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级的重魂者……数量很多!”焱寂城眉头紧锁,“虽然不想打击你,但大叔,你接下来千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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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恐怖的灵力也只是王级而已么?”陈济棠无法相信,他的城主之位是有水分的,这点他当然清楚,可是,他不相信差这么多,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王级的重魂者出手。
“数量太多了,灵力汇聚到了一起。”焱寂城解释道。
“该死!”陈济棠有些烦躁,这才只是刚开始就已经是这个样子,接下来等增援的那些天都不知道又会冒出什么恐怖的家伙来。
“放心,我早就有准备了,这些也都早已经在我的预料之中。”焱寂城劝慰一句,直接闯入了失魄者大军之中,手中血刃带起千百道血光,一下子便成为了所有失魄者与涌来的王级重魂者针对的目标。
远远看着热闹的陈济棠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幽冥灵力充足的前提下释放天赋魂式以自己的绵薄之力相助焱寂城。
变化太大了,与记忆里的陈新完完全全就是两个性格,实力也是天地云泥。
一想到,他刚到人世时,自己还以一个前辈的身份教导他如何摆渡亡魂,陈济棠也不知道心里的滋味该怎么形容。
夕阳渐落,不知不觉焱寂城与陈济棠这对组合已经守在此地半日有余的时间,堆叠的尸山在刀气荡过的时候化作无数碎肉,像是下起了雨,血浸入到大路两旁树林中的泥土里,成片的青草地变得深红发黑。
在战斗方面早已经有足够经验的焱寂城虽然时刻都在消耗着幽冥灵力,但他却能够凭借着他自身所领悟的战斗技巧在间歇过程中恢复幽冥灵力,所以即使已经半日过去,他的幽冥灵力仍然没有出现枯竭的迹象。
……
向东逃亡的城民们大包小裹,携家带口。
后方的事情他们也只是有所耳闻,但终归没有亲眼所见。
“少听其他人的闲言碎语,一个人去拦阻失魄者大军?焱寂城可是皇级,失魄者对他而言算什么?说白了,这没准都是主上为了收拢民心故意授命焱寂城所做的,没听说么?焱寂城刚走后不久就有一大批扶灵卫追了上去么?”逃难的城民们对于焱寂城的事情各有看法。
甚至有一些城民觉得让他们逃难只是一种计策,故意恫吓他们西方失魄者与重魂者的恐怖,以此来彰显焱寂城此举有多么仁勇。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没看各城的城主都开始召集城卫兵了么?”有人提出异议。
“召集城卫兵这件事倒是真的,我亲眼所见。”一名妇人领着半大的孩童开口道,“他们不光召集城卫兵,我丈夫都被他们强行要求临时加入增援队伍当中,此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吧,没事的,相信我,这种手段其实只要确定了他们的目的后就不难猜出来。”宽阔大路上,各城逃难的城民们汇合在一起,有一名文绉绉打扮的男子开口道:“这里没有主上的耳目,我也不妨跟大家伙讲一讲。”
“青皇坐上主上的位置时日尚短,当头的怕什么?怕的自然是手下不听话以及人心不齐,整个幽冥世界都清楚,主上用了什么手段坐上的这个位置,而我们这边过亿的城民因飞散之地的缘故对他都心存怨念。”
“至于那个焱寂城与主上也都是一丘之貉,说起焱寂城谁不知道他什么品性?趋炎附势、大逆不道的杂种!”
“主上此举说白了最终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一箭双雕,他能得到我们的感激,同时也为焱寂城洗白过往的种种恶行,还说什么要从万灵城派增援赶来,我把话放这儿,万灵城绝不可能会有增援,你们就等着吧,过不了多久就会传来焱寂城苦苦奋战但最终大捷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其他难民们看向男子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对男子的话感到惊为天人。
男子呵呵一笑:“我只不过是一个梦想着踢翻主上统治的痴人罢了,你们要知道,在幽冥世界上位者的权谋远比那些失魄者更可怕。”
“这话可不敢乱说!万一被有心人听到,那可是大罪!”有老人忙提醒。
男子摇了摇头:“放心,我心里有数,这不是没有主上的耳目么?难道我们当中会有人出卖我?我们因主上所受的苦还不够么?”
周围一片附和之声,令男子有些飘飘然。
“还未请教阁下的名讳?”终于有人想起询问他的姓氏。
男子挺直了腰杆道:“褚庄!”
一部分难民们记住了这个名字,甚至毫不吝啬的拍着他的马屁。
无论何时何地,总会有那么一个特别活跃的跳梁小丑,大部分愚昧无知者选择盲听盲信,而对此保持缄默的那些人也因不屑不会多说什么,慢慢的就将其捧得越来越高。
“这次逃难也算是一次机缘,焱寂城也不是什么好事都没做过,以此往东的失魄者全部被他率队肃清,我接下来也已经有了打算,就是不知在场的诸位中有没有人愿意随我同行的?”
“同行,去哪?”
“当然是与主上的暴政抗衡!”褚庄说出了他的真正用意,这种时机是拉拢众人的绝佳时候,根本不会有人怀疑他是不是难民,而他,实际上也早已经是那幽冥世界残存势力中的一员,虽然在那股势力中职位不高,只算是一个小头目,但是拉拢了一批手下后,相信势力的头领也会对他刮目相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