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两样都不是,那么就不是动物,而是其他的东西。
轻轻地起身,白无夜看了一眼睡得还很安稳的孟揽月,他举步走至墙边,仔细的听那深处传来的声音。
闭上眼睛,白无夜集中精力,听那缝隙之中的声音。
半晌后,他缓缓皱起眉峰,睁开眼睛看向那缝隙,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听到了呼吸声。
“五哥,你干嘛呢?”忽然的,床上的人发出了声音。
转头看过去,孟揽月正睁开眼睛看着他呢。
她是感觉到冷了,然后就往旁边摸。可是摸了个空,然后她就睁开了眼睛。
哪知睁开眼睛就瞧见白无夜站在墙边,她立时就清醒了,他肯定是又听到那个声音了。
“有声音。”看着她,白无夜低声道。
从床上起来,穿上鞋子几步走过来,抓住他的衣袖,孟揽月看向那漆黑的缝隙,“到底是不是什么动物?”
“我想,那儿应该是它的巢穴吧,不然不会一直在走动。”垂眸看着她,白无夜说道。听到呼吸的事情,则没透露一个字。
闻言,孟揽月点头,“有道理,不然它干嘛走来走去的。就是不知是什么动物,这山里什么都有。”
“放心吧,什么动物也钻不进来。去睡吧,还有一个时辰。”勾着她的脖颈,白无夜带着她回到了床边。
翻身躺下,孟揽月钻进被子里,“你别再忽然跑过去了,忽然间的吓我一跳。”他无声无息的站在那儿听动静,着实有点瘆人。
“好。”将她搂在怀中,白无夜眸中含笑。但耳朵上的注意力却一直都在那缝隙处,他要仔细听听,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时辰到了,白无夜将孟揽月叫了起来。穿上鞋子衣服,孟揽月快步的走进炼药室。
白无夜站在小通道入口处,看着孟揽月进去后,他便转身走到了墙边那缝隙处,再次侧耳倾听。
孟揽月在内室,这起居室里也更安静了,白无夜屏住呼吸,能更清楚的听到那缝隙深处的声音。
呼吸之声,微弱,虽是距离这里很远,可是他也能听得清楚。
不时的,有夜莺的声音伴随着那呼吸声一同传进耳朵,夜莺都比那呼吸声要有力的多。
若是个苟延残喘的动物,呼吸声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几不可微的眯起眼睛,白无夜认为,那呼吸之声,属于一个人。
小通道处,孟揽月的声音传来,白无夜也离开石墙,返回了床边坐下。
从小通道里走出来,孟揽月长吐一口气,“一个半时辰之后叫我。”把披风解开扔到椅子上,孟揽月便越过白无夜上了床。
“接下来还要折腾多久?”白无夜不知炼药的过程,只是她这般一个劲儿的折腾,睡觉也睡不好。
“一个半时辰之后我要封炉,再开就得十天之后了。幸亏你在这儿,能够掌控好时间,若不然,我得一直守在那儿盯着。”钻进被子里,孟揽月闭上眼睛,有白无夜在,果然省了她很多事儿。
“天下间,只有你会炼此药,看来我也是不得不听你的吩咐了。孟大夫,睡觉吧,我守着。”躺在她身边,白无夜继续盯着她看,漆黑的眸子载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一片柔和。
继续睡觉,她深知白无夜定会守着,而且他掐时间掐的特别准,所以她是分外放心。
一个半时辰之后,白无夜将孟揽月叫醒,她也痛快的下床赶往炼药室。
将几种已经浸泡化开的毒草缓缓的倒进熔药炉当中,一股奇特的味道飘出来,孟揽月不得不屏住呼吸,可是也没有多大的作用,她仍旧觉得被呛得鼻子有些发疼。
又将罐子里一些紫黑色的液体倒进熔药炉,孟揽月快速的封上炉门。
观察了一会儿,她转身离开炼药室,走进小通道,顺势的进入茅厕解决一下三急。
待得她出来后,就瞧见起居室里,白无夜返回床边的身影。
眸子动了动,莫不是,他又听到动静了?
“天快亮了吧!这会儿不用再守着了,咱俩能好好休息休息了。”走回来,孟揽月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顺势看了一眼石墙上的缝隙。
“嗯。”微微点头,白无夜还是那模样,眸含丝丝笑意。
“那外面又有动静了是么?”走回床边,孟揽月看着他,看着他的脸,她心里倒是安然,并不害怕。
“没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罢了。快睡吧,明日再研究。”抓住她的手,微微施力,就将她拽到了自己怀里。
坐在他腿上,孟揽月反倒笑了,“你这样让我怎么睡?虽说这里有点冷,可是看见你我就不冷了。”
话落,孟揽月抬手捧住他的脸抬起来,然后歪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顺着她的力气躺在床上,白无夜拥住她,一边道:“你才是属狗的。”他可没咬她,可是她却是动了牙,疼得很。
“用你的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若不先如此,我哪能学得会。”放开他的脖子,孟揽月又伸手摸了摸,果然有两排牙印。
“这么说,往后我做什么,孟大夫就做什么了?”任她略粗鲁的在他脖子上脸上扒拉来扒拉去,白无夜淡淡道。
“少拿这种话激将我,无论做什么,看的都是心情。比如说现在,我就想、、、”骑坐在他腰上,说着,孟揽月一边挽起衣袖,然后猛地抓向他肋间,搔痒。
白无夜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