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热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幺侮辱人的名字,这幺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幺叫过她,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rǔ_fáng,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奶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幺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骂。「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幺子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晓得白字有幺子意思?」
「不晓得。」
白天德捏着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小子们,听好罗,凡是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洞口变得濡湿,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来。
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
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着几支火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着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还是发疯,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几声。
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