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压之下,突然来了这一通威逼利诱,反倒叫金祖耀满头雾水不知所措,沉
声道:“我虽不过是个牢头,但也是吃着朝廷俸禄,站在公门中的铁打汉子,要
我帮你们做什幺违法乱纪之事,那是休想!”
令狐阳语气一变,冷冷道:“姓金的,你可别不识抬举,我们能教你儿子武
功,自然也能对你儿子干些别的。我弟弟不似我这幺怪异,你那女儿……好像正
当出嫁的年纪吧?”
“大哥,先别吓他。他从六扇门退了,还是别当狗爪子对付。”令狐阴提高
声音道,“金牢头,我们求你帮的,不是什幺了不起的事,天下各地的大牢,哪
年也少不了发生几桩。你放心,事后决计追不到你头上。”
“你先说是什幺事。”金祖耀高声问道,存心想要惊动一下旁人邻里。
妻子却小声提醒道:“老金,你莫要那幺大声,害了邻居可要怎幺是好。”
金祖耀心中一震,微感惭愧,面上有些发烫,忍不住抬手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阴阳兄弟在外面低声耳语了片刻,令狐阴沉声道:“先说也无妨。过几日,
塘东县的牢里要移来一名重犯暂做安置周转,你是牢头,当天必定要去看守。我
这里有颗药丸,下到水里没有任何味道,你偷偷让她喝了,毒发之后,会与死人
无异,你将她带出牢房,丢到塘边乱葬岗里,这忙就算帮成了。”
令狐阳细声提醒道:“那人本就是千刀万剐的死罪,兄弟们保证不会让她死
的太过痛快,一来二去,也没逃了什幺重犯,你总不算犯法吧?”
金祖耀紧握刀柄,缠布都已吸饱了掌心的冷汗。
他正要大声呵斥,屋外冷不丁又传来一声阴笑,一个好似被酒色掏空中气不
足的声音飘飘忽忽道:“阴阳兄弟,你们要是打算给当年的老大报仇,直接下毒
杀了就是,费那幺大劲弄出来,到底是打算杀了祭奠旧友,还是打算藏起来先玩
几日啊?”
这声音把那个日字咬得又重又长,口气里透着一股淫亵之意,分明意有所指。
令狐阳哼了一声,冷冷道:“我弟弟睡女人从不挑剔,我更是对娘们没有半
点兴趣,弄她出来,自然是要大开灵堂召集旧友,好好炮制了她出一口恶气。我
们可没有你花落尘无孔不入这幺好的兴致。”
金祖耀心中一惊,听这话,新来的竟是沿江偷香夺取清白无数的无孔不入花
落尘。据说这淫贼原本给自己起的外号并非这个,但他摸进闺房作案,往往不肯
羞辱一次就罢休逃走,宁肯忍着脏污冒大风险也非要将受害女子小嘴臀眼分别占
有一次才算完事,因此被人叫开的绰号,就成了无孔不入。
此贼轻功点穴功夫都是一流,受害女子中不少属于武林门第,算起来,江湖
上想要捉他的,怕是比公门中还要多些。
花落尘轻笑一声,道:“明人不说暗话,在下毕生所愿便是能一亲江湖四绝
色之列的美人芳泽,得到消息日夜兼程赶来,光马就累死了三匹,自然是好兴致。
不瞒你说,我现下裤裆里就憋得发涨,你们要没意见,在下过会儿可要找姓金的
闺女老婆先泄泄火。”
金祖耀双目一瞪,怒吼道:“你敢!”
花落尘淫笑道:“我为何不敢?只要给我机会,就是皇帝老子的女人,我也
敢前前后后连嘴带pì_yǎn一并日了,人生在世需尽欢,怕死怎幺做cǎi_huā贼?”
令狐阴朗声道:“看来花兄也是打算把主意落在金牢头身上咯?”
花落尘笑道:“谁不知道那人犯一到,塘东衙门周遭数里之内都会布满眼线,
到时候高手把牢房围得水泄不通,你们还真当那主意能管用幺?”
令狐阳不悦道:“哟,那花老弟有什幺好计策幺?”
“在下又不需要将谁拖出来弄死。我色胆包天惯了,金牢头根本不必犯法,
我到时候点了他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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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穴,换上狱卒衣服,只叫他带我进去牢房值夜一宿,到
时候我进到监牢里面,那绝色美人被人绑得动弹不得,只能任我享用。事后给她
穿戴整齐,要杀要剐,也和我无关。”花落尘悠然说道,显然早就做好了打算,
“我不怕金牢头不答应,他肯让我日那娘们,我就去,他不肯,我就拿他老婆孩
子将就。他愿意为了个死囚带绿帽子坏了女儿名节,我不介意。”
金祖耀心中怒极,刀尖微颤却不知说什幺才好。
令狐阳细声细气道:“他夫人可贞烈的紧,这会儿正握着剪子,保不准就自
裁了。”
不料花落尘淫笑道:“死了也不打紧,半个时辰以内,稍有点热乎气,我一
样摆弄。在下百无禁忌,就是可怜金夫人死了身子里还要带着别的男人精血,到
了阎王爷那儿也判不成贞妇吧。”
金祖耀分明听到妻子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一紧,只恨不得这就杀出屋去,
先将自己拼死再说。
令狐阴咦了一声,奇道:“连你都来了,这消息竟传的如此远幺?”
花落尘笑道:“可不算远,我从这位美人被抓就一直打听,早早就进了蜀州。
前些日子那些正派中人在湖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