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柔软的rǔ_fáng……」
「啊,碰到妈妈的rǔ_tóu了……好舒服……」
二人互相摩擦rǔ_fáng,沉浸在悦乐的波涛之中,美妙jù_rǔ变形的样子,真是无法言喻的淫猥。我抓住自己傲人的jù_rǔ,以前端部份,摩擦美月早已坚硬耸立的rǔ_tóu。
「啊!」
甜美喘息的我,rǔ_fáng像是内部塞着东西似地涨起。受到坚挺的rǔ_tóu刺激,埋在乳晕中的突起忽然冒出,黝黑的rǔ_tóu几乎有姆指大小,在指尖的压力下,直往外渗着白色乳汁。我紧握rǔ_fáng的前端,突出膨胀如松饼状的乳晕及勃起的rǔ_tóu,淫靡地弯曲交合,互相碰触压挤着rǔ_fáng,温热的白浊母奶,喷了女儿满凶都是。
「美……美月……舔妈妈的奶……帮妈妈吸奶……」
喘息地吐出梦呓的我,弯身将rǔ_fáng凑到美月的嘴上。美月于是嘟起小巧的柔唇,伸嘴将前端含入,大口吸吮,喝着来自jù_rǔ妈妈的香甜奶水。
「滋滋……啾叭……」
「啊好棒!再用力!」
一边呻吟的我,也稍微移动身体去吸吮美月的rǔ_fáng。虽然自己的rǔ_tóu被含在口内转动,也能品尝女儿的乳晕滋味,但这毕竟得母女两人都是jù_rǔ才办得到。美月轻轻用牙齿抵住口中含着的姆指大小的rǔ_tóu,用了点力啃啮。
「呃!痛!哇啊!」我忍不住将嘴唇放开粉红肉丘,发出尖叫的娇喘声,本能地想扭身避开,但美月含住我硬挺的rǔ_tóu毫不松口。
充满容量感的乳肉被扯长、延展,简直让人有看到牛的rǔ_fáng的感觉。二人疯狂的互相搓揉、吸吮、含咬彼此的rǔ_tóu一阵,再进行名符其实的激烈乳交。
在情欲到达高潮前,有几名男弟子走了过来,用皮环固定住我们的身体,确认难以动弹后,我瞥见几个拿着工具的男人靠近过来。台下观众的呼吸声更形粗重,晓得今晚的重头戏要来了。
我轻轻吻着女儿的嘴唇,怜惜地说道:「如果觉得疼,就吸妈妈的奶,知道吗?」
美月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我知道……我要永远和妈妈……还有妈妈肚里的弟弟在一起。」
手臂一痛,负责纹身工作的技师,分别为我和女儿打了一剂止痛针,跟着,我看到美月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而我背后,也是一阵被利物刺破肌肤的剧痛。血,在我和女儿的背上狂流着。
「美月,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我口中轻声呢喃,慢慢沉下腰部,炽热的ài_yè滴滴落下来,腿间的赤裸淫唇张开着,展露内侧的肉壁。
「咕啾……」
二个沾满淫蜜、绽开的秘处,发出湿濡的水声互相结合。
「唔啊!」
「嗯、啊……」
整个纹身的过程,我和美月的唇紧贴在一起,巨大rǔ_fáng也相互磨蹭,如果不是我的大肚子亘在中间,我们会贴合得更紧密。纹身师傅们快速地动作,我们无视于背后的疼痛,仅是专注摩擦交合彼此的yīn_bù。
肉壁与肉壁重叠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纠缠,彼此淡红的粘膜溢满ài_yè。在纹身师傅开始上色的时候,疼痛过度的美月,咬破了我的嘴唇。
我没有叫痛,只是更热情地回吻女儿,希望这份快乐能为她减轻痛楚。快感一bō_bō涌来,激烈的高潮使我们的眼睛呆滞无神,直至纹身完毕,母女两人仍意犹未尽地互相爱抚着。
「吃饭了。」
听到可以开饭,我和美月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大腿,扭着屁股,朝放在前头的饭菜盆爬过去,颈间的铁链发出「当当」声响。赤裸的粉背,美月给纹上一尾青色的两头蛇,张牙吐信,择人欲噬;我则是被纹上一头八爪人面蜘蛛,黑色的邪物,像张开了诅咒之网,紧紧困缚住我的一生。
我很悲哀地知道,被纹上了这种东西,就算从这里逃掉,也不可能再过正常人的生活了。今天的晚饭,是拌了尿的饲料罐头,味道很腥,但是很有营养,我们精舍里的女弟子晚上都吃这个。
盆子不大,咖啡色的饲料糊堆得高高,我和女儿趴伏下去,一人一口地慢慢咀嚼,不时还相互接吻,把对方嘴里的稀糊饲料,用舌头卷到自己嘴里吞下;或是把自己嘴里的东西送到对方口中。
「美月,你知道吗?在你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把东西嚼碎,然后喂你吃饭喔。」
「嗯……嘻……谢谢妈妈。」
美月娇笑着,依偎到我胸前,熟练地吮住奶头,啜吸着母奶。
「哼……呵……小孩子吃东西……不可以这样没规矩……」
我轻哼着,看见女儿脸颊上沾着饲料糊,温柔地伸舌帮她舔去。用餐完毕,我们帮对方把脸上、唇边的秽渍舔舐干净,这时,大师出现在我们母女的面前。他昨晚肏我和美月的屁股时曾说,今天要带一个新姊妹给我们。
大师手里的狗炼,系在他身后一名小女孩的颈上。穿着鹅黄色的连身洋装,黑色及腰的长发,细长的睫毛,娇俏的脸庞和婀挪多姿的曲线,就像尊漂亮的日本娃娃。通红而湿润的眼睛,让人禁不住想要好好爱怜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