,对于白无夜给她出的难题,她是真不想做。解毒?她不擅长。
白无夜离开了一会儿,流香才算放松下来,刚刚一惊吓,吓得她腿都抽筋了。
把椅子扶起来,流香走过来,看着孟揽月那绞尽脑汁的模样,不禁问道:“小姐,你怎么叫王爷五哥啊?”
“他喜欢当哥哥呗。”看着流香那小脸儿,都被吓得发白了。
轻叹口气,“小姐虽然有点吃亏,不过,这样小姐和奴婢就能过得好一点了。”
“吃什么亏?行了,你就别琢磨了,回去睡觉吧。”叫声哥哥吃什么亏,他在她这儿吃的亏更多,斗嘴时输的次数太多了。
“嗯。”点点头,流香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儿,被白无夜吓得,她一脑门子汗。
独坐医帐,孟揽月想着解毒的事儿,蝎子毒?还是得看看杜先生的手稿里有没有写这方面的,她不擅长啊。
唯一的就是用大还丹,可是看白无夜那样,他才不舍得呢。
看来,她只能另想法子了。
钻研了一天一夜,总算是把炼制天珠的方子敲定了,将需要的药材都找到,然后吩咐流香各自处理,最后拿到了医帐后头的大帐里。
这大帐里有个炼药炉,烟囱则直接通向帐外,这个药炉孟揽月用的最顺手。
把半颗天珠从冰块里拿出来,虽然被冰块围绕,可它依旧新鲜无比,真是神奇。
流香给她打下手,主仆二人便开始在大帐里忙活,连续三天,都没见孟揽月的影子。偶尔的流香会出来拿些吃的喝的进去,连杨大头来找她她都不见影子。
烟囱里飘出去的烟有着异样的味道,不是普通的烟味儿,反而闻着有点香。
有时风向对了,这烟吹向营地,整个营地的人都闻得到。
知道有人在炼药,而且也知道是谁,自从这次孟揽月回来,营地里再也无人说过关于她的话题。其实也没人下令过,只是无形的,孟揽月似乎就成了禁忌的话题,无人敢说。
第四天,孟揽月终于从那帐篷里出来了,她脸上两个硕大的黑眼圈,面上也诸多疲色。
不过看她神情却是几分兴奋,眼睛里的光堪比太阳。
许是听说了她出来了,孟揽月刚进入医帐,白无夜就出现了。走路无声,恍若鬼魅,把同在医帐里围着孟揽月的流香和小学徒柏前吓了一跳。
瞧见了白无夜,俩人都不敢咋呼了,对视了一眼,然后就退到了药柜那儿,远远避开。
“成功了?”看着盒子里那几颗药,泛着晶莹的红色,乍一看像是一颗颗小果子。
“是否成功我也不知道,不如五哥你尝尝?”拿起一颗递给白无夜,随着那药近了,也闻到了味道,很香,有着天珠的味道。
拿过来,白无夜看了看,“不会把本王毒死?”
“那就找别人试试,反正不能我试。若是别人中毒了我还能救,我若中毒了,这里可没人能救我。”嘴上虽这么说,但孟揽月还是有自信的,不仅没毒,而且堪比大还丹。
“放好吧,不要随意的拿出来送人。”把药丸放回去,这次白无夜倒是没抢。
唇角抽了抽,孟揽月把盖子盖上,随后道:“那财主什么时候来啊?中了毒还不快些,不怕死在路上。”
“傍晚时能到。”在对面坐下,白无夜给出了具体的时间。但凡他给出的时间都很准,孟揽月没有怀疑。
“关于怎么解毒我已经有眉目了,需要守宫,身上有红纹的那种。取皮下血,以毒攻毒。”这几天她可不只是在炼药,白无夜交给她的任务她也在琢磨。
“难找。”守宫,就是壁虎,四脚蛇。只不过,守宫是大的壁虎,特别大的。而那些常见的,也只是四脚蛇罢了。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