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子,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有心如此,便是醉晚未选错人。”她将发烫面颊贴在南宫星胸膛,双股微
分,敞开了那羞涩私密的花园,颤声道,“丝萝非独生,愿托乔木。”
“嗯。”到了此刻,再有什么闲话,也可过后再叙,南宫星应了一声,掌心
一转,轻轻按住了她城门大开的牝户。
触手之处一片滑溜细腻,一手摸下,竟连半根绒毛也没有探到,那丰隆饱满
的yīn_fù,竟是个天生白虎。
察觉到他手掌微微一滞,唐醉晚面颊一低,颤声道:“星哥哥,她们……说
这不吉利,会克夫,你……介意么?”
这时光靠口头表白,想来难以安抚,南宫星微微一笑,一边轻揉着她肥美阴
丘,一边柔声道:“随我妻子一起嫁进来的一个小妾,便和你差不多,也是个没
毛的,我反而不喜欢这边乱糟糟,光溜溜的,正对我的胃口。”
其实崔冰后来已经长出些乌毛,只是比白若兰还少,说成白虎也不为过。
而唐醉晚不同,她当真就是一片雪腻,连毛孔也摸不到,细润肌肤比大腿内
侧还要娇嫩几分,说句吹弹可破也不为过,那两边隆起在中央并出一道深遂沟壑,
指尖探索过去,裂谷里已满是爱蜜,黏嗒嗒滑不留手。
外唇肥美,内里小唇却几不可见,深裹其中,竖在两侧,夹着底部处子牝口,
毫无突兀,可谓山间桃源一线天。
销魂十景中有一称为“绵箫”的名器,按那位fēng_liú大侠的描述,外形便和唐
醉晚下体一般,丰白无毛,yīn_chún几不可见。
即便内部并非名器,生成这样的yīn_fù,往往外软内深,恰适合将他这样的伟
岸器物尽根收容,且牝户多肉,娇嫩却耐久,如此看来,唐醉晚虽未习武,保不
准反而比习武女子更能应对自如。
他先将她小嘴吻住,指尖试探着向里钻了一钻。
果然名器罕有,并非“绵箫”那种入口之内紧窄依旧,平滑细管深抵花芯的
结构。他自然不会因此失望,反而宽心几分。毕竟身负销魂十景的女子童贞被破
时往往格外痛楚,他怜香惜玉,宁肯自己少享受些许。
“嗯!”唐醉晚感觉到玉门关闯入不速之客,尽管心中已有准备,仍紧张得
一抖,两条粉白大腿不自觉便把他手腕紧紧夹在当中。
南宫星微微一笑,身子一缩,舌尖在两颗已然俏立的rǔ_jiān上左右一舔,飞流
直下,一路亲过绵软小腹,转眼便逼近了她高高隆起的嫩蛤。
“星哥哥,你去那儿干什么?”唐醉晚一惊,双手撑起身子,低头看去,紧
张无比。
“证明我说过的话,”他稍一用力,将她两腿分开,面孔一探,埋入她丰腴
股间,深深一嗅,笑道,“果然,这不是好闻得很么。”
唐醉晚大羞,挺腰扭了几下,可南宫星用力抱着,那白臀哪里逃得开。
他嗅了几下,越凑越近,最后张开嘴巴,一口舔了上去。
“呜!”唐醉晚又吓了一跳,急忙要坐起去推他的额头,“星哥哥,这……
这怎么能!”
他双手卡着她腰挺身一起,反让她躺回床上,雪臀高举,成了个仰屄朝天的
羞耻姿势。
“星哥哥,星哥哥……不行……不……呜呜……呜啊、啊、啊啊……”
到此时,岂能听她的,南宫星将她娇躯搂紧,双腿反折,跪坐低头,灵活舌
尖挖掘在那条纵深蜜裂中,将媚肉舔舐得不住翻卷,红艳艳的膣口在唾液下时隐
时现。
等舌尖匆匆掠过顶端谷实,那深藏一豆似rǔ_tóu一般被挑拨出来,转眼便被口
唇吮起,隆在他口中被恣意玩弄。
血脉倒流,害羞至极,唐醉晚白净面皮胀的通红,被举起来的双脚茫然无措
地晃了几下,想要开口央求,可樱唇方启,便被下腹陡然传来的酸畅滋味冲成了
娇吟,“啊啊……唔啊……”
用胸膛将她臀后架住,南宫星低头继续唇舌玩弄,双手左右一抄,同时搓动
她两颗乳豆。
如此片刻,唐醉晚嗓音猛然尖细几分,一声高昂娇鸣险些穿窗而出,全靠及
时咬紧下唇才堪堪压住,白馥馥的yīn_fù在他唇下一抖,那道沟谷中又溢出一层透
明晶莹的蜜浆。
他这才将她双腿放下,屈膝向前一拱,让她分开雪股枕在他大腿之上,望着
她朦胧迷醉的面容,垂手一压,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便顶住了她那条嫩缝的底端。
心里知道时候到了,唐醉晚唇角泛起一丝微笑,软软道:“星哥哥,醉晚…
…就要是你的人了,对么?”
“嗯。”他略一颔首,腰杆都还没有施力,那软嫩多汁的肉涡便轻轻吸吮上
来,像张竖起的小嘴,急等着要把他含入。
“蒙君不弃……喜得垂怜……”她眼中隐隐泛起泪光,微一偏头,浅笑低吟。
南宫星稳住身形,缓缓前倾,前方道路早已泄得汁水淋漓,油滑无比,即便
紧窄得很,仍顺顺畅畅送入了那个最硕大的头儿。
唐醉晚咬紧唇瓣,胀痛尚能忍,只是有些心慌意乱,面上血色不由得褪去。
“要到最痛的时候了,醉晚,你稍稍忍下。”
她点点头,主动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