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能看清的,只有母亲的手脚,和间或能在视野里一闪的苍白面孔。
因为五个赤身luǒ_tǐ的大汉,正把她团团围住,筋肉隆起,脊背起伏。
怒火瞬间便冲上了头顶,但幻境之中,南宫星又如何能控制得住那根本找不
到的身躯。
他怒发冲冠,目眦尽裂,可无济于事。
赤裸的壮汉在淫笑,赤裸的母亲在惨叫,泪水、汗水、血水、精水混在一起,
把晃动的面孔污染得更加淫秽。
他看见母亲的嘴被捏开,粗大的阳物贯穿。
他看见母亲的rǔ_fáng被按住,黑黝黝的jī_bā在沟谷里摩擦。
他看见母亲的屁股被托起,红嫩的牝户几乎要被撑裂。
他看见血淋林的双脚被合抱掌中,夹着一根yáng_jù套弄。
那些大汉淫笑着,说着下流至极的话,马眼里一股股浓精喷出来,灌进去。
“啊啊——!”南宫星惊叫一声,挺身坐起,醒了过来。
咣当,旁边传来椅子倒下的声音。
他扭头看过去,霍瑶瑶正倒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小蒲扇,瞪大眼睛像是被
吓呆了,喃喃道:“主子,你……你别这么吓我……我胆儿小,你……你差点把
我的魂儿吓飞了。”
“你怎么来了?”南宫星抬袖擦去额头冷汗,只觉背后发寒,隐隐有哪里不
太舒服,“紫萍呢?”
“紫萍在外间睡得正香呢。估计你这一嗓子,肯定给她嚎醒了。”
果然,霍瑶瑶话音未落,紫萍就披着衣服趿拉着鞋子啪嗒啪嗒跑了进来,
“主子,主子,怎么了?”
南宫星托住额头,皱眉问道:“我睡着后,有谁来过么?”
紫萍有些惶恐,连忙回道:“紫芙过来找我来着,主子刚睡着,我……我正
巧想去茅厕,就叫紫芙替了我一阵。我……我去拉了一泡就回来,紫芙走后,我
上了门闩才睡的。”
霍瑶瑶一抬手,道:“我来时候门可没闩着,我本来拍门呢,巴掌一搭都没
使劲儿,门就开了缝儿,我就进来咯。”
南宫星揉着额角,心绪略显混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烦躁
道:“瑶瑶,你来什么事儿?睡够了么?”
“对对,哎哟,你一叫喊把我吓得都忘了正事。醉晚过来找我们,说二公子
进午膳时候先召集公门和王府的人闭门谈了一场,之后大发雷霆,饭都没吃完就
在院子里砍了七个脑袋,悬尸示众。本来还有不到一刻功夫才该去的那事儿,提
前传咱们了。”霍瑶瑶站起来拍拍衣服,扶起椅子,“唐昕睡觉脱得多,紫芙正
搁那儿帮她穿呢,我梳梳头就先来找你,谁知道……被你嗷了一下。主子你这是
怎么了啊?我还没见你脸色这么差过呢,睡了一觉,怎么反而跟打了一架似的。”
南宫星坐到床边,紫萍立刻过来蹲下为他穿鞋。
他闭目静思片刻,沉声道:“紫萍,我睡前你端来的茶,经过别人的手么?”
紫萍身子一颤,想来是之前受的审讯已经够多,马上跪下以头触地答道:
“回主子的话,茶壶里倒出来后,就只有奴婢自己碰过,可热水和茶叶都是别的
丫鬟送来的,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手啊。”
霍瑶瑶的黑眸骨碌碌一转,道:“主人,你……被暗算了?”
南宫星扶着额角缓缓道:“紫萍闩了门才睡的,你来的时候门却一碰就开,
我今日心力交瘁睡得沉,紫芙来过就不知道,那……这中间是谁悄悄开门进来过?
那人进来这里,难道就只是过来看看我睡得好不好?”
“主子睡得可不好,”霍瑶瑶一撇嘴,急忙道,“我就是进来看见你满脸大
汗一个劲儿哼唧,才赶紧找了扇子椅子过来给你打凉风,谁知道你一嗓子给我吓
了个屁墩。”
南宫星横臂抚胸,缓缓站起,道:“我此刻也分不清到底是我忙碌一夜身体
不适,还是牵挂家母心力交瘁,亦或是……有人对我下手了。”
霍瑶瑶大惊失色,当即跳起来转了个圈,四面八方打量一边,肝颤道:“主
子……你可别吓我,我能抱着的腿里,这会儿可就数你的粗,你、你要都被人下
手了,我……我还是易容改扮,跟着江船跑了吧。”
紫萍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回……回主人,奴婢……奴婢睡得太死,没……
没能注意到,还请主人……责罚。”
南宫星走进外间,口中道:“别跪着了,这事怪不到你,唐门危机四伏,这
么个地方我宽心睡死,怨不得别人。”
说着,他将先前茶杯拿起,放到鼻前深深一嗅,并无异常,头脑没有什么昏
眩感觉。他打开茶壶盖子,看一眼里面,道:“瑶瑶,过来喝一口。”
霍瑶瑶眨巴着眼凑过来,盯着凉茶道:“主子,你……怀疑这里头有东西?”
“我喝过,没毒。”他虽有农皇珠在身,百毒不侵,但真有毒质入体,一样
能有所察觉。
“哦。”霍瑶瑶这才放心下来,但她胆子颇小,只将茶杯盖倒转过来,从壶
嘴倒了一点,用尾指那养得颇长的指甲挑了一段湿茶梗,抿进嘴里轻轻一嘬,吐
到旁边地上,舌尖在唇里兜了一圈,道,“嗯,里头确实没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