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趴在地上的张军凡迷迷糊糊的睁开自己的眼睛,看了看墙上的钟表,9:33,迟到了近两个小时,这是找死的节奏啊!
张军凡飞快地爬起来,冲进厕所擦了把脸,抓向学校飞奔而去。一路上张军凡马不停蹄的狂奔,心里那是一个激动,昨晚的不是梦,不然,脑海里陈涛的记忆是哪来的?自己以后会有多发达,一切未知,期待啊。
“王哥,开下门!”张军凡在校门外向保安室里的保安叫道,保安叫王近山,今年27岁,在学校和很多学生玩得很来,张军凡就是其中一个。
只见王近山按了下遥控,伸缩门缓缓地开了,王近山说“哟,小子,迟到两个小时,有出息,来,记个名字。”学校迟到是要记名字的,在老师们开会的时候通报批评用。
但是张军凡哪里理他,早就去了老远,回头对王近山说“王哥,这次就算了,回头我请你吃饭。”王近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都不知道是他说过的第几回了,这饭,到现在还没得吃呢。
张军凡匆忙的来到高三七班的教室,“报告。”
“哟?这不是张大才子吗?怎么您也会迟到?”很不巧,这节正是班主任张年的数学课,张年是常州市一中身资较老的教师之一,今年三十八岁,教书十七年了,但是怎么说呢,他的思想比较扭曲,从他的言语中就可以感受到他对优等生和差生的不同待遇。
张军凡不要说是才子,综合测试,全科加起来都不过两百分的,高三七班只有他一位大神可以办到。
张军凡心里已经燃起了怒气,但是张军凡没有顶撞,毕竟这是自己的错,自己成绩差人家也没说错,但张年确实不依不饶的继续,“回来吧,我们的大才子,我们班真正的天才,你爸妈生你可真是符合优生率,他们真实绝配啊。”
张军凡真的怒了,你说我可以,本来就是我的错,但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说我的父母,他们逗你惹你了?
不要说是张军凡,就是讲台下在座的其他学生都听不下去了,张军凡回头看向张年,死死的的看着,说“张老师似乎对优生这东西很在行,如果有没有才能事关优生的话,那出言不逊,目中无人,甚至恶语伤人,这又是什么呢?学生学艺浅薄,望老师指点。”
全班学生,包括张年,都是心里一惊,这还是他张军凡吗?这样的大胆,这样的出口成章,此时在他的身上,没有一点差生的样子,到还有了几分霸气,张军凡站在那里,等着张年回答,张年开口说道“这个也算是优生,毕竟恶语伤人也是要脑子的。”
噗嗤,台下的学生们暗暗的喷笑了一下,这张年既然这样回答,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这样啊?学生明白了。”张军凡非常恭敬的说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张军凡心情舒畅,第一次和张年这样说话,这种感觉真爽,张军凡已经意识到了,遇到了光脑,真的会改变自己的一生,自己将来会是什么样子,在他的心里,也是一个未知数。
张年看着张军凡走回座位,心里喃喃自语,这还是他吗?根本不是一个人嘛。
张年继续上课,就算记仇,课还是要上的,在张年心里,为了张军凡停个一节课,都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放回桌箱,身边响起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哎,军凡,你今天很不一样诶,怎么回事?”
张军凡一侧头,看向那张悄丽的脸颊,她叫柳蓉蓉,是常州市一中远近闻名的“墨香女神”,说白了就是校花,但之所以称为墨香女神,还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柳蓉蓉家庭富裕,从小就受到了很好的教育,也因为这样,她不像其他富家女一样嚣张霸道,柳蓉蓉接触华夏的古文化,写得一手好毛笔字,故称墨香女神,对于人际交往,她向来一视同仁。
张军凡看着她,绿白相间的一中校服披在她身上有了独特的美丽。齐肩的乌发自然的如瀑布一般的下垂,左侧挂在晶莹剔透的耳后,另一侧斜遮着半只眼睛,但也没遮掩那水灵灵的眼睛的半点美丽,里面波光粼粼,清澈见底,睫毛修长,鼻梁高挺,粉嫩溢香的樱桃唇瓣让人迷失,皮肤平滑,肌白胜雪。
“唉!你这么回事?干嘛这样看着我?”柳蓉蓉看着张军凡的一脸猪哥样,笑说。这一笑,如昙花一现,粉嫩的唇瓣微微的翘动,隐隐约约的贝齿洁白无瑕,张军凡刚被叫醒,又迷失了。
“嗯…”张军凡感到腰间一痛,毋庸置疑,柳蓉蓉的一只小手正在张军凡的腰间,掐得他痛得死去活来,但是,不能叫,绝对不能叫!
坐在张军凡他们后面的两排学生,特别是男的,羡慕得要死,但也暗暗佩服,这张军凡的定力真是牛逼,这样掐着也能忍住,好厉害!
柳蓉蓉一惊,她虽然很少掐人,但是她还是很清楚自己现在出的手有多重,殊不知,张军凡有了陈涛的记忆,在受到外来攻击的时候,身体肌肉会下意识的做出防范,这些微不足道的变化就是张军凡自己也没有发现。
这时,柳蓉蓉好奇的加大了力度,卧槽,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女生,好奇你可以问啊,干嘛非要实践呢?
这回张军凡真的是坚持不住了,“啊!”一声叫出,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高三了而且还有一个多星期就要高考,学习压力大,大家都比较认真,张军凡这一声,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上吼长白狮子岭,下震南山卧虎坡,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