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儿的眼睛里只看得到他。”
贾瑚弱弱的辩解,“不是这样的,没有经常,只是偶尔而已。”
“你还好意思说?”充满怨念地瞟了眼贾瑚,十一转而瞪向笑容满面的涂渊。“还有你,不许再笑了。”
涂渊看也不看他,用大拇指抹掉贾瑚嘴角的豆黄碎沫。“你们有手有脚有银子,想吃不会自己去买吗?”
“十三,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越发的招人恨了?”十一龇了龇牙。
涂渊淡定自若地吐出两个字。“并无。”
十一喉头一梗,顿时语塞。
两个小没良心的!就知道欺负兄长!
因着这个,抵达酒楼之后,十一兄弟几人用各种法子灌涂渊和贾瑚喝酒。
涂渊酒量好,被灌一两坛也不会醉。
反倒是贾瑚酒量浅,菜还没吃完一半,脸蛋便红得像是涂抹了胭脂,醉成了糊涂蛋。
好在贾瑚醉了也不发酒疯,只是一个劲儿的抱住涂渊不放,仿佛一条藤蔓紧紧缠在后者身上。
叫人好笑的是,一旦有人想分开贾瑚和涂渊,他就红眼睛。
两眼雾蒙蒙的,嘴里发出小兽一般委屈的呜咽声,看得人心都要碎了。
十一等人尝试了几次分开两人,最后让贾瑚委屈得心肝发颤,实在硬不起心肠,便不了了之了。
众人心累地摊手道:“唉,我没办法了,十三你还是继续抱着瑚哥儿吧!”幸好被缠住的是十三,不是他们自己。
涂渊摸了摸贴在自己怀里傻乐的贾瑚,瞪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们。“看你们干的好事。”
众人叫他瞪得心虚气短,一齐摸鼻子嘿嘿笑。
这时候涂渊感觉到自己的袖子被人扯动,眼神一柔,低头轻声问贾瑚:“怎么了?”
贾瑚搂住他的脖子,软糯糯道:“回家,天黑该睡觉了。”
所有人纷纷侧头盯着窗外的大太阳,顿时哭笑不得。
涂渊戳了戳贾瑚的红脸蛋,柔声道:“好,十三哥这就带你回家。”
“你们继续吃,我带瑚儿先走了。”
向众兄弟交代完一句话,他打横抱起小醉鬼出了酒楼。
回到荣国府,贾瑚的醉态落入了张氏等人眼里。张氏立刻吩咐人准备醒酒汤,并打热水伺候贾瑚梳洗。
贾瑚乖乖饮用了醒酒汤,然而一到梳洗环节就不配合了,别人一碰就两眼汪汪,非只要涂渊帮他沐浴换衣。
由于贾瑚一顿闹,等到他洗尽酒气躺在了床上打滚,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涂渊顺势再度留在了荣国府过夜。
贾瑚酒醒了一点,但总体还是迷迷糊糊的。他裹着被子像一条小蚕蛹一拱一拱的爬到涂渊耳边,“十三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热气窜进耳朵里,涂渊身体宛如有电流窜过,不禁哆嗦了一下。
他拉开了一点儿距离问:“什么秘密?”
小醉鬼贾瑚抠着手指,小声道:“你昨儿早上不是问我为什么笑得很灿烂吗?其实我晚上趁你睡着,偷偷亲了你这里。”
话到最后,他点点自己的嘴唇,吃吃地笑了起来。“当时感觉身体酥酥麻麻的,心跳还特别快,好久都没慢下来,我觉得是我做贼心虚了。”
话罢,翻身一吻印在了涂渊唇上。
听完贾瑚的小秘密,涂渊什么反应都没做出来,就给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了。
涂渊微微睁大眼睛,感觉到了唇上的酥麻感,本能地回应了贾瑚。
片晌后,当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涂渊连忙移开身体。
小醉鬼不满地拍打他的肩膀,“怎么停下了?继续!”
涂渊把造反的小醉鬼按住,“等下回你清醒了再继续,现在给我闭上眼睛睡觉。”
“不要,要继续。”小醉鬼不依不饶,继续胡搅蛮缠。
涂渊哑声低喝道:“不许闹,再闹远别想有下回。”
“那你再亲我一下下好不好?亲完我立刻就睡。”
贾瑚委屈地撅着嘴,可怜巴巴央求。那架势,大有涂渊不同意就哭给他看。
涂渊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同意了。
翌日,早已起床打理整洁自己的涂渊坐在窗前等贾瑚醒来,见他睁眼坐起,却直愣愣地盯着被子一动不动,不由得走过去戳了下对方眉心。
“醒来就起身,傻坐着干什么?”
贾瑚耳朵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瞟了眼不远处的丫鬟,拉住涂渊小声道:“十三哥,我裤子湿湿凉凉的,你快点打发走丫鬟,别让她们知道我尿裤子了。”
涂渊:“……”
片刻后,涂渊马上明白了贾瑚尿裤子的真正原因。他眼神古怪地瞅着贾瑚,沉默了良久良久。
“这不是尿裤子,是瑚儿你长大了,你爹没跟你说过吗?”涂渊用同样小的音量回答贾瑚。
贾瑚思考了挺长的一段时间,挠了挠脸颊,这才说道:“我模模糊糊记得,阿爹好像提过一两句。当时想详细说予我知晓,但是我不耐烦听,便叫大虎叼走了阿爹。”
涂渊:“……”
简短的沉默过后,涂渊找了个借口支开丫鬟们,帮贾瑚“毁尸灭迹”。
下午离开荣国府回到王府,回想起早晨之事,涂渊突然萌生出了一种诡异的愉悦感。
不因其他,盖因素来懵懵懂懂的瑚儿头一回知晓人事是因他而起。
攥紧拳头,站在庭院里遥遥看着荣国府的方向,涂渊有一种感觉。很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