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可能够找到的资料极少极少,公布在外的萧易竹的画也不过十来幅。
而从十年前开始,萧易竹就宣布不再将自己的画公之于众,现在想看看都很难了。
就是那幅用来当做奖励的画而已,好像是拍卖了近亿元。
“喜欢那幅画吗?”萧云航又问道,但这个时候手中的线装本已经放了下来,陈旧的书籍泛着古老的气息,与那漂亮的手指十分的相配。
夏礼沐心中疑惑,皱眉回答道:“唔,还可以吧。”
萧云航没有立即说什么,而是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在书房里转悠了一圈,从靠墙的书架最上方找到了个盒子,同样是很陈旧的盒子,但是没有丝毫的灰尘,他走过来,将长方形的盒子放到了夏礼沐的面前。
“下次不准捐了。”萧云航抬指,将盒子的上盖给打开,一副卷轴赫然呈现在眼前,“这可是真迹。”
“真迹?”夏礼沐不明所以,也就是说萧云航手上这个不是被重新买下来的,而且……那个拍卖了近亿元的,是假的?
夏礼沐郁闷地直挑眉,真的有将假的当成真迹这么糊弄的吗?
倏地,额头被手指弹了下,萧云航看着她不满的眼神,满意的收回了手,“那是我以前临摹的,也算有些年了,跟真的差不了多远。”
“可……”也是假的。
就算是说破了天,假的还是假的。
但接下来夏礼沐的话语就被萧云航亮出来的山水画给震惊住了,那是跟记忆中近乎一模一样的山水画,水墨经历了同样的年月,就连纸质的陈旧程度都是记忆中的。
好像就是那幅画的复制品般,你无法想象那幅画是临摹品,而是会下意识以为那出自于同一人之手。
画的右上角写着同样的题记,一笔一划,没有丝毫的差错,就连那“萧易竹”几个字都是记忆中的,没有丝毫差错。
若是画可以临摹,但这字,绝对不可能一模一样。
“萧易竹是谁?”夏礼沐抬手,指尖从那个名字上轻轻滑过。
“云墨没有告诉你吗,”萧云航轻轻地笑了,将画挂到旁边的墙上,紧接着才漫不经心道,“我爸就叫萧易竹。”
“?”
夏礼沐惊了惊,一时间脑子还没有转过来,就算是父子,写出来的字能够一模一样么?
萧云航看着她,耸了耸肩:“如果你在怀疑这旁边的字的话,唔,这些字都是我写的,当然一模一样。”
说起萧云航这个父亲,也实实在在的让人头疼,他是个典型的喜欢做饭但是却不喜欢洗碗的厨子,每次画画完了就丢到一边,偶尔还会兴致勃勃的给人看上几眼,但大多数都是放到一边不去管事的。
当时萧云航对水墨画还是有些兴趣的,加上他毛笔字写得十分流畅漂亮,所以闲着没事就会给自家老爸的画题上几个字,偶尔还会临摹上几幅。
外面说是公布出的萧易竹的画,实际上都是萧云航闲得无聊临摹的,后来说是萧易竹的画不再公之于众了,其实也就是萧云航懒得再画了,随便找的个借口。
夏礼沐整理了下思绪,才总算意识到这父子俩竟然将全世界人民都给耍了,而且只是随随便便给耍的,简直为人类的智商觉得悲哀。
而让人郁闷的是,她也被耍了。
“那你们家那幅画……”夏礼沐试问。
萧云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神有些哀怨,“我妈只崇拜我爸的画。”
夏礼沐心猛地一动,竟然在某一刻觉得这家伙十分的可怜。
明显就是在演戏好吧!
“喏,这是你今晚的任务,看完再睡觉。”萧云航将又在书架里逛了一圈,将随手拿出来的一本蝴蝶装和线装书放到了夏礼沐的手中,十分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不懂随时可以来问。”
“……”
夏礼沐眉头气得直抽,那么温柔就给她少点儿书啊,天天脑子里塞那么多的东西,简直人都要疯了。
看这些古文,要比背剧本痛苦多了。
当天晚上,夏礼沐看到凌晨两点半,实在撑不住在书房里趴在书桌上就这么睡了过去。殊不知,半夜将她抱回床上休息的萧云航,却对她做过笔记的几本书研究了整整一个晚上。
自学其实是最有效的学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