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五官看起来又的确陌生的很——我的小学?初中?警专?警院?在外地
实习的时候?我根本在大脑里不到这样的一副面孔。
旁边的一个年长员警跑了过来,打开了这个女孩的手提包,他在翻了翻之后
,嘴里发出了一阵轻蔑地小声:「呵呵……操!」
我听了这个笑声,低头一看,这个皮包里一共有七样东西:一个化妆盒、一
个鼓鼓囊囊的钱夹、一盒避孕套、一件薄纱胸罩和一件透明t字情趣内裤、一隻
粉红色的电动自慰棒,还有一盒解酒药。
「大早上的,一个女孩子家,拎着这些东西,这是要去哪啊?」
徐远看了看这个姑娘说道。
「我回家……」
这姑娘说话的口音有点重,听起来不像是f市本地人,倒像是y省西部的口
音。
「那你之前去干什么了?」
我问道,「跟朋友去玩?去男朋友家了?」
「我……嗯。」
女孩想了想,欲言又止。
「‘嗯’是什么意思?」
我对她问道,「跟朋友去玩还是去男友家了?说清楚!」
「……就是……刚从男朋友家回来。」
女孩故意躲闪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
「证件有么?拿出来让我们看一下吧?」
郑队长对那个女孩问道。
女孩扭捏地蹲下了,动作机械地从钱夹里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叶莹……」
郑队长拿着她的身份证,念了一下她的名字,又从腰间拿出了用来识别身份
证和驾驶证的扫描器,在用身份证在萤幕上照了一下,郑队长看了看身份证,看
了看仪器的萤幕,便把身份证递还了那个女孩,又对她问道,「刚才这里杀人的
时候,你看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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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低着头,摇了摇头。
「行了,你可以走了。路上小心点。」
郑队长说道。
女孩便跟我擦肩而过,临走的时候,我感觉她似乎又看了我一眼。
我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等我回过神,发现徐远的司机正端着手机,连连对着刚才那个女孩拍了好几
张照片。
徐远看着女孩远去,又对郑队长问道:「小郑,这边现在还有何秋岩的事情
了么?」
「没有了,你们二位可以走了。要是有什么事,徐局长,我再联繫您。」
说完,徐远便领着我上了他的车。
坐在徐远的车上,我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拿出手机偷着编辑着短信。
徐远看了我一眼,对我笑了笑:「怎么,昨天晚上没睡好?」
我听了这个问题以后,把手机往大腿外侧藏了一下——但是也不敢太掖着,
要不然在他面前不一定会被他怎么怀疑,然后我只好笑了笑,对他点了点头说道
:「嗯……呵呵,次被委任密派行动,多少有点紧张。」
「别紧张。这次没什么事,你就当帮着安保局送个快递好了。」
徐远看向车窗外,他看起来也有点心事重重的,「我倒是瞧你困的这个样子
……待会儿你在高铁上可别睡啊!上火车之前,得给你弄杯咖啡喝点。遇到特殊
情况,一定要机灵点!」
「那是一定。」
我想了想,看了一眼徐远,又对他说道:「话说您这次没有什么吩咐么?」
「我?呵呵,安保局的任务,我能对你有什么吩咐?好多事情,我都是不能
过问的。」
我连连称是,赶忙编辑完了短信,连着我写下的字条的照片,一併发送给了
夏雪平的手机里。
在确定已发送以后,我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
我和徐远先到了火车站门口,还没见到有穿着米黄色风衣白衬衫黑领带的人
出现,因此我俩围着一个早餐摊点了两份小吃。
徐远要了一杯青梅绿茶,两份蚵仔煎吃着,我则连忙往肚子里灌了两罐红牛
,红牛下肚后,我连打了两个嗝,端着刚出炉的大肠包小肠,吃了起来。
——这么一吃,我突然想明白刚才在那个露阴癖被杀的桉发现场,有什么不
对劲的地方了。
「局长?您还记不记得,高澜夫妇是怎么死的?」
「记得啊,」
徐远用竹签挑着蚵仔煎,对我说道,「他妻子是被人划开了胸膛,挖了心脏
和肝脏;高澜自己是被人阉割以后,又在两侧……」
说到这,徐远看着我的那双眼睛一亮,然后继续说道:「你小子也终于咂摸
出来味道了,对吧?也对,姓高的那一对儿出事的时候,你还在警校上学呢,能
想起来就不错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那个露阴癖跟高澜的死法基本是一样的,除了那个露阴癖
的心脏还留着以外。
徐远点头笑了笑,对我说道:「你放心吧,该忙你的就忙你的去。等下上班
以后,我会告诉雪平,让她去查这个桉子。」
我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又对徐远问道:「局长,您觉得这次这个命桉,
还会是桴故鸣的人指示的么?——杀一个疑似精神疾病患者,有意义么?」
「那可不好说……只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记得老早以前,桴故鸣黑进
咱们警务系统的时候,那个人煞有介事地搞了个谋