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绅士可不是绑匪。你这头肥猪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吗?老子什么时候缺过钱了的?”怪人吡径直走到了总督面前,用戴白手套的右手掐起了对方的下巴;咧开着嘴,露出了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想狮虎玩弄猎物般的注视着总督的惊惧的两眼。
“那您...您想怎么样啊?——不是已经死了一个吗?难道说...难道说您一直在玩弄我们!”格里特声音颤抖的大声惨叫。
“对——本绅士就是在玩你们。呵、哈!——...”怪人吡狞笑着,用戴白手套的左手在总督肥胖的左脸蛋和右脸蛋上,轻轻的各撩拨了一下;非常享受的从各个角度,仔细观察着猎物脸上惊恐与绝望的表情。
“大师...我...我...我实在是不想死啊!小的还有很多很多的钱啊!——...”格里特开始拼命的扭动、挣扎着自己被捆绑的躯体;两眼充满了无限的恐怖与绝望,并疯狂的叫嚷了起来。
怪人吡则右手举起手杖,对准总督的肚皮就是一挥。一股巨大的冲击波便将总督,连同和他捆绑在一起的数十具尸体;还有和尸体拴在一起的一坨大铅锭,一起吹飞了起来;滚出了船舱,一直翻滚到了快艇的船舷边。
格里特随之便口吐白沫,两眼翻白,不省人事了。
“看来,饥饿的小鲨鱼们今天,又有一顿人肉大餐可以享用了。悲天悯人——这才是绅士的情怀啊。”怪人吡不禁一边感慨,一边上前一脚就踹在了总督的肚皮上;将格里特、数十具尸体连同铅锭一起,踹到了半空中约一米的高度;接着咕咚!一声,沉入了海底无尽的深渊中。
当天傍晚。放在怀特床边桌子上的一黄金令牌晃动、震颤了起来;镶嵌在上面的五颗稀有名贵的宝石,发出了黄、绿、蓝、红、褐五种不同颜色的耀眼光芒。
“公爵阁下。昨夜,瀚渤托港这边发了一桩大事...”疾影手中握着,和怀特桌子上外观几乎一模一样的黄金令牌;正位于港口瀚渤托港,最豪华宾馆的一间套房内和公爵老爷通话。
“什么!?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怀特握起发光的黄金令牌,故作惊讶的询问。他用来和怪人吡通话的那块白金令牌,则仍旧放在桌子上面。
“失踪了许多商会的兄弟。根据现场遗留的惨状,估计已经被害。”疾影如实回答。
“什么!?竟然还有人敢和我们五行商会为敌!这件事一定要严查到底!——”怀特愤慨的附和。
“失踪的人员还包括您的堂兄——格里特伯爵和您的侄子——赫尔戈男爵。”疾影口吻没有任何变化的补充。
“什么!!?竟然会有这种事情!!?——”怀特气急败坏的跳起了身来,大嚷。
怀特和疾影的通话一结束。
“怪人吡!你这个混账东西!——本公的堂兄和侄子!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怀特抓起桌上的那块白金令牌,劈头盖脸的就质问怪人吡。
“公爵阁下。请你冷静的思考一会儿。我和你的堂兄、还有侄子无冤无仇,还曾经一起共事过,相处的也十分融洽。井水不犯河水。况且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杀人之前,都会向你通报一声的。”快艇的船舱内,靠在躺椅上的怪人吡双腿跷在茶几上,极为淡定的答复。
“那你说,除了你还能有谁!?——”怀特端坐在床铺上,继续气急败坏、情绪激动的大声质问。
“公爵阁下。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怪人不慌不忙的反问。
“是菲里德的一个手下告诉我的。”怀特回应。
“谁都知道我怪人吡爱杀人。把杀人这裆子事栽到我的头上——一点也不值得奇怪。难道你忘记了格罗尼斯,狩猎chù_nǚ的那件事情吗?”怪人吡引导怀特的思路。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是菲里德的人干地,然后,栽赃嫁祸到你的头上啰?”怀特反问。
“不然,菲里德的手下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件事情?你那两个亲戚在格罗尼斯狩猎chù_nǚ,和菲里德交恶——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两人和塔斯的关系如此恶劣,你还要重用他们。其它的话,就不需要本人多说了吧...”
怪人吡用右手握起了一瓶高档红葡萄酒,并用拇指撬掉了上面的软木塞,言语极尽挑拨之能事。
“可恶啊!!!——本公一定会让菲里德付出代价的!!!——”怀特咬牙切齿的关闭了和怪人吡之间的通讯。
怀特早有背叛菲里德之意,听了怪人吡的话;立即就想起了雷德修斯那伙人杀了他的弟弟阿隆索,还有菲里德和雷德修斯那伙人之间的暧昧关系;不禁感到了十分的后怕,觉得自己朝不保夕,随时可能会被菲里德做掉,遂下定了背叛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