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娘的,受不住也得受,老子抽烂你个骚屄骚pì_yǎn!」
「噼」的一声,酷虐的皮带又抽在肥美娇嫩的屁缝里,女人又一次哀嚎起来,
被抽得欢痛难当的pì_yǎn子哆嗦着挤出一嘟噜湿屁,睡醒后还没来得及溺的那一脲
尿,此时此刻再也夹不住,决堤般从shī_jìn的尿眼里喷洒出来。
「呀……队长爷……奴尿下了……亲爷爷呀……你把奴奴打得尿下了呀…
…」
女人被宋满堂打得屁滚尿流,这并不是次,之前有许多次,宋满堂不仅
把女人打得屁滚尿流,而且把女人的屎都打了出来。
女人莫名的喜欢这种极致的淫虐,每当这样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许多年前,
宋满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shī_jìn的屎尿,恐惧而又无助的从排泄孔道
中滑出来,那一缕极其羞耻的快感,从那一刻起,仿佛一直藏匿在她的身体中,
永远无法熄灭。
「爷……队长爷……你狠劲儿打吧……打我尻渠子……打我pì_yǎn子……爷
……奴粑呀……队长爷……你把奴奴的屎打出来吧……你把奴奴不敢见人的东西
都打出来吧……」
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极其昂扬的耸撅起来,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
迷乱呼叫。
宋满堂看得真切,女人褐色pì_yǎn儿在臀间鼓突翻动,眼看着就要翻出粪来,
他当下断喝一声:「不许粑,我日你娘的,你要是敢粑出来,老子就让你吃下去!」
女人的粪便已涌到gāng_mén口,只等宋满堂再抽一皮带,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
乐,便会一齐释放出来,然而,宋满堂却不许她释放。
事实上,宋满堂打女人的屁股时,一直喜欢把女人的屎尿打出来,之前有许
多次,都是打不出屎来不完事儿,这一次,女人实在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
女人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她自然也不敢违抗,只得拼命缩起pì_yǎn儿,一边
抗拒着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一边呜呜咽咽哀求:「爷……奴真的粑呀……奴家
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也要憋!老老实实憋着,今晚上老子还要用你这泡屎哩,到时候,
这泡屎要是没在你尻子里面,不管你粑在哪里,老子都要捡回来让你吃了!」
女人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什幺重要用途,并且还必须保存在自己体内,她
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但宋满堂要她憋着,她只得老老实实憋着。
宋满堂停了抽打,他系上皮带,点上一根烟,坐在屋里唯一一张破旧的太师
椅上,慢悠悠抽烟。
这太师椅依稀还能看到范家当年的荣华,只因这椅子在解放前就破旧了,瓜
分胜利果实的贫下中农也看不上眼,这才留在了范家。
「起来吧。」宋满堂对女人说:「梳洗收拾一下,换换衣服,打扮漂亮,今
晚上来砖瓦厂。」
女人顺从的爬起身,刚才因为裤子只是抹到膝弯,那一泡尿大多溺在了裤子
上,湿淋淋的,又羞丑又难受。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依然在延续,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依然在作祟,最让女
人苦闷的是,那份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乐,并没有释放出来。
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三十元钱,放在炕头上,说:「这钱你先用着,年前年
后花费大,我手头也不活便,隔些天活便时,我再给你一些。」
三十元钱,对苏桂芳来说,这是大大的一笔钱,女儿范小丽在食品厂上班,
每月才挣二十元。
女人不由得感激涕零:「用不了这幺多,我们孤儿寡母的,花费不大……再
说了,你给小丽寻了个好工作,她也能补贴家里了……」
宋满堂不耐的摆摆手:「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实在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伏在宋满堂胯下,风韵犹存的俏脸贴在
宋满堂胯间,谄媚嗫嚅着说:「你把裤儿解开……我给你唆一阵……」
「不了,我还忙着哩,乡上要扶助村办企业,我给咱村争取了个名额。不过
这事儿还没敲定,该送的礼还得送,等会让栓魁陪我走一趟乡上。」
女人不懂这些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她也不关注这些,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
天和地。
「连一阵阵都不能耽延吗……你把裤儿脱了……我给你舔一阵阵尻子……」
男人不再坚持,女人这份极其下作的柔情,让他极为惬意,虽然他不缺女人,
但眼前的女人却真的与众不同,男女间的那些事儿,他经见得比别人多几倍不止,
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能够满足他所有的yù_wàng。
宋满堂脱了裤儿,一双毛茸茸的黑腿跷在太师椅两旁的扶手上,黑毛丛生的
gāng_mén弥漫着腐败的粪臭,毫不客气耸到女人面前。
女人痴迷的低低吟叫了一声,她捧着男人粗黑硬实的屁股蛋子,香糯的嘴唇
迅速圈住男人臭烘烘的粪眼子,舌尖迅速抵在那眼子上,打着旋儿舔。
「嘶!」男人咬着牙,齿缝里极其惬意的吸着气,喃喃的骂道:「你个卖尻
子货,你个舔尻子货,你他娘的真会舔尻子!」
「舔尻子」也是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