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破嘴乞丐在旁协助,终于在中午之前,把朱竹清身上的摄魂香之毒全部
消掉。
清醒过来的朱竹清,悲痛难忍,放声痛哭。然而她终归非寻常女子,也不是
什么初出江湖的无知少女,天性狂野的她才不会傻到寻死寻活,收拾一翻心情后,
并没有向丁剑发难。她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伤害自己的并不是丁剑,而是昨晚
黑衣人,这段时间内在开封城犯累累凶案的yín_mó。
她要破嘴乞丐为自己为准备了一桶热水后,便一头扎进来清洗身体,想将身
上的污垢全部洗掉,可是清洗到下身时,看着红肿的xiǎo_xué与菊花,里面正不断地
渗出阵阵阳精,她再一次痛苦埋首在浴桶边缘痛哭,这一次自己不但前后两穴双
失,甚至还险着第二个男人污辱了,若非她意志力坚定,仅仅只肯用小嘴吃破嘴
乞丐的ròu_bàng,严正拒绝丁剑的坏主意,现在只怕不知有多少男人占有她了。
经过长时间的清洗后,朱竹清理好所有情绪,穿起那件破嘴乞丐为她买回来
的衣服,忍着下身xiǎo_xué与菊花传来的痛意,缓缓步出城隍庙内堂。走到外堂一眼
就看到丁剑正在打地铺睡觉,对于这个夺走自己处子之身的丁剑,她说不出是恨,
还是怨,只得冷冷说道:「前辈相救之恩,晚辈铭记在心,他日必定报答。」
丁剑并没有睡着,冷冷地说道:「不用他日了,就今日吧!再让老子爽一次,
咱们恩怨两清!」
「你……」朱竹清气愤之极,原本对丁剑稍微的好感荡然全无,一咬牙说道:
「好吧。反正也是残花败柳之躯,你想玩就让玩过吧!」
「爽快!」丁剑也不含呼,一扎身将朱竹清直拉倒在床上,一把撩起她的裙
子,急急火火地脱下她的里裤,双手就摸上那红肿的xiǎo_xué。
朱竹清紧闭双眼,忍受对方的侮辱,可是等了半天,对方并没有脱去她的其
他衣物,也没有想像中抽入,反而是红肿的xiǎo_xué与菊花被涂上一层清凉的液体,
那液体一接触肌肤,立刻有一种消痛去肿的感觉,随即听闻旁边一阵悉悉声响,
男人更离开了她身体。这使她奇怪万分,忍不住张开眼睛来,发现丁剑早离开她
的身体,躺在她旁边闭目睡觉。
「这是怎么会事?」朱竹清好奇之极,坐上身子来,撩起裙子一看,发现小
穴上涂了一层药膏,红肿正在慢慢消淡下去,芳心之中莫名充满一丝感激,原来
丁剑并非再次要自己行欢,而发现自己下身的痛处,出手相助,只是行事方法有
点让人不能接受,向丁剑感激说道:「谢谢前辈!」
丁剑并非什么傻瓜,刚才要真的再要朱竹清一次,以后自己恐怕要面对她天
涯海角的追杀了,这招以退为进,博取女性好感,好为下次再亲芳泽铺路,所以
他眼睛也不睁,用着难听的语气说道:「不用感激老子,老子只是消灭证据罢了,
把你弄得路也走不了,不明摆着跟世人说,你被老子cǎi_huā了。到时候不知有多少
你的追求者向老子寻麻烦,老子年纪大了,想多活几年。所以啊,丫头,你离开
后,想报仇就来寻吧,咱们已经恩怨两清,你不用跟老子客气。」
「呵呵……」朱竹清浅浅一笑,丁剑虽然满嘴恶语,却不难听出他是在为自
己着想,她向他供手:「好!你我之间,恩怨两消,日后相见,各不相识!」说
罢,拿起里裤欲穿上。
丁剑急忙说道:「别穿,这药要通风清凉才见效,你现在感觉到不痛正因为
通风效果,如果穿里裤,非旦好不快,反而会马上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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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岂不是光屁股回去……」朱竹清羞得满脸通红,一想到成名已久玉
罗刹居然光屁股满大街跑,那羞耻感几欲让她快窒息过去。
丁剑不满地嘀咕着:「随你的便,想让别人看到下身疼痛的丑样就穿吧。真
搞不明白,穿着裙子谁会看到!」
「你……」朱竹清一想也是,只是自懂事后她就没有在人前再光过屁股,一
时间有点接受不了。她毕竟是能成大事之人,两害取其轻,将里被抛到一边去,
整理下衣物便起身离去。
当她快要走出门外时,破嘴乞丐快步走上前来,献媚地说道:「女侠,哪你
怎么答报小人呢,小人在你为解毒方面也是鞠躬尽瘁啊,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
「报答你!哈哈,你要什么……」朱竹清冷笑几声,丁剑夺走她的处子之身
算是在救她,这个破嘴乞丐就不同了,在她眼里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落井下石,趁
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原本不打算理会他的,没想到他居然厚颜无耻地跑来邀功,
幸亏刚才自己坚持住,没有失身于他。
「小人,不求别的,只求一亲姑娘芳泽……啊……」破嘴乞丐死到临头还不
自知,张嘴就想在朱竹清身上来一发,话未说完,只见空中寒光一闪,一条如游
龙般的银光掠进其口中,一条舌头飞扬上空中,破嘴乞丐捂着嘴巴在地上痛苦地
打滚,发出呜呜的痛嚎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