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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八月,漠北的气候异常闷热,人仿佛就生活在蒸笼一样,骑在马上还有风吹,可一停下来坐下来后片刻便大汗淋漓。
我们连续跑了几天,却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斡难河傍的那个点!汗血马的精也是一天比一天稀,一天比一天少了,却一天比一天对母亲亲热了起来,现在一看见母亲就欢快的绕着她兜圈、嘶啼、磨蹭着……
这日,母亲黄蓉披着我的外套静静的伫在那,望着远处的斡难河。我过去从后面轻轻的环抱住她:“娘,汗血马的精一天比一天少,在过几天就没有了!我想……我想……是不是你就和它疗下伤……”
“啪!”母亲黄蓉转身狠狠的打了我记耳光:“你说什么?”
我捂着脸叫道:“娘,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我是你娘!它是畜生!你知道不?你怎么也和郭破虏那小畜生一样下作!”母亲黄蓉怒目瞪着我。
我毫不示弱的也瞪着她:“郭破虏也是畜生,你不也是因为他是你儿子,就和他做了一年那事!汗血马也是畜生!你就不能为了我和芙姐、襄妹做一回那事?”
母亲黄蓉一下软了下去,嘴里呢喃道:“那不一样,郭破虏要的只是污秽的后庭,它要的却是那神圣的yīn_hù!阳儿!娘苦苦守护了十三年的yīn_hù那是只为你而留的,怎么能给了它!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我上前用力的将抽泣的母亲搂在怀里:“娘,武三娘用的是黄瓜!那么这十三年来你用的是什么?”
“忽然问这个做什么!娘又不是武三娘那样的女人!娘说不出口!”黄蓉低语道。
“娘!我是你的儿子!如果这次我们死了!我们以后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是手!娘只有再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那样!不过偶尔也会用用打狗棒!”黄蓉语气越来越低。
“那你就把汗血马当成你的手、你的打狗棒不就行了!”我怂恿着。
“啊!我就知道你没什么好心眼!还想着让娘做这么羞耻的事!”黄蓉低捶了下我的胸口:“那怎么一样?打狗棒是死物,马是活的!”
我见母亲黄蓉从耳光到轻捶,心里明白她心底那道道德和lún_lǐ的防线慢慢的在崩溃:“那还不一样,打狗棒原来也是有生命的,它原来就是颗小笋芽,慢慢的长成一株竹子,然后被人做成一个打狗棒,也就是说它不过是株竹子的尸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