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就是她让我那么做的。”徐氏恨赵氏恨的两眼都要冒火了,她觉的赵氏一定是故意的,她平时就看自己不满,所以借这次机会,狠狠的坑了自己。
“你还我的承林。”崔氏一见赵氏,立刻又变的疯狂起来,伸手扑向赵氏。
赵氏是又怒又委屈,但更多的还是害怕,刚才她可看见徐氏被打的惨样了,她不可不想也被打,这么想着,她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想看看能不能先离开这里再说。
“你去哪!”姜婉白发现赵氏的意图,一把抓住了她,然后岿然看着对面扑过来的崔氏,“承林怎么样了,我们来看看他。”
崔氏一边怒道“不用你们假好心。”一边伸手去抓赵氏,吓的赵氏使劲的往后退去,不过终因为姜婉白死死的拉着她,而没能得逞。
眼看着崔氏就要打到她了,而就在这时,三叔祖终于动了,他一下子站到了崔氏的身前,怒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管了,反正你也不想救承林。”
崔氏一听三叔祖说救田承林,立刻安静了下来,哭道:“三叔祖,你可一定要救救承林,我给你跪下了。”说着,她就要下跪磕头。
“你这是干嘛,赶紧起来。”三叔祖将崔氏扶起来,环视了一圈,然后问道:“周大夫呢?”
众人四顾寻找,“刚才还在屋里呢。”“怎么不见了。”“周大夫?”
“我在这里。”屋外传来说话声,话音一落,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人就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屋里的人,又看了一眼三叔祖,这才道,“刚才屋里太乱,我去外面透透气。”
三叔祖知道他这是在为众人遮羞,所以也没多问,狠狠的瞪了一下屋里的人,他对周大夫道:“让周大夫见笑了,不过还要请周大夫帮个忙,我侄媳刚刚拿过来一株人参,不知道这对承林的病有没有用?”
三叔祖一说人参,屋里的人都是又惊又喜,谁不知道这人参是救命的东西啊,所以都期盼的看向周大夫。
周大夫倒是没他们那么大的反应,只是稍愣了一下,就问道:“人参,多少年的?”
姜婉白一听,知道该她上了,便赶紧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递到周大夫眼前,“我也不知道多少年的,还要劳烦大夫看一下。”
周大夫拿出那人参,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又用鼻子闻了闻,然后皱着眉不再动弹,好似陷入了沉思。
屋里顿时静悄悄的一片,大家都望着周大夫,既想问周大夫结果,又怕问出来的结果让人失望,所以一时间竟无人敢说话。
最后还是三叔祖,见周大夫实在是半天没说话了,这才问道:“周大夫,这人参到底……”
听三叔祖这么一问,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周大夫则一愣,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抱歉,刚才想的太入神了。”
说完他将那株人参又放回了盒子里,“这人参应该有快一百年了,是个好东西,也正是因为这人参,我刚才倒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唤醒那孩子的办法,不过这个方法……”
“周大夫,你尽管说。”三叔祖一听还有办法,立刻催促道。
周大夫点点头,“这孩子现在沉睡不醒,如果将这人参配着其它几味发性的药物,以烈酒为引给这孩子服下,将这人参的药性在短时间内激发,也许能刺激的这孩子清醒过来。
不过,我之所以想这么半天,是因为这样做有很大的后遗症。这副药药性凶猛,对这孩子来说有些太过了,所以,这孩子醒后,可能会大病一场。
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现在就看你们如何选择了。”周大夫袖着手,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再说话。
这下,田文虎一家又乱了起来,半晌,田文虎问周大夫,“要是不吃这药,承林在三天之内清醒过来的机会有多少?”
周大夫摇了摇头,“我给他喝完药,他就应该醒了,那时他不醒……”
田文虎心有余悸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才又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刚才说大病,那大病是多大的病,会危及到生命吗?”
“好好照顾,应该不会,不过有几点切忌的,你们一定要记住,不然,他可能会留下很严重的病根。”周大夫道。
“这么说,只要我们照顾好了,那承林以后就没事了?”崔氏赶紧问道。
周大夫点点头,“多吃些温和泻火的药,应该就没事了,甚至可能比现在还要强壮一些,毕竟,这人参是补物。”
田文虎一家一听立刻高兴起来,本来他们都要放弃了,现在不但柳暗花明,甚至还可能因祸得福,否极泰来也不足以形容他们此时的心情,“周大夫,那你快给承林用药。”
周大夫却没说话,而是拿眼望向姜婉白,这人参可值不少银子呢,甚至就算你有银子都不一定买的到,现在要用这人参,怎么能不征询一下人参主人的意见呢。
田文虎一家此时也明白了周大夫的意思,崔氏一下子就跪在了姜婉白的身前,求道:“婶子,求求你救救承林,我给你磕头了。
刚才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骂你,我给你道歉。
如果你还不解气,你打我也行。不然,我自己打,只要你消气,能救救承林,我做什么就行。”说着,崔氏就要扇自己耳光。
田文虎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不过他却没说话,而是嘭嘭的磕头,那力道大的,几乎将头磕碎。
他们俩这一跪,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